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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王來了分享季

    你的畢宮正在直播……

    她們腰肢纖細,她們酥胸高聳,她們在小小的手機螢幕前搖曳身姿,她們為了完成救贖在向神靈獻祭自己的靈魂甚至身體。她們是一個龐大的群體,她們有個名字叫女網紅。

    手機螢幕是一扇窗戶,畢宮正在為幾十萬人進行著直播,對於漂亮的女孩子,身體任何好看的部位都可以成為這個行業的通行證,哪裡好看就展現哪裡。畢宮把能漏的溝都露出來,她腰肢纖細,她酥胸高聳,她夢幻般的搖曳,她的雙目懵懂,對著一小塊長方形的手機螢幕,她想把自己當成一個祭品獻祭給神靈。她對著手機唱著俗氣的歌,粉絲對她的歌聲要求並不高,只要她經過音效卡呈現出來的略帶煙嗓的歌聲,不管唱什麼打賞小禮物就不曾間斷。跳舞就更簡單了,她只要穿得少,只要有不停的乳搖福利,只要有監管間隙偶爾的閃現和無傷大雅的走光。

    畢宮說她很感激她的粉絲,她直播時很專注的盯著螢幕,她看見的是頻繁滾動的彈幕,看不見螢幕裡躲在冰冷線路後面可能是坐在沙發上赤身裸體的猥瑣大叔,可能是喪妻多年的老鰥夫,也可能是好奇的年輕學弟。他們躲在屏幕後隨著畢宮的挑逗,越發興奮,不停的發著彈幕調戲、打賞、發著各種古怪的要求,試圖幻想著在她身體上能獲得的一切快樂。有人甚至要畢宮自己抽自己耳光,抽得越響打賞越多,畢宮已經過了跟粉絲較真的階段,她知道,粉絲為了消遣,而她為了錢,各取所需而已。

    粉絲對於畢宮而言,是她的恩人,是她的救世主,是一串串彈幕的主人,是能提供給她錢的陌生人。畢宮知道,每個人都有點見不得人的想法。她必須利用這些想法,刺激他的粉絲,讓這個刺激變成粉絲數,變成不斷的、慷慨的打賞。這些錢足以讓她永遠不回那個惡夢般的家,也不必再為了生計而發愁。

    畢宮出生在一個北方的偏遠的小村子,本來人口不多的村子,隨著越來越多年輕人的南下而越發的冷清。自打懂事起,畢宮就知道家裡窮,家徒四壁,還有個愛喝酒愛賭博的父親。畢宮也想過考大學離開這裡,但是初中父親就停了她的學費,被迫去一個鄉鎮的塑膠廠上班。小姐妹告訴畢宮,在不太遠的南方,那裡冬天不再寒冷,夏天吹著空調就能把錢掙了。好賭的父親已把她許給了一個鄰村的光棍,畢宮想逃離去南方。

    畢宮終於靠偷偷攢下的錢買了一部手機,手機給了她快樂,也給了她希望。在一個絕望的世界,希望有一個就夠了。她發現只要拿著身份證拍幾張裸照、拍一段影片,她就可以拿到3000的鉅款,她幾乎毫不猶豫,逃離的慾望,對錢的渴望,讓她忘記了羞恥。

    出賣尊嚴,只是為了有尊嚴的活著。

    她手持身份證,對著鏡頭說出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以及自願承擔不能及時還款帶來的一切後果。他不知道這條影片在成人網站有多少人能看到,無知讓她無所畏懼。此時,那些慷慨的給她3000的人,無異於神明和佛祖。

    畢宮來到了她嚮往的南方,她嚮往的大城市。為了生活,她做過餐館服務員,做過理髮店洗頭妹,住過地下室。最後她成為了“仙指幻境”按摩店的一名按摩技師。在這裡她有了一個代號66號。晝伏夜出的工作環境,讓畢宮呈現出一種蒼白的魅惑,客人都願意點她,66號手勁大,手法好,客人總是會加鍾。這裡不提供最後一步服務,只是用雙手和潤滑油來取悅到這裡的每一個客人。沒有客人的時候,畢宮愛看手機,看綜藝,看那些看上去跟她性別無差別的小鮮肉。畢宮沒什麼愛好,就是總要換最新款的手機,手機就是她的一切。

  • 2 # 萬婕

    煩。

    而且越來越煩。

    在我眼裡網紅就是網路垃圾,追逐網紅的人,就是屎殼郎玩馬糞蛋,蒼蠅舔大糞。

    我說的是全部網紅,沒有一個不是垃圾。特別是沈巍,是垃圾裡的戰鬥機,是極品垃圾。別的網紅雖然不好,多少有點看頭,可他沒有一點看頭。

    沈巍不工作,二十多歲人民就用納稅錢養活。看了幾本書就被文盲們封為“國學大師”,國學,乃至文化界沒有一個人搭理他。撿破爛說是踐行垃圾分類,胡說八道,全世界哪個撿破爛的都分類,不分類收購站不收。

    他就是個撿破爛精神病,看幾本書也對他沒什麼改變。也與別人沒關係。

    他對單位是負擔,對家庭是負擔,對社群是負擔。一個成年男人,四肢健全,對家庭,社會不承擔任何責任。特別是不贍養父母,不給父母養老送終,就是敗類。

    所以沈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徹底不可回收的垃圾人。

    其他網紅雖然也是垃圾,但他們都是可回收的垃圾人,多少有點利用價值,沈巍沒有一點利用價值,只能教人學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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