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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XZ塵沙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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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印尼博趣
這是必然的,家人在一起才是家。年味,就是一種親情的釋放與迴應。在一個和諧的家庭中,一碗餃子就是年味,一塊美味的臘肉就是年味,屋簷下的燕子飛來就是年味,水田裡炸魚的鞭炮聲響起就是年味。在外打工,冷暖自知,頂著無數的壓力,當回家見到村頭早已驚喜等待的父母,一瞬間腦海中出現三個字,回家了。 在外的辛酸和委屈,在和父母擁抱的瞬間隨熱淚而散。有家才是年,在外多拼,常回家看看,多盡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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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產業觀察者
因為我把老人帶到了城市,所以很多年都沒有在老家過年了。今年春節跟媽媽商量回老家過年,只在火車站看到拖著大包小包擁擠不堪的旅客,心裡便有了一股莫名的暖流——回家過年!
因為春節不好買票,我和媽媽直達縣城的票是大年三十下午到達,兒子在車站等我們,哥哥嫂子早就準備好了團年飯,我們一進門便開始上菜,按照慣例先要擺上幾杯酒、幾碗飯,叫逝去的先人回來吃飯,然後送走他們,我們開始團年。因為縣城禁鞭,所以,我們值得開著電視造氣氛,晚上守夜是春節聯歡晚會代替了此前圍著的那堆火。敲鐘,大家拜年,熱熱鬧鬧的,年味果然比在北京濃多了。
不過,無論如何我們的年回不到從前,從前的年是我們今天圍在一起共同的回憶和溫暖:
一到臘月家裡就開始忙起來,最先準備的是紅薯片,我們叫苕皮子,是把紅薯去皮煮爛,然後在門板上鋪一大塊乾淨的棉布,用一塊薄片將煮爛的紅薯均勻地攤在布匹上,刮成薄片,放在太陽下曬上好幾天,直到水分曬乾,然後從布上揭下來,用剪刀剪成長寬三到四釐米的菱形放起來,等到春節前幾天放在油鍋裡炸一下,就成了香脆苕皮子。
這個雖然是大張旗鼓地涼曬,但奶奶一個人幾乎就可以完成全部的製作過程。最有趣的還是那些集體活動。
打餈粑、攤豆皮、做米子糖都是非常隆重的集體活動。通常是村子裡幾家人集中一天的時間在房子(關鍵是鍋要大)較大的一家做完幾家的餈粑、豆皮子或米子糖。
打餈粑以男勞力為主,先用大的木製蒸籠將糯米蒸熟,讓後放在石臼裡,男士們用大約6-7釐米的乾淨木棒(我們叫餈粑棍子)一起在石臼裡將糯米飯充分搗亂,滿屋都是糯米香,然後將糯米飯完全搗成一團一起舉起來放到洗淨鋪好席子上做成篩子大小的餈粑,表面抹上食用植物油餈粑就完成了。孩子們乖乖地在旁邊坐成一排,等到大人們從糯米糰上拔下餈粑棍子,棍子上還粘著搗融的糯米,叫餈粑欠子,剛好溫度已經不燙手,香得不可名狀。
豆皮子是女勞力為主,製作的重點是攤豆皮。將配好的大米和蠶豆混在一起磨成一大桶漿,找一口燒木柴的大鍋和一個大大的蚌殼,將豆漿在燒熱的鍋裡攤成一張大大的薄餅,煎幹,剷起來放到一個圓弧面的竹篩底部,然後大家站成一隊,傳給切豆皮的人,切成絲攤在乾淨的席子上。最後一鍋通常都會用手直接撕成片,當時炒幾碗所有參與制作的人一起吃,這是對勞動的獎賞,新鮮的豆皮子自然是比涼曬過豆皮子香軟得多。
米子糖是一個漫長的製作過程,我們甚至不知道奶奶什麼時候開始生麥芽,但熬麥芽糖的過程是知道的,幾乎是一整夜的時間,將鍋一滿鍋水燒到完全蒸發,只剩粘稠的麥芽糖。米子也是提前很久準備的,將糯米煮熟但不能太爛,然後散開攤曬至回生製成蔭米,需要的時候用沙炒過變成了米子。將米子用麥芽糖粘在一起就是米子糖。製作的時候一家人圍在一起,將拌好麥芽糖的米子放在一個大盆子裡,上面放一塊乾淨的布,其中體重最高的人上去紮紮實實把它們壓實,然後切成長方形薄片便是米子糖了。
那時候的年味不止這些,還有殺年豬、炒臘鍋、做新衣服甚至換新衣服都非常有儀式感,團年飯和拜年都是成群結隊地熱鬧。對男孩們來說,初一一大早就到處去找別人放過鞭炮後那些沒有點燃的散鞭,他們手裡拿一根點燃的煙,然後走幾步突然點燃一個鞭,那感覺有多神氣……
正月初一到十五各種玩春景的挨家挨戶地熱鬧,只需一包煙便可以打發那些舞獅玩龍的人,喜歡熱鬧的孩子們還會跟著他們跑很遠。我最服的還是那涼個打山盤鼓的人:打起個山盤鼓 ,真正是學得苦,賣掉家業制鑼鼓,你說辛苦不辛苦。他們看見什麼唱什麼,口才和反應絕不亞於張帝。
現在的年貨也很豐富,現在的節目也很熱鬧,只是已經不是我們親自參與的年貨與春景了。那些回不去的年味,是我們電烤爐前爭先恐後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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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年味呢!在家鄉,臨近春節滿街購物的人群熙熙攘攘喜笑顏開,一手拎雞一手提鴨是年味,那小商小販此起彼伏的喲喝聲和滿世界的紅燈籠紅對聯是年味,小孩子們追逐喜笑,興高采烈,點一根鞭炮便歡呼雀躍是年味,小巷深處飄入鼻孔那誘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滷肉味和夾雜著燒熟了胡麻油的濃香是年味。
然而真正讓我深深惦念的年味卻是母親那忙碌的身影,每到進入臘月後她總有洗不完的衣物,總有幹不完的活,總能做出那麼多那麼多花樣百出香甜可口,永遠都吃不夠的年糕年飯,讓我們心生出那麼多的滿足和幸福感!
母親離開我們後,再回去過年感到年味少了許多,是歲月的滄桑讓我們看淡了許多,還是現在的年味少了許多,我想也許是我們把年味定格在了記憶中的某一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