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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手機使用者張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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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螢火蟲1897
這部電視劇我看了些。美好的愛情,值得讚美,但人的一生,不僅僅是愛情。不喜歡文藝秋,做事有些自私。那個年代北京廣播學院大學生,可惜了,情商不高。除了為了愛情痴迷之外,沒有看到其他方面的優秀。都是別人在幫助她,甚至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也需要別人去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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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燕趙都市報
最近,電視連續劇《愛情的邊疆》和《大牧歌》幾乎同時開播。都是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講起的大跨度年代劇,且前者以東北邊陲為舞臺,後者的故事發生在新疆,絕美的邊地風情加曲折虐心的劇情,使得觀眾很容易將二者進行對比。
在《愛情的邊疆》裡,北廣播音專業女生文藝秋愛上了蘇聯功勳播音員維卡,但很快天各一方,二人矢志不渝——文藝秋在同學萬聲、同事宋紹山的呵護下,艱難而執著地守護著心中的愛情,黑龍江對岸的維卡亦如是。《在大牧歌》裡,許靜芝一開始不太能接受戀人林凡清去新疆接邵教授班的決定,但她只比林凡清晚了一天登上西去的列車,就一直陰差陽錯,兜兜轉轉地與未婚夫失之交臂,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娶了邵教授的女兒紅柳,自己則矢志不嫁。
值得注意的是,在這兩個故事裡,萬聲和林凡清都是上海男人,但愛情觀則截然不同。
萬聲是個典型的暖男,自從在大學報到那天對文藝秋一見鍾情,他就開始了執著的追求和全方位的呵護,甚至常常顯得有點傻傻的,而且不管文藝秋對他是什麼態度,他幾十年如一日,從未有絲毫的改變。萬聲對文藝秋的愛,是完全無條件的、利她的,甚至可以不斷自我犧牲的。為了成全文藝秋對維卡的愛,竊以為最感人的還不是他放棄與文藝秋成為夫妻,而是在若干年後重返黑河,他再一次選擇了放手——在宋紹山對他處處設防的前提下,他還主動撮合宋紹山和文藝秋,主動把最心愛的女人推到了情敵的懷抱,只因為他看不得文藝秋受苦。換言之,萬聲用幾十年一貫制的行動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做“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那麼,另外一個上海男人林凡清又是如何對待自己的正牌女友許靜芝的呢?首先,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支援和幫助自己實現理想抱負是許靜芝的分內之事,如果你不幹,那麼我就放棄,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提前放棄。其邏輯是,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去新疆,而我必須去新疆,那麼我就不如早點走。對靜芝,他沒有給一丁點考慮的時間,更沒有給一丁點寬容和理解,為女友而自我犧牲,在他林凡清的辭典裡,更是壓根不存在。換言之,打著為國為民的偉大旗號,他把男人的自私自利包裝得十分光鮮堂皇,把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那一套隱藏得很深,但卻在他對靜芝的大吼大叫中暴露無遺。
同樣是建國初年的上海知識男性,萬聲和林凡清的愛情觀何以截然不同?是因為林凡清太愛國太有事業心而萬聲缺乏思想覺悟不具備專業水準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萬聲絕對不缺乏專業能力和事業心,雖然劇中似乎從未強調他的專業水準,但其實這是不言而喻的——在那個年代,能考上大學本身就是出類拔萃的標誌,更何況萬聲進校就是班長,政治覺悟不可能低。雖不敢說《愛情的邊疆》一定可以實現其“讓年輕人相信愛情”的初衷,但萬聲這個動不動哼唱越劇《梁山伯與祝英臺》和滬劇《庵堂相會》的上海男人,一定已感動了絕大多數的觀眾,更何況王雷的表演的確很棒,但也並非完全無懈可擊,準確地講可以讚一句漸入佳境。萬聲,就像他喜歡唱的《庵堂相會》裡的那句“春二三月草青青”,清新、明媚,讓人備感溫暖。而對許靜芝多少有些薄情寡義的林凡清,至少在愛情觀方面,委實很難讓人真正產生好感。
當然,在愛情觀方面,萬聲之“可愛”和林凡清之“可惡”,其實均拜編導所賜。換言之,是編導認為持有這樣愛情觀的人物需要塑造值得頌揚,他們才出現在了熒屏上。林凡清的原型是功勳卓著的院士,中國的細毛羊之父劉守仁,他們那一代知識分子為理想和夢想堅守一生的故事,每一個都足以讓人淚灑衣襟。但是,林凡清反覆強調自己以為靜芝回上海了所以才接受了紅柳的感情,潛臺詞就是既然分隔兩地,我就有權愛上別人。這種愛情上的“利己”觀念,當然不是劇中所強調的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這一個理由可以服人的,也不是人物原型劉守仁院士曾經讓妻子等了18年的素材細節可以解釋的。其實,意在高唱一曲軍墾史詩的《大牧歌》在塑造林凡清高大上形象之時似乎用力過猛,某種程度上其實反害他做了陳世美。而《愛情的邊疆》的創作初衷只不過是“小兒科”的“讓年輕人相信愛情”,也許,這就是萬聲得以保全其愛情觀之“純”和“傻”的先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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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追求之前 要自我認清自己 需要怎樣的愛情婚姻 也要看對方是否有意!如果對方無動於衷 就有點尷尬!如果能彼此共同語言 思想觀點相融 愛好相同 不妨去大膽的去陪伴相處!
俗話說得好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嘛!嗯主要 方式方法要正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