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因
記得兒時記憶中,一二年級學校放寒暑假時,對別人而言,是狂歡。而對我而言就是末日。為什麼這麼說呢?
一、我幾乎每天都被反鎖家中。因父母工作的特殊性,無法將我帶到單位看管。只得將我反鎖家中。
二、聽到小夥伴們在樓下高聲呼喚我的名字。出於好面子,無法出門的我深深地垂下了腦袋。
慢慢地,小夥伴們不再叫我一同出去玩了。而不知什麼時候起,我突然發現:一人在家中,解決孤獨的最好辦法就是:看書。
滿滿一櫃子的小人書看完了,“就看兒童拼音版西遊記、兒童拼音版水滸傳、兒童拼音版三國演義、......”我深深沉溺於書中的人物角色、故事情節中。這樣不知不覺中,以前覺得很漫長的一天瞬間就渡過去了。
究竟這些書看了多少遍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可以佐證:那時水滸、三國提及哪個人物,我會毫不遲疑地回答他用的什麼兵器、外號叫什麼......提及西遊,不敢說是倒背如流,也是讀得滾瓜爛熟,你只要說上句,我肯定就能接下句.....
看書雖好,可是問題也就出現了。兒童拼音版的書看完了!沒有其它書籍補給了。雖然父母每個星期都要帶我去新華書店買書。但是此時的我,讀書速度已經修煉得異常變態迅猛。幾本書已滿足不了我一天的“彈藥用量”了。
這時我的眼光撇向了父母的書櫃。成人版的三國志、成人版的西遊記、成人版的水滸傳......哈哈哈,終於得到後勤補給了。
但是,一個新的難題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之所以叫成人版,最大的區別也就是書中有一些少兒不宜的情節、生僻字。少兒不宜的情節我可以略過,但是生僻字如何解決呢?
這也難不倒神勇的恆實大人。 這個世上不是還有一件神器的存在嗎?“新華字典”!於是,我碰到生字就劃線,讀完一章後,把劃線的生字再用字典查出來。起初很慢。一個章節的生字差不多要用半天時間才能查完。但隨著“業務”一天天的熟練,幾個小時、幾十分鐘、十幾分鍾......
練到這個速度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慢。因為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書中下一章節故事的發展情節。而生字卻又大大阻礙著我的閱讀體驗。怎麼辦?於是我自創了一門“略字大法”。何謂“略字大法”?比如一句話:
加粗的兩字比如說我不認識。我就直接將這兩字略過不讀。”大剌剌(là)“我根據前後文章猜測是”不禮貌、大模大樣“的意思。”賊“不認識,但骨頭認識。總之就是不好的東西吧。
這樣讀一本書,突然我又發現了一個樂趣:既能看故事情節,還能推理破字。一本書竟然有兩種看法。
很快,這些書又被我連蒙帶看的讀完了。怎麼辦?!翻書。不管適合我看的還是不適合我看的,統統地拿過來。“希臘神話、斯巴達克斯、紅與黑、悲慘世界、霧都孤兒......”驚喜的發現,這些書除了個別情節不懂以外,我所認識的字,再配上我的“猜字大法”竟然也能看個一知半解了。看不太明白不怕,多看幾遍就行了。這就是我總結出的一種樸素無華的“看書方法”。
很快這些“彈藥”又看完了。老方法,繼續扒書:“鏡花緣、三國志、東周列國志、一千零一夜......”當一翻開這些書時,就連我這等文明之人也不禁破口大罵: 有人性沒有,體諒過兒童沒文化沒有!你們印成豎行繁體字!叫我怎麼看!
看不慣豎行,沒事!慢慢看,只當是消磨時光。看不懂繁體字,有事!看著眼前一堆書,如同寶藏在眼前,卻拿不到手裡。這種感覺就如同百爪撓心一般難受。在下了無數次毒誓決心後,終於翻開了“一千零一夜”。
驚喜的我發現,其實雖說是繁體字,但是很多是和簡體字基本上一樣。這就好辦了。我獨創出“連猜帶蒙大法”。
比如說:“化裝著嚇人的面孔”這一段話,那麼前期查字典的功夫就顯現出來了。“化”字後面會跟什麼字呢?“化學?化石?化工?化裝?”再然後“猜字大法”也顯現出來了。“裝”與“裝”形最相像。化裝這個詞就出來了。“嚇人”啥意思呢?以人字為結尾的二字詞語沒有幾個。結合上下文的意思,應該是“嚇人”。
就這樣,一句句的啃,一句句的猜,終於一本書花了平時幾倍的時間才看完第一遍。然後,再看啃下一本書。啃完後再翻頭重讀第一本書。慢慢地對繁體字的認識也在不知不覺中增多了。
我的結論就是:關鍵還是讀得少。句子中的繁體字,很容易連猜帶蒙地讀出來,而一個繁體字,則因為沒有前後參照而卡殼不認識了。這麼多年的看書經驗,使我總結出看繁體書的一個敲門:一定要多猜多看。前期不要怕慢。每次看都會對書中的段句字有些多的感悟。慢慢地就會連貫順通起來。這樣以後不論是成句的或者是單字的繁體。都會不在話下的拿來就讀。
▲ 前因
記得兒時記憶中,一二年級學校放寒暑假時,對別人而言,是狂歡。而對我而言就是末日。為什麼這麼說呢?
一、我幾乎每天都被反鎖家中。因父母工作的特殊性,無法將我帶到單位看管。只得將我反鎖家中。
二、聽到小夥伴們在樓下高聲呼喚我的名字。出於好面子,無法出門的我深深地垂下了腦袋。
慢慢地,小夥伴們不再叫我一同出去玩了。而不知什麼時候起,我突然發現:一人在家中,解決孤獨的最好辦法就是:看書。
滿滿一櫃子的小人書看完了,“就看兒童拼音版西遊記、兒童拼音版水滸傳、兒童拼音版三國演義、......”我深深沉溺於書中的人物角色、故事情節中。這樣不知不覺中,以前覺得很漫長的一天瞬間就渡過去了。
究竟這些書看了多少遍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可以佐證:那時水滸、三國提及哪個人物,我會毫不遲疑地回答他用的什麼兵器、外號叫什麼......提及西遊,不敢說是倒背如流,也是讀得滾瓜爛熟,你只要說上句,我肯定就能接下句.....
▲ 難題看書雖好,可是問題也就出現了。兒童拼音版的書看完了!沒有其它書籍補給了。雖然父母每個星期都要帶我去新華書店買書。但是此時的我,讀書速度已經修煉得異常變態迅猛。幾本書已滿足不了我一天的“彈藥用量”了。
這時我的眼光撇向了父母的書櫃。成人版的三國志、成人版的西遊記、成人版的水滸傳......哈哈哈,終於得到後勤補給了。
但是,一個新的難題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之所以叫成人版,最大的區別也就是書中有一些少兒不宜的情節、生僻字。少兒不宜的情節我可以略過,但是生僻字如何解決呢?
▲ 解決這也難不倒神勇的恆實大人。 這個世上不是還有一件神器的存在嗎?“新華字典”!於是,我碰到生字就劃線,讀完一章後,把劃線的生字再用字典查出來。起初很慢。一個章節的生字差不多要用半天時間才能查完。但隨著“業務”一天天的熟練,幾個小時、幾十分鐘、十幾分鍾......
▲ 創意練到這個速度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慢。因為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書中下一章節故事的發展情節。而生字卻又大大阻礙著我的閱讀體驗。怎麼辦?於是我自創了一門“略字大法”。何謂“略字大法”?比如一句話:
”指著林沖罵道:“你這個賊配軍,見我如何不下拜,卻來唱喏?你這廝可知在東京做出事來,見我還是大剌剌的。我看這賊配軍滿臉都是餓文 ,一世也不發跡。打不死、拷不殺的頑囚,你這把賊骨頭好歹落在我手裡,教你粉骨碎身,少間叫你便見功效。”林沖只罵的一佛出世 ,那裡敢抬頭應答。眾人見罵,各自散了。 “加粗的兩字比如說我不認識。我就直接將這兩字略過不讀。”大剌剌(là)“我根據前後文章猜測是”不禮貌、大模大樣“的意思。”賊“不認識,但骨頭認識。總之就是不好的東西吧。
這樣讀一本書,突然我又發現了一個樂趣:既能看故事情節,還能推理破字。一本書竟然有兩種看法。
▲ 新挑戰很快,這些書又被我連蒙帶看的讀完了。怎麼辦?!翻書。不管適合我看的還是不適合我看的,統統地拿過來。“希臘神話、斯巴達克斯、紅與黑、悲慘世界、霧都孤兒......”驚喜的發現,這些書除了個別情節不懂以外,我所認識的字,再配上我的“猜字大法”竟然也能看個一知半解了。看不太明白不怕,多看幾遍就行了。這就是我總結出的一種樸素無華的“看書方法”。
很快這些“彈藥”又看完了。老方法,繼續扒書:“鏡花緣、三國志、東周列國志、一千零一夜......”當一翻開這些書時,就連我這等文明之人也不禁破口大罵: 有人性沒有,體諒過兒童沒文化沒有!你們印成豎行繁體字!叫我怎麼看!
▲ 新創看不慣豎行,沒事!慢慢看,只當是消磨時光。看不懂繁體字,有事!看著眼前一堆書,如同寶藏在眼前,卻拿不到手裡。這種感覺就如同百爪撓心一般難受。在下了無數次毒誓決心後,終於翻開了“一千零一夜”。
驚喜的我發現,其實雖說是繁體字,但是很多是和簡體字基本上一樣。這就好辦了。我獨創出“連猜帶蒙大法”。
▲ 辦法比如說:“化裝著嚇人的面孔”這一段話,那麼前期查字典的功夫就顯現出來了。“化”字後面會跟什麼字呢?“化學?化石?化工?化裝?”再然後“猜字大法”也顯現出來了。“裝”與“裝”形最相像。化裝這個詞就出來了。“嚇人”啥意思呢?以人字為結尾的二字詞語沒有幾個。結合上下文的意思,應該是“嚇人”。
就這樣,一句句的啃,一句句的猜,終於一本書花了平時幾倍的時間才看完第一遍。然後,再看啃下一本書。啃完後再翻頭重讀第一本書。慢慢地對繁體字的認識也在不知不覺中增多了。
▲ 問題而問題中的:為什麼有些人沒學過繁體字卻能識讀出來一些句子,但是一些單獨的繁體字卻不認識?我的結論就是:關鍵還是讀得少。句子中的繁體字,很容易連猜帶蒙地讀出來,而一個繁體字,則因為沒有前後參照而卡殼不認識了。這麼多年的看書經驗,使我總結出看繁體書的一個敲門:一定要多猜多看。前期不要怕慢。每次看都會對書中的段句字有些多的感悟。慢慢地就會連貫順通起來。這樣以後不論是成句的或者是單字的繁體。都會不在話下的拿來就讀。
▲ 總結 如果你按照我的“查字大法”、“猜字大法”、“連猜帶蒙大法”多讀幾本繁體書後,單體繁體字真的是“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