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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金戈鐵馬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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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松柏木
我和母親之間難忘的趣事是和我的老伴相親。
那時我是六八年下鄉插隊的老知青,七五年選調回城進了企業。當時我父親的老朋友就來提親,我不想去。原因是父母養育我二十多年我還沒有掙錢孝敬父母,就要交友出嫁,心裡很愧。媽媽笑著對我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為人之母就是要看著兒女有一個稱心的伴侶,一個幸福的家。你的幸福就是對父母的孝敬”硬是親自帶著我去相親。
每當想起這事我非常感激我的母親,是她老人家的愛心,善心成全了我。使我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我感謝我的父母,尤其是母親。她教我怎樣做人,怎樣做兒媳。
媽媽走了三十幾年了,媽媽的話語還經常回想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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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無所事生非
我清楚記得在母親大病的那年,西醫多次治療末好轉,喉中痰涎堵得她呼吸困難,時時在喘氣後又請中醫看過不見有效,我想母親氣息微弱再不能拖了,只使到縣城醫院也來不及,我就自已主張把我原買的蛇膽川貝液用一支半的量給母親慢慢服下,過了半個多時間母親口中就吐出大口痰涎也不在喘氣,後再服每次一支兩天服完五支母親脫離危險也能吃半碗熱粥,人也精神些。
八四年母親最後病倒,透過多次中醫治療無法好轉直至去逝。
悲傷的我守在母親身邊盡孝安排她喪事。
願母親在天之靈安息慰藉思念她在母親節的今天更加懷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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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一縷曌陽
在我三十六歲那一年生了一場大病,母親生怕失去寶貝兒子,整天做飯送水,不讓咱受一點點畏屈。每當想起往事,淚流滿面,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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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毛春旺1
那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期,年夜飯後,父親,母親,哥哥,我,弟弟和妹妹,坐在一起守夜,父親開始講講了,上天呈喜事,我答,下地降降吉祥。父親說,瑞雪兆豐年:。那晚正下雪,弟弟答,明天堆羅漢。母親/開口講了一句三字經,子不教,父之過。意思是說弟弟只知道玩,不知讀書。我說,子不教,母也惰。母親笑了起來,接著說,養子不教如養驢,養女不教如養豬。父親說,不養驢,不養豬,只養你生下來的兒千山女。母親默然。母親不識字,只聽我父親讀,她也就記住了,她能背三字經,增廣識字賢文:,我見母親用知識和父親對話,我很欣慰,我說,我們就以三字經,識字賢文的句子來說話吧。母親先說,人之初,性本善,我接著說,性相近,習相遠。父親說,昔孟母,斷機杼。妹妹和弟弟瞎睛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我說,鵝鵝鵝,曲項向天歌,。我父親笑起來了,對弟妹說,哥哥笑你是呆頭鵝,什麼都不知道。母親說了一句,少之好學如日出之陽,這是勸我們好好學習。我們一家坐在一起,一直這樣無止境的聊著。雞叫了,父親又說了一句,一唱雄雞天下白,母親接著說,新年到,新年好,願新年,芝麻開花節節高!這一晚正是太有趣了,至今我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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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正能量浮生如夢
在我十二歲的那一年,春節快來了。在春節之前,所有的媽媽都要給孩子做一套新衣裳,迎接新年的到來。我的母親也不例外,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剛吃完飯,母親把我叫住了。
說今天給我做新衣裳。:我一聽心裡樂滋滋的。馬上就要過年了,過新年穿新衣服歡樂喜慶。
母親忙完後,拿著布料和我一同來到了侄子家。侄媳婦是一個裁縫,在家開了一個鋪子。
侄子兄弟姐妹多,見到我們的到來,又看到母親手中的布料,知到是給我做衣裳的。於是乎,五個侄子侄女便把我們圍住,他們中有看布料的,有和母親說話的。
侄媳婦拿著軟尺給我量尺寸,這時,一個侄女問母親,嬸嬸,給小叔叔做褲子的這塊布料叫什麼名字啊?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性格外向活潑開朗的侄女會問這麼一個習鑽的問題來,在場的人都停止了說話,等待著母親的回答。
如果母親說是好質量的布料,她們一看也會知道,暗地裡說母親虛榮心強,如果說差了母親面子上過不去,我心裡也很焦急,對布料的叫法我一概不懂。
正當所有人準備看母親的笑話時,只見母親脫口而出的說,"東方紅"。
在場的人聽了都大笑起來。原來我做褲子布料的顏色是淡紅色的,母親這一風趣的回答,也為自已獲得了尊嚴。
笑完後,侄女說:嬸嬸,您真會說話,太搞笑了。
紅色,代表著喜慶吉祥。我真佩服母親那種成熟穩重,在:關健時刻,毫不含糊果斷出手。既不難堪自己,也不為難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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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王和成358
這個……,我從來沒有,只有苦腦和傷心,只想找到自己親生父母,找到又有如何?各家都有難唸的經,各有各的難處,何必麻煩別人呢,幸福只靠自己找,在這裡我只求天下的母親節來臨之時,祝她們節兒愉快,身體健康,健康就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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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恩父母養育我長大成人,籍此今天母親節之際,祝辛苦了一輩子的母親,節日快樂,身體健康!
一一我記得小時候,大概三四歲的時候,有一天,母親做好了早飯,到田裡去割豬草,我和大我兩歲的哥哥早已醒來,聽到母親關門的聲音後,知道她出去了,父親一大早到田裡幹活未歸,於是哥倆在床上打鬧起來…
一一哥哥赤著小腳下了床,我在後面追逐著,走到灶間,看到從鍋蓋的縫隙冒著絲絲熱氣,我們都知道里面肯定是媽媽燒好的稀飯,哥哥拿起飯勺,小心翼翼的推開鍋蓋,一鍋香氣撲鼻的小米粥,哥哥找來兩隻小碗,就這樣盛了兩小碗,有點燙,冷一冷再吃。我拿起灰鏟蹲在灶口下鏟灰玩,哥哥也找來媽媽炒菜用的鍋鏟,我倆一起剷起來,皮著皮著,我用灰鏟,鏟了一鏟灰倒進了鍋裡,哥哥‘’啊‘’了一聲,‘’完了,爸媽回來怎麼吃‘’,他用鍋鏟打了我一下,我不高興了,將鏟子上的灰全抖到他的身上,一場混戰不可避免,瞬間,鍋裡,灶臺,碗裡,全是灰…
一一這時媽媽割豬草推門進來,一看滿屋子全是草木灰,我和哥哥只露出眼睛和小白牙,混身上下全都是灰,驚得:‘’我的天呀,兩個小祖宗,你們這是怎麼搞的!而我和哥哥站在那裡,互相看著,然後咯咯的笑起來。一鍋稀飯是不能吃了,媽媽並沒有責備和打罵我們,匆匆收拾乾淨後,燒水讓我們哥倆洗澡…
一一時間一晃幾十年了,但這是我最清晰的兒時記憶,如今媽媽老了,已不再年輕,因媽媽的哺育成長,我才能有今天,感恩母親,一輩子感恩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