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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鄞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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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藏
從郎世寧一生的業績來看,他的主要貢獻在於大膽探索西畫中用的新路,熔中西畫法為一爐,創造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新畫法、新格體,堪稱郎世寧新體畫。郎世寧來到中國後仔細研習了中國畫的繪畫技巧,他畫的中國畫具有堅實的寫實功力,流暢地道的墨線,一絲不苟的層層暈染,外加無法效仿的顏色運用,中西合璧,煥然一新。
《馴馬圖》
乾隆時期,郎世寧已不再單獨作畫,而是出現了“合筆畫”作品。乾隆二十四年、二十五年,郎世寧奉乾隆旨意與中國宮廷畫家合繪兩套《火雞圖》、《青羊圖》。一套是與方琮合繪,軸裝編入《石渠寶笈》,其中的《青羊圖》現存於臺北故宮,《火雞圖》現下落不明。
另一套便是郎世寧與金廷標合繪的本幅《火雞圖》,及現存南美藏家手中的《青羊圖》。兩圖著錄於《清宮造辦處檔案》,乾隆二十六年始,於北海東岸畫舫齋做“貼落”之用,直至1900年八國聯軍攻入北京,流散於民間。值得一提的是,民國時期這兩幅都曾是收藏大家郭葆昌的收藏。
《火雞圖》2017北京保利秋拍拍品
這件《火雞圖》設色絹本,尺幅甚大,縱212 釐米、橫188.5 釐米,畫幅右上方有文華殿大學士于敏中題寫的乾隆帝御製《火雞詩》一首,款署“臣于敏中奉勅敬書”,鈐有“臣敏中印”、“報國文章”朱文私印二枚。畫面右下角有金廷標楷書題“臣金廷標恭畫”款,並鈐有“廷標”白文私印一枚。畫面中心位置繪一隻兀立於石上的火雞,雞首轉向畫的右側,雙目炯炯,利喙彎曲,雙爪緊緊抓住石頭。畫面右邊是一棵彎曲盤繞的青松,樹皮斑駁蒼勁,松枝虯蟠其上,針葉寫形亦寫意,形意俱佳。畫幅左下角繪扭首啄羽的火雞,似顧望山石中湍急的溪流。火雞上部繪棕紫色靈芝,右下角繪白色牡丹,四周兼有幾株小花點景。整幅作品火雞、靈芝、牡丹用西法,點景樹石筆是傳統的中國水墨面貌。火雞造型準確,寫實逼真,羽、啄、爪富有質感。
本幅《火雞圖》在顏料的運用上非常豐富,看似統一的色調中,實則運用的顏料至少達20餘種,其中很多色調都是介於青、藍之間,極其生動地還原了火雞富於光澤的羽毛質感。在眼、爪處細節的刻畫上,其運用手法與其他郎世寧作品也極其一致。
《青羊圖》
對比兩幅《青羊圖》也不難看出,兩幅畫的構圖相仿,畫中的山羊幾乎一模一樣。從皮毛質感的描繪、寫實造型的功底以及極為濃厚的歐洲畫法來看,無疑都應為郎世寧所畫。而南美洲私人藏家藏《青羊圖》,畫面左上端也有于敏中奉旨題寫乾隆御製詩一首,是與本幅《火雞圖》同為郎世寧、金廷標繪製的最佳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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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最美還是藝術史
郎世寧(原名朱塞佩·卡斯蒂廖內,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27歲時(1715年)來到中國,成為宮廷御用畫師,歷經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其藝術作品數量豐富,深深地影響了康熙以來的宮廷審美趣味,特別是乾隆帝“深受其害”,從小就接觸這種手抄本似的精細風格,所以啊,那些說乾隆“俗”的人要怪就怪乾隆他爺爺請了個這麼個一點都不“文”的畫師來。
郎世寧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修士,他只是在教會中畫畫的凡人修士。但家庭富庶,受過良好的教育,在19歲進入教會之前就已經受訓成為了畫家,服務於教堂裝飾和手抄本的繪製。如果放在17世紀的義大利,與巴洛克藝術大師們相比,郎世寧恐怕根本不會被歷史記載。但他之於中國清代宮廷藝術的價值卻不可小覷。連故宮的網紅產品宣傳都以他的作品為原型。
康熙皇帝對當時來華的傳教士很感興趣,因為在西方,傳教士都是知識分子,真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於是康熙便讓在北京的耶穌會選送一位畫家,就這樣,朱塞佩·卡斯蒂廖內也有意前往中國,於是進入宮中。
朗世寧顯然是相當聰明的,他知道如何在“中”與“西”之間尋求平衡,太接近“中法”則沒有他存在的意義,太保留“西法”又不可能被允許存在。
所以,在朗世寧的繪畫中,我們看得見透視,但不強烈;看得見明暗,但不明顯;看得見光影,但很微弱。他巧妙地在調和著東西方的審美趣味,特別是在人物畫領域大展身手。
除了人物肖像畫,他還主持繪製紀念戰爭的重大歷史題材(國家級專案),但注意,是主持,小部分參與繪製,只畫最重要的主體人物,其它次要人物和背景由專案組成員完成。
朗世寧能歷經三朝,中間有驅逐傳教士的特殊歷史時期對他也沒什麼影響,顯然,他為人處事不是一般的玲瓏,畫畫技術也一定是好到皇帝都捨不得趕走的,更何況是看著乾隆皇帝長大的宮廷藝術元老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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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世寧是義大利傳教士,在康熙時代來到中國,被留在宮裡做了宮廷畫師,一直到乾隆年間,他一直是宮廷畫師,有很多作品傳世,代表作有百駿圖,乾隆皇帝戎裝像等,他的作品是用中國畫工具作的西洋風格繪畫,屬於寫實派,作品有光影效果,立體感很強,與傳統的中國畫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