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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古古閣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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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抗日限南朝鮮
人,平凡才是自我,不平凡已經脫離本色。
秦有陳勝者,傭耕為業。說白了就是幫人家種地換口飯吃。這樣可以看出陳勝自己的土地根本不夠一家人生活,只好幫工以解決自己和補貼家人的溫飽問題。當時他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純樸實在的好小夥,才能提出“苟富貴,莫相忘。”的豪言壯語。正好秦之暴政逼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雖苛酷不敢明言的人民,但心火炙烤著每個貧苦百姓,只需一點點明火就能燃燒整個華夏。
已經民不聊生,邊關又不太平, 需要征夫戍邊。陳勝正是其中一員,當時連天陰雨,限期已過,當以處死。當時已經是去會死,不去亦會死,當時領隊二人,除陳勝,另一位乃名武廣。兩人同病相憐,聚一起商量當前處境,決定殺官造反,成功殺死押送員後,陳勝吳廣舉起起義大旗,一路殺官奪城,民眾一呼百應,紛紛投入造反隊伍,於是陳勝稱王,武廣為大將軍。生活糜爛,不思進取。鄉人“莫相忘”者來投陳勝,遂被默默處死。現在的陳勝已經傷失自我。最終落得身首異處。
愛上那個並不風光的自己,堅持努力,定會獲得一片腳踏實地的美好。
《世說新語》記載,東晉的桓溫與殷浩,年輕時,兩人名氣差不多。桓溫有爭競之心。總想把殷浩比下去。他問殷浩,你跟我相比,覺得怎麼樣?殷浩說:我與我周旋久,寧作我!
“我跟自己相處久了,寧願做我自己。”殷浩這句話,打動了歷史。
我們且看看背後的故事:
桓溫,出身名門,高富帥,皇帝附馬,荊州刺史,軍政一把抓,氣度不凡,權傾朝野,人生大贏家。殷浩呢,才華橫溢,少有令名,被皇帝司馬昱視為心腹。
桓溫勢力越來越強盛,朝廷越來越忌憚他,擔心尾大不掉。皇帝為了抑制桓溫,扶持殷浩來抗衡。
桓溫多次提出北伐,朝廷都不同意。350年,桓溫率領大軍,準備逼宮。他指責朝廷,北伐是興國大業,怎麼能不進行呢。皇帝司馬昱嚇壞了,為堵桓溫的嘴,又防止他利用北伐坐大,就把北伐任務交給殷浩。殷浩是一介文臣,作戰經驗不足,結果大敗。
桓溫藉此大作文章,嚴厲指責殷浩之失,列其罪狀,要求貶斥。迫不得已,皇帝只好將殷浩廢為平民。從此,東晉進入桓溫大權獨攬時代,直到謝安東山再起,與之抗衡。
兩人開頭的對話,就發生在殷浩新敗時。桓溫得意非凡,咄咄逼人;殷浩失落谷底,沮喪有加。出桓溫之意外,殷浩竟說:寧作我!
不愧是名士,殷浩語出驚人,“寧作我”才是人生精髓。每個人都是獨特的人生,這與成功與否無關。所以,不必去攀比,做最好的自己,就OK了。
02
做自己,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這是流行語,都譜成歌曲在傳唱。
但自己是誰呢,怎麼做呢?我們不少人是沒弄清楚的,那個“自我”,常常被實踐為物質為上的自己、唯我獨尊的自己、急功近利的自己、懶惰悲傷的自己、無所事事的自己……結果,越做自己,越充滿戾氣。回首2018,高鐵霸座,公交車墜江,汽車碾壓……一樁樁,一件件,皆如是。
“寧作我”,我們需要好好悟一悟,特別是在人生低谷的時候。
陶淵明是悟透了的。在看多了亂世中的戰爭、掠奪與傾軋之後,善良的淵明返身撲向田園,親自耕種,歷盡艱辛卻愉悅備增。他找到了真實的自己,無欲則剛,不受世俗約束,理性而自然,覺得安寧而美好。他說:縱化大浪中,不喜亦不懼。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
在帶湖邊徘徊的辛棄疾是悟透了的,他寫:“不向長安路上行,卻教山寺厭逢迎。味無味處求吾樂,材不材間過此生。 寧作我,豈其卿,人間走遍卻歸耕。一鬆一竹真朋友,山鳥山花好弟兄。”
超然臺上賞月的蘇東坡是悟透了的,他說:“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楊絳是悟透了的,她暮年引用英國詩人蘭德的話:我和誰都不爭, 和誰爭我都不屑; 我愛大自然, 其次是藝術; 我雙手烤著,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準備走了。
先賢們很多經典話語,在告訴我們,生活有很多無奈,我們無從選擇,難以把控,唯一能掌握的,就是接受所有缺憾和不完美,做心靈的主人。
03
“我與我比我第一。”汪曾祺晚年這樣說。他有篇散文,叫《隨遇而安》,寫他當右派的經歷。文章一開筆就很逗,他說,當一回“右派”,真是三生有幸,要不然一生就更加平淡。一年後,群眾給他下評語,說:老汪幹活不藏奸,群眾關係好,人性不錯,可以摘掉“右派”帽子。二十年後,右派評反,有人看他狀態好得很,問他:怎麼過來的?他說:隨遇而安。
汪曾祺的文字,總是一派天真,充滿憐惜與慈悲,不跌宕,不曲折,卻耐人尋味,處處是對人間煙火的感激與欣賞。
生活中,想做一個風光的自己,需要有能力、有情懷、有勇氣。如果能力不夠,我們還是增點定力,做好當下的事情吧,別人的風光隨他去,我們接受好那個並不風光的自己,找到謀生的出路,不爭不搶,多點安寧,也就算美好了。
這個時代,我們總在說,發展太快了,讓人好焦慮。我想,也許我們應該降低慾望,讓腳步慢下來,心藏的愛,才有時間滋長。這,或許不關乎年代,只要動了真心,誰都可以做到。
如果你正經受艱難,請挺住,慢慢迴旋,等待那就要到來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