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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柚子愛民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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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天下探索
我知道的是漢代挖山成穴的較多,聚落和墓葬在一起,好像古代很常見,甚至到近現代村莊旁邊就是墓葬群,村中有墓葬也很正常,只是到近些年搞火葬,搞公墓,並集中搞才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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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玉之溪
答:聚落遺址,顧名思意,意思就是古時候人類生活、死亡、生產都是在一個較為集中的地方。
在古代人類都是以小聚集的方式在一起的。
不止是在漢代,就是在漢朝之前及以後都是這樣的,隨著生產生活方式,以及活動的區域更加廣闊,才將人的生產生活區域和死後埋葬區域拉開了一定距離。但是距離也不是很遠。
在華人類聚落遺址,發現的最早的是河姆渡聚落遺址,當時的社會是母系氏族社會,但已開始了向父系氏族社會過渡的時期。發現的遺址是一個整體,有生活區、燒製陶器區和墓葬區,這三個區域是一個整體,由三米至六米的溝將這三個區域圍在中間,以便保護族群和防止敵人及野獸的襲擊。
就是現帶社會,在農村埋葬先人長輩的地點也會離生活區不太遠。
在考古工作中,在成都、武漢、山東、新疆等好多地方都發現了,不同歷史時期的聚落遺址。有漢代的、有先秦時期的、有隋唐的。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的。
3月6日,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公佈郫都區古城鎮指路村遺址考古發掘成果:在距今4500年左右的郫縣古城遺址附近,一個戰國晚期至東漢時期的遺址被發現。從出土器物及遺存來看,極可能是秦滅巴蜀以後移民及其後裔的聚落。不僅如此,這處遺址還發現了刻有“×子鄉”字樣的漢代陶雙耳罐,以實物證明這片遺址就是鄉一級的基層聚落。據介紹,指路村遺址的發現,是首次在遺址科學發掘中出土的帶有鄉名的陶文,極有可能是遺址在秦漢時期的名稱,尤為可貴。 “×子鄉”陶罐 揭開漢代基層聚落面紗郫都區古城鎮指路村遺址,距離寶墩文化時期的郫縣古城遺址北城牆僅約100米。2017年6月,成都市文物考古工作隊針對指路村遺址幾處秦漢堆積豐富、埋藏淺的遺址進行考古發掘,結果收穫豐富。考古遺址現場負責人楊波介紹,在3個月的發掘中,700餘平方米的發掘面積內發現了兩處房址、兩口水井、一條道路、窯址、灶、甕棺、灰坑、灰溝等遺蹟,以及陶罐、缽、釜形鼎、瓦當等出土器物。最讓考古人員驚喜的是,埋藏在漢井中的一件陶雙耳罐上,刻有“×子鄉”字樣,“它以實物證明指路村遺址就是漢代最基層的一個聚落。這也是四川地區目前為止年代最早的鄉、裡級遺存,在漢代考古中也相當罕見。”公元前316年,秦滅巴蜀,設巴郡、蜀郡。此後,蜀郡長官、蜀守張若修建了成都城、郫城和臨邛城。然而在近年的考古中,成都平原發現的漢代遺存多為漢墓,秦漢時期的聚落形態如何,一直缺乏考古依據。如今,刻有“×子鄉”字樣的陶罐,揭開了漢代基層聚落的神秘一角。在這個漢代鄉、裡級的聚落中,發現了一條由鵝卵石鋪成的道路。道路最寬處約4.2米、最窄處約3.8米,兩側還分別有一條寬30至50釐米的排水溝。楊波說,“從道路寬度及設施處理來看,可以推測是這個聚落的主幹道。”儘管是基層聚落,居住在此的人也早早開起了“豪車”。考古發掘中,工作人員在道路附近發現了一枚用於漢代馬車、牛車之上車蓋的零件“蓋弓帽”。這枚青銅製作的零件長五六釐米,已鏽跡斑斑,但它的發現讓考古人員頗為興奮,“漢代能使用這種車輛者,身份不會太低。它也由此可以倒推這條道路在當時相當重要。”這個聚落當時還使用了一種用陶質井圈修建水井的先進技術。考古人員發掘的一個陶質井圈直徑約60釐米、高50釐米、厚3釐米。楊波介紹,當時的人們在地面開挖圓形井壙至出水處為止,然後在中央層層放置陶質井圈,圈外用沙土或鵝卵石填塞。這樣,人們就能喝到更清澈、潔淨而非混雜泥湯的井水了。 出土器物 見證古蜀文明漢化程序這個基礎設施完備的聚落,居住的是何許人呢?楊波說,從出土文物來看,它們應該不是古蜀人所留下,更應是戰國晚期秦滅巴蜀後的移民及其後裔留下的。此次考古發現的房屋基址中,既有幹欄式,也有基槽式,“在寶墩、金沙等古蜀文明遺址發現的房屋基址,都以幹欄式為主,因為蜀地水患解決以前,這種底層架空式的幹欄式建築才可能有效防潮。而開挖地基、填土石造房的基槽式建築,就是典型的外來文化,反映了漢代人居住方式的轉變。”這種外來文化還體現在甕棺、瓦當等出土文物中。楊波說,古蜀時期並無甕棺葬風俗,而瓦當同樣是中原文化中用於高等級建築的構件。此外,遺址還出土了陶罐、陶缽等具有典型中原文化特徵的器物,且數量巨大,與巴蜀文化特徵明顯的釜形鼎等器物形成鮮明對比。將指路村遺址置於秦滅巴蜀的大背景下,不難得出它的“移民”性質。楊波說,秦滅巴蜀以後開始了大規模的移民。一是屯兵,二是將罪犯家眷遷到巴蜀地區移民支邊,以及把六國剩下的民眾遷移來此統一管理。再加上漢武帝開發西南夷鼓勵移民,卓文君之父卓王孫這種富豪級人物也舉家入川。因此從秦到西漢時期,幾次移民都會帶來巨大的文化影響和衝擊。指路村遺址面積近300萬平方米,目前的考古只是其中一角,未來將長期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