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滴水之悟
-
2 # 新奇視點
一是混入革命黨中繼續當官。如武昌起義爆發後,南方爆發起義的十五個省歸順了革命黨,這十五個省的前清官員也就基本上隨波逐流的跟著革命黨人改弦更張成為了新政府的官員,典型如黎元洪。南北談判後,溥儀宣佈退位,剩下的北方省份的前清官員經過了新政府的簡單改編後也成為了新政府的官員,這些人就是後來北洋政府的官員;二是一些不願歸順新政府腐朽頑固的舊文人大臣,暗地裡謀劃準備復辟清朝,如張勳,他就是一個清朝的死忠粉絲,在1917年搞了個張勳復辟,不過這個鬧劇僅維持了13天就被人推翻,最終被趕出北京城成了一個小軍閥;最後剩下的就是部分清朝的遺老遺少與死忠粉,這些人多與帝國主義列強相勾結,圖謀復辟。如,川島芳子,她本是肅親王之女,卻被肅親王送給日本,企圖利用日本勢力來複闢清朝,結局大家都知道,成立了個偽滿洲國。日本失敗後連溥儀都被抓到牢裡改造去了,其他人結局可想而知。
-
3 # 小宋史趣
很榮幸回答您的問題。
1912年2月12日,宣統帝下詔退位,清朝正式滅亡,國祚276年。
清朝滅亡是大勢所趨,中國歷史翻開了嶄新的篇章。但是一個王朝的覆滅也會讓一部分人的人生髮生改變,那就是原清政府的各級官員們,他們在那個生死存亡的時刻做出了怎樣的選擇呢?關於他們的歸屬去向,我大致分為了三個部分。
第一部分,原屬清朝皇室一族的官員。清朝滅亡後,宗室皇親們失去了可以依賴的大樹,開始紛紛逃離紫禁城,逃離官場和京城。雖然大清王朝在末年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是並不妨礙這些宗親顯貴積累財富的手段,清王朝滅亡後,他們也隨遇而安,自己積累的財富也能夠使自己在這戰亂紛爭的年代小安歲月。他們有的散落在京城某處,有的外出尋一僻靜之地安度餘生。其中最知名的當屬宣統帝時期的攝政王載灃,載灃是光緒同父異母的兄弟,又是宣統帝溥儀的生父。在清亡之後,他坦然地接受了這一切,回到自己的王爺府過起了小院生活。後來的張勳復辟他也是冷眼旁觀,置身事外。甚至後來,溥儀去東北出任偽滿洲國皇帝,多次的邀請下,他都不為所動,最後終老於自己的小院中。
第二部分,原屬清朝北洋新軍的官員。說起北洋軍就不得不提袁世凱,袁世凱從覆滅維新運動的事件中得勢,一步步走上勢力的鼎峰。在清政府施行新政的過程中,他不斷擴大、改革他手下的北洋軍,並培養了一大批忠於自己的得力干將。清亡以後,他攜手握北洋軍之勢與革命黨人談判,並最終如願當上了大總統。同時,他手下的王士珍,段祺瑞,馮國璋,張作霖,曹輥,吳佩孚,勢力也慢慢壯大。在袁世凱復闢稱帝,並最終失敗去世以後,他旗下的各北洋軍首領開始割據稱霸,成為主宰一地的大軍閥,也使得中國進入到北洋軍閥混戰的時期。
第三部分,各省都督及巡撫。武昌起義打響了滅亡清政府的第一槍,並迅速在全國掀起了民主和、推翻帝制的浪潮。此時,駐守各地的總督巡撫也是首鼠兩端 ,一方面在組織軍隊對抗革命黨人,一方面又在觀望態勢。他們這樣的表現更加速了清王朝滅亡的步伐。但是同時,由於革命黨人在起義初期勢單力薄,所以原清政府所屬而又手握兵權的官員也就成了革命黨人爭取的物件,以至於在後來,各地的軍閥勢力看到民主之火再也無法撲滅,索性就改頭換面,加入到革命軍的隊伍去了。這也給後期的革命活動埋下了隱患。
總之,不管身處何地何位,正確的審時度勢,並順應歷史潮流,才是正確的選擇。
回覆列表
1911年辛亥革命的一聲槍響如摧枯拉朽一般,迅速把滿清這艘腐朽的破船拉下了海底。然而頭幾年還升堂上殿的滿朝文武,在清朝滅亡後都去哪了?
清朝滅亡後,北洋政府和各地軍閥那邊其實大多都還是熟悉的配方。首先是辛亥革命爆發後,南方十五省率先宣佈獨立;南方的官員們乾脆直接改旗易幟,大多數歸順了革命黨。北方的官員本來就和北洋政府有著理不清的關係,皇帝遜位以後很多就近“改編”成了北洋軍閥的手下,比如東北的都歸順了東北王張作霖。
當然大清亡了之後仍不缺“忠臣”,其中激進的像“辮帥”張勳搞。還有像王國維這樣的被“皇帝”封了個好聽的“上書房行走”,感激涕零,在溥儀被趕出宮後跳湖“殉國”的。
有些忠於滿清的遺老遺少看到硬來不行就搞“曲線救國”,紛紛為小皇帝溥儀出謀劃策,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後來的偽滿洲國總理鄭孝胥,此人為了“中興名臣”的美夢甘願賣國,極力鼓動溥儀去偽滿洲國為日本人賣力。
當然有很多前清遺臣還是很愛國的,比如溥儀的師傅陳寶琛眼花心不糊塗,曾勸阻溥儀,不讓他去偽滿洲國當漢奸。
滿清朝廷真正的主力,有些王爺們也不甘心寂寞,為了恢復祖業結黨結社,勾結境外勢力。
滿清的這些文武大臣們,究竟應該叫作“樹倒猢猻散”呢,還是“王謝堂前燕,飛入百姓家”呢?
趁著有兵有槍敢反戈一擊自己掌握一省權柄的,後來都當上了軍閥,比如閻錫山成了山西的土皇帝,管了山西近40年。
後來直到袁世凱當了大總統,大清朝跑路的官員實在太多,根本治罪不了,大家都要麼受了中華民國的官兒,搖身一變成了革命功臣,要麼就乾脆跑到租界,花天酒地當起了寓公,玩相公,聽小曲,日子豈不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