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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東南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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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雲隱追夢
「四端」出於〔孟子.公孫丑上〕;是孟子以今人乍見孺子將入於井,皆有怵惕惻隱之心為例,標舉人有「四端」的說辭。孟子之言說:「惻隱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四端也,猶其有四體也;有是四端而自謂不能者,自賊者也;謂其君不能者,賊其君者也。凡有四端於我者,如皆擴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達。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孟子所謂的「四端」,就是「仁、義、禮、智」四種善端。孟子認為人對危難的憐憫傷痛之心,是「仁」的善端;羞恥憎惡的心,是「義」的善端;謙辭退讓的心,是「禮」的善端;分辨是非的心,是「智」的善端。這四種善端是每一個人都有的,孟子惟恐人不相信這些善端就存在自己身上,就以人人本有手足四肢來比喻說明,不論四端發動與否,都是人人與生俱來、完整無缺,是心的根本,待時機成熟,就會源源不斷的發出來。至於那些認為自己不能發動四端而行善的人,乃是甘心自棄、賊害本性、受物慾矇蔽的人;如果因此認為他的國君也不能啟動四端來行善,因而抽手不予輔助,那就成為賊害國君的人了。
孟子認為人的四端不在我身,是人性善的根本,但是卻要培養,才能隨時隨地發露,若再不斷擴充,就像火苗開始燃燒,泉水開始湧流,越來越旺盛,能無所不至、無處不到。由此衍伸,人如果能時時反躬自省、內求諸己,提醒自己擴充仁義禮智四種善端,不僅自身德行光輝昭著、日新又新,更能將此日益光大的德行,推面廣之,以保護四海之內的人民;反之,如果不能擴充四端,則仁義禮智隱而不顯。一個任由四端隱而不顯的人,已經賊害了本性,這種人連最基本的事奉父母都有困難,更不要說可以做其他事了。
孟子指出:“所以謂人皆有不忍之心者:今人乍見孺子將入於井,皆有怵惕惻隱之心。非所以內交於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譽於鄉黨朋友也,非惡其聲而然也。由是觀之,無惻隱之心,非人也;無羞惡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猶其有四體也。”即是說,人都有“惻隱之心”即真誠的同情心理,如見到別人的小孩面臨落井的危險時,不顧個人的名利而自然想去救助。這是“仁”德的開端;“羞惡之心”,即羞恥感和憎厭別人為惡的心理,是“義”德的開端;“辭讓之心”,即恭敬尊長的心理,是“禮”德的開端;“是非之心”即分辨是非善惡的心理,是“智”德的開端;“是非之心”即分辨是非善惡的心理,是“智”德的開端。盂子認為,是否具有“惻隱之心”、“羞惡之心”、“辭讓之心”、“是非之心”是人與動物的根本區別,這“四心”即“四端”,是人仁義禮智四德的來源。
孟子在反覆強調人皆有“四心”,易於產生“四德”時指出“仁義禮智,非由外鑠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而已。故曰:求則得之,舍則失之。或相倍,而無算者,不能盡其才者也。”意思是說,個人的仁義禮智的道德,不是由於外界環境的影響而形成的。而是個人內心固有的。如果向自己的內心求索,就能獲得這些美德,人與人之間之所以有仁義禮智上的差別,不是由於“四心”的不同,而是有人“盡其才”是因為向內心求善,而有人卻“不能盡其才”,是因為向內心求善不夠。
孟子把“四心”作為“四德”的道德心理基礎,並把這種“不慮而知”的“良知”和“不學而能”的“良以”合稱為“良心”,形成了他的主觀唯心主義的道德起源論。唯物史觀認為,道德來源於人們的物質生括條件和社會實踐。儘管孟子的這個觀點是錯誤的,但他藉助於人們質樸的道德情感來解釋道德來源,便於人們對道德的理解和接受,在道德實踐上具有一定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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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端:惻隱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從文獻上看,孟子是儒家第一個系統提出這“四端”的人,在中國歷史上影響很大。
四端在孟子思想中所佔有的重要地位。四端是對儒學理論在新形勢下遇到衝擊和挑戰的迴應,是對儒家仁學理論的一種發展。
這些價值觀中的合理內涵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息息相通的,對於我們今天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也有借鑑意義。
孟子認為這“四端”是人皆有之的,沒有這“四端”的不能算作人。一個人如果沒有同情心,或者沒有羞恥感,或者不具備自我約束的基本能力,或者不具備獨立思考的能力,那是多麼可怕。
某種程度上說這等於自動放棄了做人的資格,所以要做人,最基本的就是要有同情心、羞恥感、自我約束能力,外加獨立思考的能力。缺
少前三項,那是禽獸;缺少後一項,是標準的行屍走肉,萬世不易的奴才胚子。而具備了這四端,心中就有了善的根苗,將之培養、擴充。
在孟子看來,做人並不容易,不是長個人形就可以算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