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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荀

    在大學裡看了兩遍,後來給我的家人和最好的朋友基本上都送了一套,都是傅雷先生翻譯的紅皮簡裝本,結果他們反應平平,基本都說看不下去。約翰對我實在算是影響最大的一本書,雖然不會像對紅樓夢那樣痴迷,但初看時它帶給我的震撼,以及它對於我的生活、工作所帶來的持續的影響都不是其他書能比的。它那麼情真意切的道出了,何為真、善、美,那麼殷切的勸解你,無論生活的磨難是多麼難以忍受,你總得保持溫情和善意,不能讓生活毀掉這個人生的至寶!

    初入大學這個小社會,面對專業的空虛、同學的隔膜、前路的迷茫、自己的無力和世道的悲涼,我尚未成型的三觀和性格更是被風吹雨打地四散飄零。就說學校周圍每週都會看到的一對老年夫婦,每次的臺詞都是失了女兒需要路費,我明知道他們很可能就是很盡職的在做著一份職業,卻每次還是很願意配合他們完成這份職業,因為我想,哪怕有一絲可能他們真的失了女士;但是如果有同學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只能假裝出一眼看穿他們把戲的樣子,高高的昂揚著頭顱走開。

    大二時隨意打開了手機中儲存的電子版的約翰,首先是被傅雷先生的譯文的達雅風格所吸引,最後則完全被約翰的火熱的人生烈焰所震撼。生活就是你一個人的戰鬥,我本來以為,在生存鬥爭中,每個人都會不可避免的屈服於成熟的淫威,磨尖自己的爪牙,披上重重的鎧甲,一往而前,高歌凱旋;然後,約翰卻告訴我,你始終都可以選擇保持溫情和善意,畢竟這才是人生的至寶,這才是讓一路的征程充滿溫厚的質感的唯一路徑。可能過去的某段路上,我們故意或者無意地埋葬了對人生的溫情,但是他終究還會在你心裡,你如果還覺得可惜,還害怕會來不及,那就該把這溫情和善意堂皇地供奉在人生的廟堂之上。因為只有這樣,過去的日子才不是白過的,未來的日期才是值得期待的。

  • 2 # 愚蠢的畢言言

    我覺得《約翰克里斯朵夫》對我有很大影響,但是說不好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就好像馬上知道了所有人的情感都有共同之處,所有人都是約翰克利斯朵夫,是熱情執著的,而我們所有的各種各樣的行為都是圍繞這個情感或誇張或understate(我不知道這個詞的中文,但就是這個意思)的體現:總是歇斯底里地向他人傳遞著自己的情感,不想要孤獨。整本書的氛圍就好像地中海在朦朧的拂曉將第一陣悽楚的海風吹向陸地,人情的冷暖也就此展開了史詩一樣的卷軸。兒童戲嚷的喧鬧空氣中;戀人耳語呢喃微微溼潤的耳語間;攢動的人群相互擦過的肩膀的間隙中; 獄中; 城郊稍高几層的住宅公寓和較矮的雜貨店燈火向望間; 城市中心擁擠著吵鬧,兇暴人群的城市廣場上;收藏著一位沉靜老人,空氣彷彿安寧到凝結的書房裡——凡是有人和感性的地方,便有《約翰克利斯朵夫》書中的印證。《約翰克利斯朵夫》能夠帶給我的除了一位被認為乖僻音樂家的身世沉浮,更多的還有一份“幸苦遭逢”時尋求慰籍的懷抱,克利斯朵夫彈奏著一支旋律迴圈往復著的詠歎調,給來往熙攘的人流治療著傷口——他們是可以相互理解的。

    我們不能說約翰克利斯朵夫是“充滿內心鬥爭”或者“充滿矛盾的”,因為約翰克利斯朵夫是最真誠的,他所有的思考和言行都依自己最純粹的直覺和感受行事,而他所經歷的變化,則是自然的沉澱之後的質變。他有最誠摯的感情,可以在收到偶像音樂家接見時激動得講不出話,可以在在公爵的府上演奏得乏味時露出倦怠之情,就算在沒有直接的情感流露時,羅曼羅蘭細緻的內心描寫也足以將克利斯朵夫感性豐富的內心向讀者展示無餘。如果說我們在讀《約翰克利斯朵夫》中找到什麼約翰克利斯朵夫與社會的格格不入,發現他因為不被理解而受到非同尋常的對待,那麼原因則在於我們在閱讀時,往往只能讀見約翰克利斯朵夫一個人的內心活動與想法,只能在他的心中玩味。而除了他以外的世人,我們聽不見,他們因此在書中似乎就成了環境,成為了理所當然的正當,克利斯朵夫與他們不和就是叛逆,就是矛盾的個體了——這是錯的。我們能透過羅曼羅蘭看到克利斯朵夫的內心寫照,卻看不到其他人的,而關於自己的內心,約翰克利斯朵夫可曾主動自願地向他人表達過什麼呢?所以,旁人無異於克利斯朵夫,只因教育和文化沉澱的不同而行事表現不同:誰又知道克里赫夫人內心想著什麼呢?誰又能夠斷定薩皮納的內心與這個世界一點衝突都沒有呢?所謂“叛逆”,不過是約翰克利斯朵夫對內心情感的表露與他人的表露不同而產生的情感衝突,誰說旁人不是克利斯朵夫呢?

    獨自面對人世的克利斯朵夫絕望又無助。那時他缺少的是一個永恆。克利斯朵夫的意思是“揹負耶穌的人”,這樣的名字呼應了他的一生和與神的關係。我不確信神和自己的聯絡,但堅信祂與克里斯托弗的,神幫助克利斯朵夫掃清了他顧慮的瑣碎,幫助克利斯朵夫找到了他總是在尋求的美麗——生命的往復和永恆。祂讓克利斯朵夫知道千萬個克利斯朵夫的存在,正如椅子上的我知道自己就是克利斯朵夫一樣,我們沿著一路荊棘的人生軌跡在走,在黑暗中抱頭痛哭,在巧遇同行者時滿溢預約,又在尋求真實的路上找到真實,抑或沒有。然後又是另一批克利斯朵夫,他們又拉出萬億條軌跡…… 在這樣永恆規律的照耀下,約翰克利斯朵夫沒有感到公式般的冷酷無助,反倒是感受到了生命的奔放和自由,一批批的生命再次出發奔向彼岸,又是一段幸運而美麗的探尋,就像生長在小時候他家門前河邊的那一叢狗尾巴草一樣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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