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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總結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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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辯者封先生

    在楷書和草書上多下些工夫,學初唐的行書。楷書多學點魏晉小楷,草書先學二王一系的小草。

    想學好行書,需要知道行書的由來。

    “行書非草非真,離方遁圓,在乎季孟之間,兼真者謂之真行,兼草者謂之行草”,這是張懷瓘給行書下的定義。在書法史上向來有兩大主流書體,即正書與草書,兩者是平行關係。所謂“正書” ,在漢魏指隸書(包括八分),在晉唐指楷書(“隸書”、“楷書”名稱之辯比較複雜,要按語境來區分,這裡就用通常的說法),而草書出現於戰國晚期,發展於兩漢,西北出土的大批簡牘便是明證;東漢末年章草發育成熟,達到極盛;經過兩晉書家的傳承創新、斟酌損益,產生了今草,其中二王厥功至偉。到唐代,今草已有規範的寫法,即便脫胎於今草的狂草,其實也可辨識,絕不是“鬼畫符”。

    行書處於什麼地位呢?它與原始楷書幾乎同時出現,鍾繇小楷中頗帶行書筆意,便是明證;此後行書同時受楷書、草書兩大源流的滋養,乃是“真之捷而草之詳”、“青黃雜糅”,行書的許多連寫簡化,就是來自草書。王獻之的一大貢獻,就是創制了行草雜糅的“破體”,如同風行雨散,瀟灑風流。其實看晉人諸帖,行草轉換極為自然,融合無間,《喪亂帖》後半段就清晰地展現了由行入草的過程,彌足珍貴。

    總而言之,正草為源,行書為流,三者血脈相連,密不可分。

    “今世稱善草書者,或不能真行,此大妄也。真生行,行生草,真如立,行如行,草如走,未有未能行立而能走者也。”有人可能抬出蘇軾這段話來反駁,實際上唐代書法的巨大成就,阻礙了宋人上窺魏晉的道路,使他們的認識出現了偏差。尤其是面對將法度做到極致的唐楷時,宋人(其實何止宋人,今天還有許多唐楷的狂熱崇拜者)認為它“備極八法”,足以作為一切書體的基礎,卻忽略了草書本身的獨立性,沒有給它應有的地位。有宋一代,在草書上有傑出貢獻的只有黃庭堅,即以米芾對魏晉理解之深,於草書究嫌隔膜。

    所以,要學好行書,實際上要於正草二體下足夠的工夫,尤其是草書。因為常人對楷書足夠重視,對於草書卻常信手為之。大多數人不懂規範草法,對草字既不能認又不能寫,對行書來說就失去了許多寶貴的資源,在連筆上就會茫無頭緒。他們不知道,這些連筆,在草書中多有原型。

    對於初學者,推薦學智永《真草千字文》、《集王聖教序》、孫過庭《書譜》,三劑並下,基礎就比較紮實。然後學二王尺牘,學閣帖,再學顏行。有了這些基礎,才能理解楊凝式與宋四家,知道他們的源流。楷書則多學魏晉小楷,要對隋唐以前的楷書有充分的認識。宋人喜歡說“作字簡遠,似晉、宋(南朝劉宋)間人”,自有道理。

    如果無意深究,只是想要字跡端莊秀麗,可以多學初唐的行書,名作有唐太宗《晉祠銘》、《溫泉銘》、虞世南《汝南公主墓誌》、歐陽詢《仲尼夢奠帖》、褚遂良《枯樹賦》、《文皇哀冊》、《隨清娛墓誌》(這個應該是偽託在褚遂良名下,沒有多少褚法,近於大王,也還不錯)、《褚摹蘭亭》(究竟是不是出於褚遂良之手已無可考,但米芾說全是褚法,就欽定它是褚書好了)、陸柬之《文賦》、《五言蘭亭詩》(這個比較難找)。初唐集王羲之字入碑風氣極盛,《集王聖教序》是其中翹楚,此外尚有半截碑、普覺國師碑、周孝侯碑、新譯金剛經(指玄奘譯本,與鳩摩羅什“舊譯”相對),還有一個來路不明的《集王普門品》。集的雖是晉人的字,體現的卻是唐人的審美,不可不知。米芾早年行書如《苕溪詩帖》多存二王法,也無醜怪之病,可學。

  • 2 # 行書一點通

    軟筆行書多為豎寫,寫作品的目的。橫寫行書的多為硬筆行書,實用性強、或隨抄以自娛自樂為目的。硬筆行書要有一種節奏感,好的行書,像一排山一樣,是迭宕起伏的!或者說,要有收有放!

    在字的收放、節奏上上,我也在學習中,但為了方便舉例,就拿昨日的隨抄示例了,如下:“每個人的筆跡都是其個性在紙面上的投影。”

    “每、筆、都、其、投、影”這幾個字,像高個魁梧的軍人一樣,自信神氣!主筆要突出,架子更穩,寫的要張揚,略大一點!

    而“個、人、的、上”,這幾個字,儘量寫小一點,因為結構相對簡單,像天生的小家碧玉,不適合跳蒙古舞蹈!

    “在”字可大可小,寫成行書時,可大一點,寫成草書在時,可小一點,總之,這是需要你寫字時的心情、手感的。剛才鉛筆試寫如下:

    2.不論字的大小,每個字的重心,儘量是在一條線上,比如,有人會問,紅字中的字有的並沒有在一條線上,尤其是第二排,有點歪了。

    原因很簡單:我水平不到哈。我自幼寫字姿勢不好,離紙太近,所以到現在總是寫的歪歪扭扭!

    具體原因見下圖:

    根據書寫者的水平和愛好,字可以寫在每行的正中央,也可以寫的緊臨下劃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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