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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弱勢

    司馬德文晉恭帝,關於他退位後顯得很高興這個問題我倒是沒聽說過,要是有那也是處於無奈的境地。畢竟那時晉朝己是日薄西山了。面對劉裕的強權,改朝換代己是不爭的事實了。最終還是被劉裕派人用棉被給捂死了。自古成王敗寇,亡國之君不得善終這基本是鐵律。個人愚見。

  • 2 # 蒼松院

    一、晉恭帝司馬德文退位時很高興,原因如下:東晉政權,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由大臣劉裕掌控,司馬德文,完全是一個傀儡。而我們知道,傀儡的一切都被控制,生活可以說是極度壓抑和恐懼的。所以,他早就想解脫。當宋武帝劉裕的黨徒心腹拿寫好的禪位詔書讓他照抄一遍的時候,司馬德文有一種終於脫離樊籠的感覺,非常高興地說:“我司馬家族氣數早已經盡了,是因為劉公的原因,才又延續了二十多年。今日禪位,是天意人心,我心甘情願!”

    二、晉恭帝司馬德文最終被劉裕派人用棉被悶死。

  • 3 # 文史磚家

    亡國君的下場大都很不堪,或被殺或受辱,鮮有能以體面方式落幕者,其中晉朝的亡國之君-晉恭帝司馬德文堪稱典型。不過,司馬德文在被廢黜之前,卻表現出異常興奮的表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馬德文是孝武帝司馬曜的次子,安帝司馬德宗的親弟弟,出生後不久被立為琅琊王,並在成年後屢屢出任要職。安帝不僅是個白痴,而且在位期間先後被權臣司馬道子、司馬元顯、桓玄、劉裕等人挾持,在政事上毫無自主性,屬於貨真價實的“白痴傀儡皇帝”,而司馬德文作為他的親弟弟,只能力所能及地匡救國家,儘量不讓江山敗在兄弟二人手裡。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劉裕掌權十餘年後,在誅除異己、建功立業的同時,很自然地便動了篡位稱帝的念頭。其實劉裕本想廢殺安帝后便稱帝,但因為當時民間盛傳一句讖語“昌明之後有二帝”(“昌明”是孝武帝司馬曜的字),所以為應合它,便在殺掉安帝后,立司馬德文為皇帝(晉恭帝),時在義熙十五年(419年)一月。

    司馬德文雖然當上皇帝,但他心中很清楚,自己跟被毒死的哥哥一樣,不過是劉裕手中的傀儡,漫說不能自主處理朝政,哪怕是稍有不慎還會有性命之憂,所以為了保全身家性命,最好的辦法便是無限度忍耐,不讓劉裕抓到加害自己的把柄。正因如此,晉恭帝對劉裕的篡位工作極度配合,儼然成了後者的“橡皮圖章”。

    但不管恭帝如何低調、配合,都不能打消劉裕心中愈發堅定的篡位之心,所以等到元熙二年(420年)六月,劉裕便派大謀士傅亮手持草擬好的禪位詔書,入宮逼迫恭帝謄抄,然後以他的名義頒行國中,並讓出皇位。按照常人的理解,此時的晉恭帝就算不敢違抗劉裕的意願,但基於社稷傾覆、家國淪喪的結局,至少要表現出哀慼痛苦的神情。

    然而司馬德文的表現卻讓人大跌眼鏡,他非但沒有表現出不捨、悲情,反而高興地對侍臣們講:“當年逆賊桓溫篡位時,司馬氏已經失去江山,好在有劉公的匡扶,才讓晉朝的國祚延長近20年的時間。如今劉公應天受命,得到萬民的擁戴,自然應該建元稱帝,我怎能再佔據至尊之位呢?所以今天的事情,朕是心甘情願的。”說完,晉恭帝便親自謄抄禪位詔書,並交給傅亮。

    傅亮諷晉恭帝禪位於宋,具詔草呈帝,使書之。帝欣然操筆,謂左右曰:“桓玄之時,晉氏已無天下,重為劉公所延,將二十載;今日之事,本所甘心。”遂書赤紙為詔。見《資治通鑑·卷一百一十九》。

    同月,劉裕正式取代司馬德文,建立劉宋帝國。按照魏晉兩朝的慣例,新王朝的開國皇帝應該善待前朝的亡國之君,不僅要保全他們的性命,而且還要待其以外國君主之禮,唯此方能顯示自己的寬仁大度。然而劉裕卻認為自己掌權時間過短,如今卻取代司馬家稱帝,恐怕會引起晉朝遺老遺少們的強烈不滿,所以為了清除不安定的因素,必須要剷除晉恭帝。

    所以劉裕在稱帝后,雖然在表面上對司馬德文很是優待,不僅封他為零陵王,還允許他保留天子名號、威儀,但內心深處卻早藏殺機。而晉恭帝似乎也察覺出劉裕的居心叵測,所以為了自保,便每日躲在王宮中不敢外出,並且時刻與褚皇后在一起,就連飲食也要由皇后親自烹煮後才敢吃。但饒是謹慎如此,還是遭遇劉裕的毒手。

    永初二年(421年)十一月,劉裕指使褚皇后的哥哥褚淡之,讓他借探望妹妹褚皇后的名義,利用帝后二人分隔的機會,暗中派親兵潛入零陵王府,用棉被悶殺司馬德文。司馬德文遇害時,年僅35歲。司馬德文死後,劉裕假惺惺地擠出幾滴眼淚,親自在朝堂上為他弔唁三天,然後以天子之禮隆重下葬。

    王自遜位,深慮禍及,與褚妃共處一室,自煮食於床前,飲食所資,皆出褚妃,故宋人莫得伺其隙。九月,帝令淡之與兄右衛將軍叔度往視妃,妃出就別室相見。兵人逾垣而入,進藥於王。王不肯飲,曰:“佛教,自殺者不復得人身。”兵人以被掩殺之。帝帥百官臨於朝堂三日。引文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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