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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詩酒琴棋書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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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清茗
在《萬曆十五年》裡,作者寫到:中國兩千年來,以道德代替法制,至明代而極,這就是問題所在。作者選擇明代一些代表性的人物,來說明此觀點。
萬曆,張居正,申時行,戚繼光等都是這個道德制度下的犧牲品。
《萬曆十五年》的特點是不再是一個個朝代一個個事件和一個個人物那麼去寫。作者從大歷史觀來得出前面的結論。這就是像從一個人的成長過程去推導他行為發生的原因,所有的過往,最終變成現在的樣子。
除了作者的大歷史觀的歷史寫作特點吸引了我,作者的觀點也是觸動到我。
用道德代替法制,不光是在過去的幾千年這樣,在當今的社會仍然存在。高鐵佔座;公交上老年人強行讓別人讓座;父母年輕時不付養育責任,到了年老又要求子女必須付有贍養義務……
很多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要求別人,不去遵從相應的法規。相應的可能性也是法規欠缺,應該是法規制度應該做到的事情,全推給了道德。比如,家暴被定義成家庭內部事物,除非最後出現人命事件。
《萬曆十五年》是一部值得一讀再讀的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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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瀟湘夜雨l
《萬曆十五年》從大歷史觀的角度,觀察國家未來的發展。
明朝是道德禮法社會,這種社會形態給了大明帝國一定程度上的安寧。
國家在萬曆十五年可以說是太平無事!
但是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事缺漸漸萌芽生根。
有關於明朝自身的,有關於世界形勢的。
政治家身處歷史洪流之中,也做不做事事料敵機先,更加做不是任何事都能解決。
有些歷史事件,看似不起眼,發展下去卻是驚濤駭浪!
整本書歷史觀宏大,告訴我們朝政不是兒戲,歷史並不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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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護膚文化蔡凝
喜歡歷史的很值得推薦《萬曆十五年》一書中,文官和人民,並不是利益共同體,更多時候,還是對立的,只不過時不時會有些“直腦筋”的“叛徒”出現而已,但也不能這麼簡單地理解。貼切一點的話,人民、文官集團和皇帝,三方的關係,有點類似於剪刀石頭布,皇帝在表面上,自然是文武百官之上,但又必須將人民利益放在最上,因此,“民意”或者“為國家好”自然成了文官集團“綁架”皇帝的利器。而一個“教義”或者‘信條”,能受到某一群體的推崇,其原因,一定是符合這一群體的利益。文官集團在這場剪刀石頭布中的博弈能夠勝出,是靠得遵循符合他們“陰”的利益訴求的“教義”作為砝碼。
海瑞作為文官集團的一員,又是規則的挑戰者,其挑戰的方式,是徹徹底底的原教旨主義。他一絲不苟、逐字逐句地執行著孔孟聖經,但諷刺的是,文官集團雖然以孔孟教條自居,但對教條從來是以工具視之,其弘揚、遵循與否,取決於與自己的利益相符,以海瑞之極端,毫無疑問是被當作豬隊友的。海瑞最出名的,便是那封對嘉靖帝口無遮攔、準備好自己棺材的奏疏。海瑞在此戰中佔得便宜,此後以名節對皇帝相要挾,便成了慣數套路,用黃仁宇先生的話說,就是海瑞並非不懂“陰陽之術”之精微深奧的。靠這個套路,其又在隆慶帝上任得以釋放出獄後,成功挾得在蘇州的要職。
作為原教旨主義者的海瑞,掉進蘇州這塊肥地,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一個攪局者。但師出同門,是以海瑞並無跳出時代所束的思想格局,甚至不進反退,只是遵循復古之道。在解決官司時,和歷朝歷代的官僚所遵循之法並無二致,以道德凌駕於法律之上,儘管他將道德劃分得如此細緻,如何合乎情理,卻註定逃脫不了聖人言的道德框架。事實上,以法制高度要求海瑞這個人物,本身就是苛求.海瑞的結局並不令人意外,他的嚴於律人,苛於律己的終身準則,也沒能影響到誰。至與300多年後意外被披上的主義戰衣,成為了愚公般的寓言,則並非所願了。
萬曆以天子之尊,張居正以獨裁者之能,申時行以和事老之練達,海瑞以原教旨主義者之偏執,戚繼光以戰神之功偉,李贄以哲學家之叛逆…,最終,都是固若金湯的文官集團的手下敗將,直至今日,它依然籠罩著我們。
用作者的話來說,中國過去的官僚體制,常常會以道德來代替法制,拿現在的話來說,這就算道德綁架!人們的行動全憑儒家無法固定的原則所限制,結果就是導致社會發展也受到了限制。眾人的創造力得不到很好的發揮,這樣即便是道德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也無法彌補技術上的不足,這也是中國兩千年大失敗的最主要原因。值得多次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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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有人評價說,希望黃仁宇有一百隻腳,太多的歷史匠只配給他擦鞋。我第一遍讀來有些吃力。很多人評價“此書可堪二遍讀”,我想再讀讀。
“ 我也是從《萬曆十五年》才開始拋開教科書的說教,真實地理解當時的歷史的。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個國家的這片土壤,是不是註定了只能誕生這樣一種制度?這種制度曾經一度被我們打倒,被我們唾棄,但是卻在不引人注目角落裡儲存下來,一直顯示著它的勃勃生機。這種制度來自我們這個遼闊的農耕國,歷經千年,在我們的老祖先手中修修補補,融合了各種民間習俗和潛規則,和我們血肉相連。我們一度徹底地否定它,失落之後又瘋狂地尋找它。我們無法取其精華棄其糟粕——那只是人們一廂情願的想象,它是一個整體,利弊根本無法截然分開。於是,在各種時髦的泊來貨和我們自己的幌子之下,它作為一個社會的根本制度在悄悄地執行,它就是那條喧囂河流底下的寬闊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