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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六無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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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58435540336陽城
佛法僧佛家三寶,僧就是和尚。賈寶玉是出家了,但真是隱了是當和尚了?還是當道士了?你自分析,個人理解不盡相同。他說是文章之外,假語也在文章之外。假的寫成真的,真的也變成假的了,沒有的事說得跟發生過的事兒一樣,誰知道呢?
佛法僧佛家三寶,僧就是和尚。賈寶玉是出家了,但真是隱了是當和尚了?還是當道士了?你自分析,個人理解不盡相同。他說是文章之外,假語也在文章之外。假的寫成真的,真的也變成假的了,沒有的事說得跟發生過的事兒一樣,誰知道呢?
你好,應該還是空空道人,《紅樓夢》書中是這樣寫的:
後來,又不知過了幾世幾劫,因有個空空道人訪道求仙,忽從這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經過,忽見一大塊石上字跡分明,編述歷歷.空空道人乃從頭一看,原來就是無材補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攜入紅塵,歷盡離合悲歡炎涼世態的一段故事.後面又有一首偈雲: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此係身前身後事,倩誰記去作奇傳?詩後便是此石墜落之鄉,投胎之處,親自經歷的一段陳跡故事.其中家庭閨閣瑣事,以及閒情詩詞倒還全備,或可適趣解悶,然朝代年紀,地輿邦國,卻反失落無考.空空道人遂向石頭說道:“石兄,你這一段故事,據你自己說有些趣味,故編寫在此,意欲問世傳奇.據我看來,第一件,無朝代年紀可考,第二件,並無大賢大忠理朝廷治風俗的善政,其中只不過幾個異樣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亦無班姑,蔡女之德能.我縱抄去,恐世人不愛看呢。”石頭笑答道:“我師何太痴耶!若雲無朝代可考,今我師竟假借漢唐等年紀添綴,又有何難?但我想,歷來野史,皆蹈一轍,莫如我這不借此套者,反倒新奇別緻,不過只取其事體情理罷了,又何必拘拘於朝代年紀哉!再者,市井俗人喜看理治之書者甚少,愛適趣閒文者特多.歷來野史,或訕謗君相,或貶人妻女,姦凶惡,不可勝數.更有一種風月筆墨,其穢汙臭,屠毒筆墨,壞人子弟,又不可勝數.至若佳人才子等書,則又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終不能不涉於濫,以致滿紙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過作者要寫出自己的那兩首情詩豔賦來,故假擬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間撥亂,亦如劇中之小丑然.且鬟婢開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話,竟不如我半世親睹親聞的這幾個女子,雖不敢說強似前代書中所有之人,但事蹟原委,亦可以消愁破悶,也有幾首歪詩熟話,可以噴飯供酒.至若離合悲歡,興衰際遇,則又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徒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傳者.今之人,貧者日為衣食所累,富者又懷不足之心,縱然一時稍閒,又有貪戀色,好貨尋愁之事,那裡去有工夫看那理治之書?所以我這一段故事,也不願世人稱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悅檢讀,只願他們當那醉飽臥之時,或避世去愁之際,把此一玩,豈不省了些壽命筋力?就比那謀虛逐妄,卻也省了口舌是非之害,腿腳奔忙之苦.再者,亦令世人換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牽亂扯,忽離忽遇,滿紙才人淑女,子建文君紅娘小玉等通共熟套之舊稿.我師意為何如?”空空道人聽如此說,思忖半晌,將《石頭記》再檢閱一遍,因見上面雖有些指奸責佞貶惡誅邪之語,亦非傷時罵世之旨,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倫常所關之處,皆是稱功頌德,眷眷無窮,實非別書之可比.雖其中大旨談情,亦不過實錄其事,又非假擬妄稱,一味邀豔約,私訂偷盟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時世,方從頭至尾抄錄回來,問世傳奇.從此空空道人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為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鑑》.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並題一絕雲: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
空空道人訪道求仙,遇《石頭記》而止步不前,在與石頭的一段交流後,放棄以前的念頭,看似無關痛癢,實則大有隱情,這種隱情就在《情僧錄》的題名上,用這個題名點睛出《紅樓夢》的立意本旨在石頭的現實性上,石頭“通靈”乃是清與濁的遭遇,在清與濁的遭遇後,才演示出“這懷(悲)金悼玉的‘紅樓夢’”。
也就是說,《情僧錄》的題名透露出一種資訊:《石頭記》的題名對於表述立意本旨不醒目,容易引起讀者的歧義,只有題名《紅樓夢》才能概括全部內容,作者的這種心路歷程,在空空道人放棄訪道求仙的念頭裡寫出,所以,從空空道人身上,詮釋著作者的創作心路歷程。
《情僧錄》用一個僧字,隱寓著脫俗,再從前面加上一個情字,就把脫俗的語境改變成另外一種語境了,濁中清。濁中清就是告訴世人,從新審視我們的生活,身處濁世,保持心靈的清淨比什麼都重要,這是安身立命之本。對此,作者用《風月寶鑑》這面鏡子,在賈天祥的“正照”結局裡,進行了互證。
也就是說,在《情僧錄》裡可以讀出《風月寶鑑》的“濟世保生之功”。如果,沒有《情僧錄》相對照,那麼,就會對《風月寶鑑》的“濟世保生之功”費解。《風月寶鑑》在於揭示“臭皮囊”的本相,《情僧錄》在於展示“情種”的形象。二者相結合,詮釋出人的清、濁兩面。
沒有《情僧錄》相對照,就讀不出《風月寶鑑》的“濟世保生之功”。沒有《風月寶鑑》相對照,就讀不出《情僧錄》的“燈火闌珊處”。沒有《情僧錄》與《風月寶鑑》的互證互照,就讀不到《紅樓夢》的精微之處,也就難以讀懂《紅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