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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三國逐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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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相城歷史小學生
在中國的歷史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也可以這樣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兩面性。就像袁世凱,他為了當皇帝暗中和日本簽下了喪權辱國的《二十一條》,但另一面,他也為國家主權做了考慮,《二十一條》簽訂前,袁世凱已經在與日本的交涉中保住了大量的國家主權,也在名義上維護了國家的統一(袁世凱一死中國馬上陷入軍閥混戰)
今天,我們故事的主人公公孫衍,對於他的評價,也不能單單去認定他是某一類人,而要透過辯證的思維去理解他。
在才華方面,公孫衍的才華可以說不輸給同時代的縱橫家張儀,甚至要更勝一籌。他的成名之戰便是作為秦國統帥面對自己的母國下手,斬首魏軍八萬,使秦國成功佔據河西之地,邁出了東出堅實的一步。
當他離開秦國後,公孫衍更把他的才華展現的淋漓盡致。先後出任魏國和南韓的丞相,並且遊說山東各國,最終促成五國伐秦。同時,公孫衍極具戰略眼光,即使是西部小國義渠,也沒有忘了把他拉入合縱大軍中,最終使義渠成為刺入秦國的一把尖刀。可惜各國之間雖名義結盟,卻各懷鬼胎,公孫衍數載辛苦,化作一場空夢,無奈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但是這依然不能抹去公孫衍的才華,文能遊說各國成合縱,武可金戈鐵馬定河西,相比較只會用些鬼蜮伎倆的張儀,說實話,我更喜歡文武雙全的公孫衍。
雖然公孫衍才華橫溢,但是人無完人,被世人稱為“犀首”的公孫衍在為人處世上卻顯得有些庸俗。
首先,你作為魏華人,在母國不受重用,可你公孫衍卻跑去死敵秦國那裡幫著打自己的祖國,還佔領了戰略要地河西,使整個魏國在戰略佈局上轉為被動,也成為秦國東出大業的一個轉折點。
其次,公孫衍雖然不是貴族,卻擁有貴族公子哥的一個壞毛病——使氣任性。當魏國來賄賂你時,你照單全收,可當這醜事被揭露時,你不引以為恥卻把自己被冷落的結局完全歸咎於秦國的刻薄,這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更令人有些不齒的是,雖然公孫衍組成了五國伐秦,但是,這樣的意味更有點公報私仇的味道。用五國將士的鮮血去洗刷你公孫衍在秦國所遭受的恥辱,這本身就是不義之舉。
所以,我認為,公孫衍是個不世出的大才,但是,他的使氣任性最終造成了自己事業上的汙點和最終有些悲劇的結局。
放在今天也是如此,一個人有才華固然可貴,但同時他更應該具備的是優良的品質。企業需要人才,但不需要首鼠兩端的“小人”型人才,光鮮的外表很漂亮,卻不能掩飾一個人內心的汙濁。所以,我們在做人做事時,要以公孫衍為誡,以史為鏡,方能明得失。這個道理我們將收益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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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馬齋雜談
公孫衍,魏之陰晉人。曾仕魏,任犀首,人因以犀首稱之,好象這就是他的本來姓名。《史記集解》引司馬彪曰:“犀首,魏官名,今虎牙將軍。”犀首當是武職。
公孫衍於秦惠文王五年(公元前333年)在秦,為大良造,後居魏。楚使者陳軫,也是一個縱橫家,他過魏,獻計於衍。
他說“魏相田需約諸侯縱親,楚王疑而未信。如果您請於魏王,說您與燕趙之王有交情,多次有使者來邀請相見。魏王如答應了您,給您車子,你也不必多要,有三十輛乘就可以了。您把車子陳列在庭中,公開宣稱,要到燕國和趙國去。”公孫衍照辦了,燕趙之王派使者迎公孫衍到他們的國中,楚王聽說,大怒,以為田需欺負他,就全不聽從田需的話了。
齊國聽說公孫衍要到燕趙去,也派人以國事相托。於是,公孫衍行三國相事,有了相當大的權力。
公孫衍主張合縱,張儀宣揚連橫。他們在政治上和私人關係上都是對手。公元前322年(秦惠文王更元三年),張儀相魏。公孫衍設法取得南韓當權的支援,破壞了張儀聯合秦魏的政策。
公元前319年,張儀被迫去魏,公孫衍代張儀為魏相。公元前318年,魏、趙、韓、燕、楚合縱攻秦。這次進攻,沒有取勝,軍至函谷關而還。但這次進攻,還是一次有名的對秦的進攻。
西戎義渠跟魏有往來。有一次,義渠君朝魏。公孫衍就趁這個機會,勸告義渠君加強對秦的警惕。
他說,如中原無事,秦就要對你們燒殺掠奪;如果中原有事,秦將輕使重幣去同你們交好。後來,五國攻秦。恰巧這個時候,秦以文繡千純,美女百人,遺義渠君。義渠君集合群臣議論這件事。義渠君說,這就是公孫衍當年所說的那話了。於是起兵襲秦,大敗秦人。
《史記》稱公孫衍於張儀死後,“入相秦,嘗佩五國相印,為約長”。
此所謂五國約長,似即指公元前318年五國攻秦之事。
《孟子·滕文公下》記景春的諸說:“公孫衍張儀,豈不誠大丈夫哉!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熄。”公孫衍在當時一些人的心目中是與張儀齊名的,但傳下來的事蹟不多。《史記》有公孫衍傳,系附於張儀傳。
《戰國策》也只有幾條零星的記載。
《漢書·藝文志》縱橫家,有《蘇子三十一篇》,《張子十篇》,是關於蘇秦、張儀的專書,不知是否他二人的作品,均已久佚。關於公孫衍的專書,未見著錄。《漢書·藝文志》縱橫家還著錄有西漢的蒯通、鄒陽、主父偃、徐樂等人的書,可見西漢前期,縱橫家之風猶有存者,但比起戰國時期的縱橫家,當有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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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衍,戰國時期魏國陰晉(今陝西省華陰市東)人,大約和張儀生活在同一時期。初仕於秦,為大良造,率兵進攻魏國,此時的魏國剛剛經歷過馬陵之戰,十分虛弱,被迫把陰晉割讓給秦國。陰晉分屬西河郡,而西河郡是魏文侯時期從秦國手中奪取河西之地而置,陰晉應該也是在彼時成為魏國的領地,所以公孫衍成為魏人是時間並不長。出仕秦國後,率兵奪取自己的家鄉,大概也有種揚眉吐氣之意。後又擊敗魏國龍賈,斬首八萬,逼迫魏國把西河、上郡全部割讓給秦國。
再之後,因為魏國重金賄賂,公孫衍勸秦惠王與魏國修好,得到許可。但就在此時,張儀入秦,言公孫衍因私廢公,是誤國之舉,說服了秦惠王,公孫衍因而遭到排斥,最後不得不黯然離開秦國,到魏國出仕。
也正是因為此舉,公孫衍與張儀結成一生之仇。
此時的魏國早已不復當年的霸主之國,無力獨自對抗秦國,公孫衍因而發起合縱,想要連續各國一起攻秦。與之相應的,張儀開始連橫,拉攏各國破壞合縱,為秦國東進創造條件。
無論是合縱還是連橫,都是與秦國相關聯,可見此時的秦國,經過商鞅變法,國力已經後來居上。公孫衍發起合縱,最著名的就是“五國相王”事件,此後無論大小國家,全部都冠以“王”號,周天子更加顏面無存。
合縱所涉及的國家不是一兩個,至少是在三個以上,各國之間利益不同,很難協調,所以公孫衍發起的合縱,成效不是很大,尤其是還有張儀這個對手不斷拆臺。但至少,公孫衍發起的合縱之策,給後來者提供了一種抗秦的策略,在危機關頭願意“合從締交”,可以說此舉延緩了秦國統一的步伐。
那麼,如何看待公孫衍這種在秦攻魏、在魏攻秦的行為呢?
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盛行,各種思想匯聚,朝秦暮楚者不乏有之。對一個士人來說,是哪個國家的人不重要,在哪個國家出仕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國家能掌握多大權力,取得多高地位。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君以國士遇我,我以國士報之,簡單來說就是手上有多大的權力,就位國君出多大力氣;又如孟子所言: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華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所以戰國時期計程車人習慣於周遊列國,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想要知道自己在哪個國家出仕對自己更有利。
如公孫衍先仕秦而後仕魏,在當時是很普遍的一種現象,如吳起,本是衛華人,卻陸續在魯、魏、楚三國出仕,而且都取得不俗成就;張儀是魏華人,卻一直為秦國大業不遺餘力……公孫衍同樣是這種情況。在秦為秦國攻伐,在魏則為魏自守,但無論在哪國,都做到了對國君的忠誠。這是當時的社會風氣,無關個人品性。到今天,這種行為也依舊值得我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