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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遙望燕園

    當初,在皇位上坐著的那個男人,還是秦始皇,韓信不過是淮陰縣的一個閒漢,靠吃白食為生,被縣裡的一個屠戶堵在鬧市,擋住去路。

    屠戶指著韓信,說,“你小子長得很高很大,又時常佩戴一把寶劍,招搖過市,但其實你一點都不勇敢,你很膽怯,對不對?”

    韓信不搭話,屠戶繼續說,“如果你膽子大,不怕死,那麼就來,你用寶劍刺我!”按秦律,殺人償命,傷人至少也要坐監,至多是死罪。

    見韓信依舊不搭話,屠戶又說,“如果你不敢刺我,就從我的褲襠下鑽過去。”

    韓信仔細看了看屠戶,從屠戶細微的面部表情中,韓信看到了三個字,“找樂子”,是的,屠戶就是來從韓信身上找樂子的,找不到樂子,屠戶就不會罷休,看明白這一層,韓信依舊一聲不吭,蹲在地上,匍匐著,從屠戶的胯下鑽了過去,鬧市上所有人都以為,韓信是個膽小如鼠的傢伙。

    這便是世人所熟悉的“胯下之辱”。

    若干年以後,韓信成為大將軍,涉西河,虜魏王,禽夏說,引兵下井陘,誅成安君,徇趙,脅燕,定齊,南摧楚人之兵二十萬,東殺龍且,名震天下,被漢王劉邦立為齊王,好不風光。

    韓信剛把齊王的位子坐溫,就被劉邦改立為楚王,剛把楚王的位子坐熱,就被人舉報謀反,失去王位,成為淮陰侯,聽侯爵名便知道,食邑淮陰縣,屬於可世代相傳的侯爵。

    由王而侯,韓信相當不滿,常常稱病不上朝,不參政,不議政,羞與絳、灌等列。

    絳就是周勃,周勃的爵位是絳侯,灌就是灌嬰,周勃和灌嬰都是劉邦很倚重的股肱之臣,周勃主要率領步兵作戰,灌嬰主要率領騎兵作戰,垓下之圍後奉命追殺霸王項羽的,就是灌嬰,灌嬰率五千騎兵追帶八百壯士逃之夭夭的項羽,最終在烏江邊追上了項羽,迫使項羽自刎烏江岸邊。

    韓信當年連胯下之辱都受得,為什麼後來卻羞與絳、灌等列呢?讓韓信受胯下之辱的,不過是一個職業為屠戶本質是個混混的地痞流氓罷了,而周勃、灌嬰卻是在戰場上立下無數戰功的將軍,和周勃、灌嬰並肩怎麼了,怎麼就跟受到侮辱了似的?

    其實胯下之辱和羞與絳、灌等列看上去好像都是關乎榮辱的問題,實際上卻不是。

    於韓信來說,胯下之辱不是榮辱問題,而是生存問題,如果韓信不受胯下之辱,只能跟屠戶糾纏到底,一則浪費時間、精力,二來必將以屠戶失敗自己進監獄為結局,韓信在淮陰縣無親無故,進了監獄,誰給自己送飯呢?如果在監獄裡餓死了或被判刑,自己就沒有翻身的可能了,所以韓信只能選擇接受胯下之辱。

    韓信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就搞清楚自己該怎麼抉擇了,受辱是小,性命是大,幾乎相似的情形也在《水滸傳》中出現過,《水滸傳》中的林沖就沒想明白,自己終究鬥不過高衙內背後的勢力,要麼應當像韓信一樣含羞忍辱,要麼就應當像魯智深一樣衝冠一怒。

    說回韓信,胯下之辱不是榮辱問題,是生存問題,羞與絳、灌等列又是什麼問題呢?同樣不是榮辱問題,而是價值問題,韓信並沒有看不上週勃和灌嬰的地位,而是看不上週勃、灌嬰的能力,以及人品。

    司馬遷的《史記》言簡意無窮,簡述韓信羞與絳、灌等列之後,又敘述了韓信去找樊噲玩,樊噲以王禮迎接韓信,韓信從樊噲家離開後說了句,“生乃與噲等為伍”,這句看上去是瞧不起樊噲,實際上是一種簡單的自嘲,這句自嘲的背後,有個驚人的秘密,即韓信找了樊噲卻沒找周勃和灌嬰。

    因為周勃和灌嬰人品不行,他倆最喜歡搬弄是非,背後嚼舌根,嫉賢妒能,陳平歸漢時,這兩人虛構陳平的罪狀,漢文帝啟用賈誼,這兩人又詆譭賈誼。

    參考資料:《史記·陳丞相世家》、《史記·賈生屈原列傳》、《史記·淮陰侯列傳》

  • 2 # 一國之君歷史研究

    韓信出身貧寒,身材高大卻不事勞動,滿腹兵法卻不能做官,好帶刀劍卻無德行,韓信到底是什麼出身?

    在秦末這樣一個時代,從韓信身上的特點來看,很大機率就是沒落的貴族,配刀劍,讀過書,無德行,不勞動,基本上符合貴族的特點,否則以普通農民或小商賈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特徵。

    在那樣一個以出身論英雄、階層固化的年代,貴族身上都有特定的傲骨,哪怕是沒落的,沒錢為母親下葬也要借錢氣派,沒飯吃哪怕混飯也有傲骨。

    韓信甘受跨下之辱,當韓信從屠戶跨下鑽過去時,他心裡肯定想的是: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當數年後韓信功成名譽之際,找到當年汙辱他的屠戶說:這是壯士。並封官,韓信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並不認為這是對他的汙辱,反而認為是對韓信事業的激勵,成大事者從不拘小節!韓信更大的心理恐怕是衣錦還鄉,讓父老鄉親看看我韓信,是不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人。

    當千年一出的韓信功成名就,以一已之力為劉邦拿下一半的天下,王侯將相,韓信一人獨佔,卻因功封無可封,成為劉邦眼中頭號威脅,因誣告謀反被貶為淮陰侯。

    從平民到王,再從王到侯,韓信的心理發生了變化,當年的部下週勃、灌嬰、樊噲,現在因自已的降職而同為平級,韓信恐怕並非是羞於樊噲為伍,其心中恐怕更多是感慨自已的命運。

    生乃與噲等為伍。我這一生居然跟樊噲處於同等地位,想當初我韓信為劉邦立了多大的功勞,想當初我先為齊王后為楚王,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高貴!可現在居然跟樊噲是同樣的級別,唉!

    韓信就是感慨,並非真的是羞恥與樊噲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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