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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月牙chaotian

    以箕子等為例項對爻詞加以說明更形象,這樣的例項在金錢課中一卦有一例,許多不知易經的人認為易經是歷史書,這就盲人摸象了。

  • 2 # 虯龍歧伯

    周昭王姬瑕,是繼武王、成王、康王之後的西周第四任天子。在經歷“成康之治”四十餘年的輝煌期後,周王室在政治上開始走向低迷,“昭王之時,王道微缺”(《史記·周本紀》)。時代呼喚英雄,昭王橫空出世。

    在位期間,昭王雄心壯志,矛頭直指南方的楚荊,多次不辭勞苦,御駕親征,最終以身殉國,讓人唏噓。英雄遠去,催人探尋其悲壯的一生。

    關於昭王南征,司馬遷在《史記·周本紀》中用了不足二十個字,“昭王南巡狩不返,卒於江上。其卒不赴告,諱之也”。一代天子駕崩,竟接連用了兩個“卒”字,反映出了儒家思想發言人司馬遷在評價昭王問題上的侷限性。

    古本《竹書紀年》記載了關於昭王的三條資訊:其一:“周昭王十六年,伐楚荊,涉漢,遇大兕”;其二:“周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喪六師於漢”;其三:“周昭王末年,夜有五色光貫紫微。其年,王南巡不返”。據此,專家認為昭王南征只有兩次,第一次為昭王十六年,最後一次為昭王十九年。

    對於專家的說法,筆者不敢苟同。其一,“昭王十九年”和“昭王末年”不是一個概念;其二,“喪六師於漢”不代表昭王駕崩,“南巡不返”才是昭王駕崩之年;其三,《周書異記》雲“周昭王二十四年……江河泛溢,山川宮殿震動,有五色光貫太微宮”,這與古本《竹書紀年》所載“周昭王末年,夜有五色光貫紫微。其年,王南巡不返”吻合。所以,從史料記載看,昭王南征為三次。

    近日,筆者在對《令簋》銘文重新研究中,發現昭王伐楚絕不是隻有三次那麼簡單。《令簋》銘文:“隹王於伐楚,伯在炎,隹九月既死霸丁丑,乍(作)冊夨令(尊宜)於王姜,姜賞令貝十朋、臣十家、鬲百人……”。銘文歷日只有月份、月相、日干支,沒有王年,以至於不少專家認為是成、康二王器。

    與《令簋》同時出土的還有一件《令彝》,二者為同一器主人——令。因為器主人令的年齡受限,二器相隔年代不能太遠。

    《令彝》銘文:“隹八月,辰在甲申,……丁亥,令夨告於周公宮,……隹十月月吉(初吉)癸未,明公朝至於成周,……甲申,明公用牲於京宮,乙酉,用牲於康宮,鹹既,用牲於王”。《令彝》銘文歷日四要素同樣不全,但提到了“用牲於康宮,鹹既,用牲於王”,則此周王必為康王之後的昭王。

    西周青銅器曆法採用周正,以夏曆十一月為歲首,十月對應夏曆八月。初吉,為月初,通常為初二、初三,但周人肉眼觀測月相,加之陰天等客觀因素,難免有誤差,但誤差前後不超過一天。查遍昭王二十四年曆日,符合“隹十月月吉癸未”歷日的唯有公元前971年夏曆七月(該年閏六月)初一癸未。可以確定,《令彝》鑄作時間為公元前971年。

    我們再看《令簋》。因不知《令簋》年代在《令彝》前後,故筆者擴大範圍,從武王一直查到穆王。既死霸,為二十四、五日,誤差前後不超過一天。經查,符合“隹九月既死霸丁丑”歷日的有六年,分別為公元前935年夏曆六月(該年閏正月)二十三日丁丑,公元前940年夏曆七月二十五日丁丑,公元前961年夏曆七月二十三日丁丑,公元前997年夏曆七月二十四日丁丑,公元前1007年夏曆七月二十六日丁丑,公元前1028年夏曆六月(該年閏五月)二十四日丁丑。

    究竟是哪一年呢?《史記》和古本《竹書紀年》均記載“成康之際,天下安寧,刑錯四十餘年不用”,則公元前997年、公元前1007年應排除;公元前1028年與《令彝》鑄作時間(前971年)相隔太遠,應排除;公元前935年和公元前940年均在穆王西征期間,也應排除。這樣一來,只有昭王時期的公元前961年夏曆七月二十三日丁丑與《令簋》“隹九月既死霸丁丑”相合。

    筆者已經考證出,昭王元年為公元前981年,末年為公元前958年,則《令彝》鑄於昭王十一年(前971年),《令簋》鑄於昭王二十一年(前961年)。

    從《令簋》銘文“隹王於伐楚,伯在炎,隹九月既死霸丁丑”的記載看,昭王並非十九年駕崩,其在二十一年世還有過一次伐楚的御駕親征,可以填補史料記載的空白。同時,也可以糾正專家關於昭王紀年和亡年的錯誤觀點。

    此外,根據《御正衛簋》銘文“五月初吉甲申,懋父賞御正衛馬匹自王,用作父戊寶尊彝”,與其相合的歷日也在昭王世,且其時代與《令簋》不遠。《令簋》所載“伯在炎”中的“伯”即伯懋父。從傳世青銅器銘文記載看,伯懋父不僅“伐楚”而且“北征”“以殷八師徵東夷”“東伐海眉”,深得昭王倚重。

    1976年出土的西周《史牆盤》銘文稱,“宏魯卲(昭)王,廣批楚荊,隹狩南行”;2003年出土的西周《逨盤》銘文稱,“高祖惠中父……用會卲(昭)王、穆王,盜政四方,撲伐楚荊”,讚頌了昭王一生的顯赫功績。(劉秉光)

  • 3 # 牛歌說房

    客觀的說:

    泱泱華夏、

    誇誇乾坤!

    文王八卦、

    易經智慧!

    天地定位,

    山澤通氣,

    雷風相薄,

    水火不溶、

    八卦相錯,

    數往者順,

    知來者逆,

    故一陰一陽之謂道也!

  • 4 # 趙日金141

    據《史記.周本紀》,西伯(周文王)“其囚羑里,蓋益《易》八卦為六十四卦。”《史記.日者列傳》,“自伏羲作八卦,周文王演三百八十四爻而天下治。”

    即,伏羲作八個三爻卦,周文王在被紂王囚禁期間作六十四個六爻卦。

    傳說還有《連山易》、《歸藏易》,若是六十四卦的話,周文王就沒必要再作六十四卦。

    但是,託名孔子的《易傳》與《史記》的說法相矛盾:周文王之前的伏羲、神農、黃帝、堯、舜,已經使用了六十四卦之“離、益、噬嗑、隨、暌、小過、豫、大壯、大過、夬”等卦。

    《周易》六十四卦卦辭、爻辭又是誰作的呢?《史記.太史公自序》引用“《易》曰:失之毫釐,差以千里”。既然周文王作六十四卦卦符,那麼卦辭爻辭也應為周文王所作。

    卦辭爻辭究竟為誰所作?《易傳》曰:“《易》之興也,其當殷之末世、周之盛德邪?當文王與紂王之事邪?是故其辭危也。”

    由此可見,《易傳》認為,卦辭爻辭產生於文王與紂王之時,只能是周文王所作。

    但是,《周易》卦辭爻辭所述,多有周文王身後之事,如“王用亨於岐山”,“箕子之明夷”。於是,卦辭爻辭就變成了周公所作。

    七十年代出土馬王堆帛書《周易》,如石破天驚,顛覆了傳統易學觀念。

    帛書《周易》與通行《周易》大不一樣:一,卦符不同,爻為“一”與“八”形。二,卦名多有不同。三,卦辭爻辭多異文。四,卦序完全不同,第一卦鍵(乾),第二卦婦(否),,第三十三卦川(坤),,第六十四卦益。

    同一個周文王作卦序不同的六十四卦?同一個周文王或同個周公寫兩套不同文字的卦辭爻辭?

    帛書《易傳》僅《繫辭》名同但文字不同,其它篇完全不同,為《二三子問》、《衷》、《要》、《繆和》、《昭力》。

    同一個孔子作兩套文字不同的《易傳》?

  • 5 # 劉屹83826861

    450結論一易經的思想、以陰陽變化、闡釋宇宙萬物的一切現象、歸終天理亦即人道的變化法則、是把握人生立身處世的要諦、而遵循這一法則、就能夠知變、不變則變、就能趨吉避凶。《易經》雖是占筮的書也是中華傳統一陰一陽之柔術、它所包含的哲理森羅永珍、豈能一般常人所能洞察的奧秘、非幾篇章文可道清、它的主體、[謂之陰陽濟濟之理]、以一代表陽、以二代表陰、這兩個奇數與偶數象徵宇宙萬物一切變化之現家、剛柔動靜之合本性乃自然界一切事物變化之現象。若一人亦健合二質柔、若夫剛婦柔、合之乃為一陰一陽之道、和則家業興旺子孫孝賢等。說明亦即剛柔動靜的源性與質用哲學。若天、日、仁、上、前、明、往、晝、尊、貴、福、等!乃是一切主導積極性的事物、屬於陽、剛、動、地、月、母、女、義、下、後、暗、來、夜、卑、賤、禍等!是一切消極性的事物、……。辭!中說、乃易有太極、理氣二元論主說、即太極是天地未分前、混而為一的元氣最能符合原有的古義。《易經》是以或陰或陽的二元變化作用而闡明柔順主旨!闡釋宇宙永珍主宰萬物的生成發展、生與衰、禍與福、亦即八卦由四象演變而來、兩儀陰陽即太極。……!

  • 6 # 奮鬥的道路上只有奔跑

    能又如何?

    不又如何?

    滄海一粟,徒增煩惱,

    交給專業的人去幹,才符合發展規律,

    淡不代表淺薄,

    深不代表厚重,

    執著代表滄桑,

    幹能所幹,

    做能所做,

    明能所明,

    坦然才能淡然,淡然才能自若,

    自若才能自嘲,自嘲才能釋放,

    一切隨緣,

    緣來緣去,

    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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