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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公子正儀

    地處江左,比鄰蘇杭,歷來是魚米之鄉,有水運農業紡織鹽業等之便,經濟自然比較發達。隨之帶來了發達的商業和思想文化。

  • 2 # 丁迎勝

    山裡人為了找出路外出謀生,為了生存,出外謀生的人自然格外勤奮努力,只有功夫深,鐵棒磨成針,只有那些不畏艱險才有可能登上事業的頂峰,創業的人為了生存自然壓力大,有壓力才有動力,才有了發展的條件,具備了發展條件就自然能水到渠成,去徽州實地的古村落的房層建築就能看到創業者取得的巨大成果,瞭解創業者的歷程就能看出創業者的艱辛之路所付出的代價。

  • 3 # 月冷刀寒

    徽州是一座歷史文化古城,徽州府管轄歙縣、黟縣、休寧、祁門、績溪、婺源六個縣,現今分管於黃山、宣城和上饒三個市。明清兩朝, 徽商曾執中國商界牛耳數百年, 徽商故里——徽州也長期瀰漫著金銀氣。

    自明朝中葉至清朝乾隆嘉慶時期,徽商創造了雄踞中國商界四百餘年的輝煌,其商業資本之巨,經營地域之廣,從業人數之眾,均為一時之冠,“無黟不成鎮,無徽不成商”成為中國商業史上的一大奇蹟。在當時經濟並不發達的皖地,為何古徽州會出現如此燦爛的商業文明呢?

    古徽州處“吳頭楚尾”, 屬邊緣地帶, 山高林密, 地形多變, 開發較晚, 原系古代少數民族“山越”的棲居地, 漢以前人煙並不多。然而, 晉末、唐末及宋中國歷史上的三次移民潮, 給皖南徽州地區輸入了大量人口和北方發達的農耕文化。隨著徽州人口的急劇膨脹,人口增長與社會財富增長出現尖銳矛盾。人口急劇增長, 田地拓展甚難, 人均耕地驟減, 導致古徽州糧食緊缺。

    農民需要靠田地種糧活命,但人口多、耕地少,單靠種田已經遠遠不能滿足徽州人的生存需求。於是,大量的徽州人由於生計所迫,開始奔走四方轉而經商。 “前世不修, 生在徽州,十二三歲, 往外一丟”就是當時徽州人的真實寫照。大批的勞動力就這樣被逼上經商道路, 有些成功緻富了, 有些卻從此流落他鄉。徽商便是徽州人口重壓下的產物, 可謂“置之死地而後生”。

    除了歷史因素外,徽州能有如此燦爛的文明也離不開文化的驅動。中國封建社會兩千多年實行“重農抑商”的基本國策,“士農工商”作為固化的階層排序,“有市籍者不得宦”的世俗偏見,使得鄙商、賤商的觀念可謂深入人心、根深蒂固。這種社會生態下,徽州人能於一隅山地之中,衝破重重體制、觀念的束縛、障礙,獨開“商亦為本業”的天下風氣之先,成為一支中國商幫勁旅,決不僅僅迫於徽州地理環境惡劣、地少人多的生存危機,而是基於深層次文化自覺的驅動。

    治生第一,勇往為先

    在封建時期“重農抑商”的政策導向下,徽州人有著獨特的價值觀,不再以商業為“賤業”。徽商首先樹立了在當時頗為進步的職業理念:“人之處世,不必拘其常業,但隨所當為者。士農工賈,勇往為先。”無論哪種行業,只要勇於去做,成為行業表率、先鋒,都是值得肯定的,這就完全突破超越了以往對商業的歧視性觀念。

    以廉服賈,賈不負耕

    自“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的儒家正統觀念引申出“無商不奸”的社會偏見,也使經商者揹負著“不義”的巨大社會輿論壓力。但徽商對此卻不人云亦云、因循守舊,能獨立思考,並作出自己清醒、務實的價值判斷。既然人們對商人的偏見是因為商人得利太多,那麼只要我做一個廉潔的商人,農民賺多少錢我也只賺多少錢,大家憑什麼對我還會有偏見呢?說到底,百姓痛恨的也只是貪利忘義的奸商而已。到了明中期,徽州經商蔚然成風,“昔為末富,今為本富”。

    賈名儒行,賈不負儒

    明代大儒王陽明認為“四民異業而同道”,商人並不比士大夫低人一等,無需自卑自踐。在此基礎上,明中期歙人程季公提出:“籍能賈名而儒行,賈何負於儒?”如果我作為商人,能以儒家思想指導自己的行為,那麼就不比儒士差。

    一旦衝破傳統觀念的樊籬,又在文化上找到了居思想界正統地位儒家學說的強有力支撐,大批徽州人理直氣壯地投身商界,就不再是被逼無奈之舉,而成為自發、自覺、自願的行為。因此,明中葉,徽商在徽州人前赴後繼、義務反顧的棄農服賈潮流中,迎來其勢不可擋的興盛崛起。

    在“賈而好儒,以義取利”的價值觀引導下,徽商於明清時期在全國十大商幫角逐中獨領風騷,徽商也創造了雄踞中國商界四百餘年的輝煌。而徽州這座原來的皖南小城,也成為了明清時期的文化和商業高地。

  • 4 # 茅房裡的思想家

    徽州文化,是徽州(古稱新安郡)人,在歷史程序中創造的物質精神財富的總和。器物文化層面、制度文化層面、精神文化層面,底蘊深厚創造傑出。

    東漢、西晉、唐末、北宋四次北方強宗大族的南遷,帶來了先進的生產技術和中原文化,生產力逐漸發達。徽州文化,崛起於北宋後期,“東南鄒魯、禮義之邦”於南宋,鼎盛於明清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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