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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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不會寫詩的張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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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鄭嶽清
當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孤獨行走時,忽然看到有熟悉的華人面孔或突然前面掛著紅紅的燈籠、舞著獅子時,一種情愫湧上心頭,這種感覺一下子把你帶進了“想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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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三悟軒
我的故鄉在黃河北岸一個小河套裡。屬於古懷慶府,盛產四大懷藥(菊花、牛膝、山藥、地黃)。而油茶更是在生活困苦時期風靡的美味。
兒時的故鄉記憶是溫暖的,雖然生活很貧困,但快樂到處都有。可以在月夜和夥伴們捉迷藏、放學可以玩彈玻璃球,可以看大人從村頭的河溝裡捉魚,那時候沁河(黃河的一個小支流)放水就是捕魚大豐收的機會。收過麥子後的麥場光滑而平坦,白天可以學騎車,晚上三三兩兩拎一個席子和床單,就可以和夥伴們一起數星星侃大山,最狼狽的就是半夜突然下雨,一個個就會落湯雞似的跑回家。
高中畢業後就離開了故鄉,每年回去的次數也屈指可數。但每每乘坐的汽車進入故鄉的土地,心裡就會有莫名的激動與興奮。都會有“故鄉,我回來了”的吶喊衝動。
故鄉屬於豫西北,方言和河南很多地方都不同,每當聽到故鄉的語音都倍感親切,最遠的一次是在貴陽買零食時,和商店老闆交談,猛的聽到,就陡然增加的親近感。
每個人的故鄉都有不同的韻味,也是自己心中最美的土地。
“到站了先給我們打個電話,去那兒了一定要聽你二伯的話,別惹事生非,逢人了客氣一點。。。”母親站在車前,輕輕的把兒子的領口理正。
“好了知道了!”強子心裡有些不耐,急切地打斷了母親的話“都記住了,我走了。”說著,轉身上了客車。
“還有---”母親仰了仰頭,張了張嘴,看著揹著沉重行囊的兒子,母親把幾縷快進嘴邊的灰白的頭髮往後撥了撥,囁嚅著雙唇,輕輕地說:“受不了的話就回來,家裡也能找到吃飯的行當。。。”話到此處,卻是低下了頭。
強子的身形頓了頓,把手上的編織袋放下,轉頭一笑:“行了,等著俺能掙到錢了就往家裡寄。。。咱家還能。。。”
話未說完,車門便已關上,母親往前挪了一步,在一旁抽旱菸的父親把她叫住:“行了,車都走了。”母親嘆了口氣,便隨父親推著腳踏車走了。身影漸行漸遠,卻聽得父親的聲音:“把堂屋的電話拾掇拾掇放床頭邊吧,喇叭是不是不太響了,回頭找人來修一修。。。”
這是強子第一次離開家。去這麼遠的地方。
二伯的鋪子很小,是一個建材市場裡的五金店,強子初來乍到還不會什麼手藝,只能晚上看個門,白天要搬點東西的話出點力,鋪子最裡面用鐵管焊了個架子,把廣告布什麼的往上一搭,便算是隔出來一小片“房間”,擺了張小床。
強子每天值得期待的事便是等到二伯來開門,九點要卸貨之前,自己可以去大門那邊吃一頓早餐。
因為早餐有胡辣湯。
一口不算大的鍋,每天強子到時,便是滿滿一鍋熱氣騰騰的,裡面幾乎沒有肉,有點木耳,和一點黃花苗。和老闆攀談時,才知道老闆也是家鄉那邊過來的,強子好奇為什麼每天只有一小鍋,老闆笑道:“這邊的人口味跟咱那又不一樣,有幾個來這幹活的老鄉,來這幾次後,問我能不能做胡辣湯,我就問了親戚,學著熬了一點。這東西,熬多了沒人喝。”強子若有所思。
轉眼間年關將至,二伯來問他回不回去過年,強子想了想,說:“不回了吧,還沒掙到啥錢,回去在家閒著也不掙錢。”二伯看了看他,嘆了口氣:“你要不回也中,鑰匙給你,晚上你還能住鋪子裡,過年了,都回去過年,這城裡倒還真缺點幹活的。”強子點了點頭,二伯接著說:“那我回頭問問那家熟人年裡招工,過年工資都開的高。”強子答應了。
母親知道強子不回去過年後滿是擔心:“你這娃,大過年的不回來,在外面跑啥跑,掙錢掙到啥時候是頭?能有過年關緊?”強子在那頭沉默不語。
工作很快找到了,真如二伯所說,年裡還真缺幹活的,在工廠流水線上工作,還包吃住。只是少了早餐的一頓胡辣湯。
強子閒暇時倒也問一起幹活的人們:“你們為啥不回去?家裡人不說?”“說!怎麼不說。”一個年級稍大一點的工人回答到,“說了也沒法,家裡倆孩子要上學,我跟媳婦過年一人一家工廠,要不然,開學了拿啥給孩子歸置東西?”大家的理由五花八門。強子又問:“那你們想家麼?”眾人沉默,低頭不語。
第二天趁著一上午空閒,強子早起想去到建材市場的大門去吃早餐,卻見早餐店大門緊閉,門上貼著一張紙,歪歪斜斜寫了八個字“春節回家,初八開張”。強子想起決定不回家後的第一個早上,他問老闆春節咋過,老闆笑道:“還能咋過,回家唄!你在這能掙多少錢?掙再多也抵不住你想家啊!”
強子呆立良久,過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看天,灰濛濛的,竟覺得眼有些酸:“家。。。”
寫這麼多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大概就是,過年前爸媽問你啥時候回家吧,那是便覺得故鄉才是心之所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