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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超級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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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信185707251
我們之前給大家介紹了19世紀英國鳳凰男薩道義如何逆襲的故事,希望大家還有印象,如果大家忘了可以點選前面的連結。上一篇文章我們只是介紹了薩道義為什麼會在大學沒讀完就參加考試跑到遙遠的東亞做翻譯,以及他後來人生是多麼輝煌,獲得哪些成就;今天我們會給大家繼續介紹薩道義爵士的故事。
前面說了,薩道義參加了英國外交部在他所在大學組織的考試,事實上他成績很不錯,考了第一名。所以當年11月,他懷著對日本的無限憧憬和喜悅離開了英國,前往日本,開始了他的冒險生涯。
雖然他考了第一名,但是在他坐船前往中國的過程中,他在自己日記裡對當時英國文官考試製度大加嘲諷。
等等,薩道義不是去日本做英國公使館翻譯嗎?怎麼會坐船去日本。
這說起來也是一種特別奇妙的誤會,因為當時日本還處於日本幕府統治末期,日本文字裡有超過3/4都是漢字,這就讓當時英國外交部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誤會,認為學好日文的第一步是先學好中文。
所以一段時間裡,英國外交部規定凡是派駐到日本去的使館工作人員必須先前往中國學習一段時間中文,等學習中文到一定程度後再去日本。
因此,薩道義等人必須先坐船來中國,再從中國坐船去日本。
雖然今天人們普遍讚揚英國文官考試製度是如何先進,但是在當時人看來,這種考試製度愚蠢透頂。
薩道義就是這麼認為的。
他在日記裡稱英國文官考試製度用歐幾里得定律解出幾道習題,或將一段希臘格言翻譯成英語,並不能反映出一個人是否具備紳士的教養和情操;並且認為這種考試也無法考驗一個人真正的智力水平,因為即使是蠢人也可以透過特殊的訓練掌握文官考試技巧,從而打敗一個沒有受過訓練的真正的聰明人。
薩道義之所以這麼吐槽,是因為他發現船上同事裡就有好幾個人是經過專門機構培訓後考上英國政府公務員的。
是的,英國早在1860年就出現了專門針對文官考試的培訓機構了,培訓方式和今天公務員考試培訓機構的培訓方法完全一樣,也就是說,要接受幾個月死記硬背的訓練。
而等到了中國,在接受英國外交部組織的中文和日文學習過程中,薩道義發現了另一個讓他吐槽英國文官考試製度的理由,他發現他那幾位靠專門培訓機構培訓才考上公務員的同事在學習中文和日文過程中顯得異常痛苦和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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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奇逗樂聞
鳳凰男相關話題是當前中國社會討論的熱點之一。西方學術界也有一個與鳳凰男相似的概念——階層旅行者,指的是那些透過教育實現階層向上流動的人。階層旅行者形成了特定的心理特質,包括三重羞恥感、回報家庭的自然需要、對賢能主義的崇信以及容易生長出幻滅感。同時,階層旅行也是文化旅行。階層旅行者處於文化夾縫和人際交往的雙重高牆之中,缺乏歸屬感並面臨異化與自我疏離的風險。鳳凰男作為中國情境下的階層旅行者,造成他們被“汙名化”的諸多負面標籤實質上也是其心理和文化特質的一種投影。跨越階層的向上流動過程並不圓滿,即便是一段美談,也要付出相應的文化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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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紀英國鳳凰男如何才能實現階級跨越?以(人民的名義)為例
窮小子祁同偉,透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漢大,當上了學生會主席。作為與侯亮平、陳海齊名的“漢大三傑”,他也曾對未來無限憧憬。只是這種憧憬與期待,從遇到梁璐的那一刻,就註定遍佈荊棘。不管優秀的祁同偉當年如何瞧不上樑璐,更不屑藉助這位高幹之女來實現人生抱負。但事實上,這位高幹之女在被祁同偉拒絕之後,藉助“權力的一次小小任性”,就把祁同偉發配到了山區鄉鎮的司法所,而那些表現、素質遠不及祁同偉的同學們,卻紛紛進了省市單位,陳海和侯亮平更是直接分進了省檢察院機關。
我記得自己剛大學畢業時的任職分配,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社會。儘管是天子驕子,可“然並卵”。所有“侯亮平”們幾乎無一例外分到了一線城市和總部機關,所有“祁同偉”們農村娃也幾乎無一例外分到了邊疆、海島或山區,我也被分配到了鄂豫皖三省交界的大別山深處。
現實與“侯亮平、陳海”和“祁同偉”們高度雷同。從走出校園的那刻起,這個殘酷社會便開始了對鳳凰男理想和青春的一輪輪絞殺。當走進那個距離最近鄉鎮還有15裡山路的大山深處的連隊時,當日夜與世隔絕、完全無勢可借時,當看到太多的“侯亮平”們一帆風順調入機關時,當時的我不怕基層累,也不嫌深山苦,但最怕的就是那如同大別山夜色一般濃得化不開,又無處不在、深入骨髓的孤獨。
在鳳凰男的成長道路上、奮鬥歷程中,最怕的是什麼?不是辛苦,也不是失敗,而是苦悶難訴、無人指點、迷失方向。多數時候,我們都只能靠自己去一點點摸索、一點點嘗試,去用一個個跟頭換來一次次領悟。如果能夠像祁同偉那樣一跪就解決所有問題,我相信沒有太多人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