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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敬亭紳士

    正派的美女:狐嫁女 嬌娜 青鳳 嬰寧 聶小倩 俠女 胡四姐 巧娘 阿纖 瑞雲 青蛙神 晚霞等等,這些都是鬼怪狐仙,但心地善良,容貌嬌美,幫助男主人公要麼飛黃騰達要麼家境富裕。反派的真是不好舉例,狐嫁女 妖術 胡氏 花姑子裡面的蛇妖 柳生裡的那個女鬼 甄后,雖然沒害人,但淫蕩,也不是好東西。被鬼纏的,(不是狐狸精,是鬼):聶小倩 巧娘 姊妹易嫁 阿纖 瑞雲 恆娘 小翠 連鎖……

  • 2 # 問道華夏

    這個問題需要從兩個方面著手。

    第一個是中國鬼神文化的傳統。

    鬼神文化是中國民間信仰的核心內容,雖然它獨立於世界五大宗教,也曾被列入宗教信仰之外。但是作為信眾最多,影響力最大的民間宗教,它始終貫穿於中國歷史文化的發展程序中,並對中華民族文化認同感的養成,發揮著巨大作用。這種作用,體現在華人休養生息的各個方面,大到國計民生,小到日常生活,鬼神文化的影響隨處可見。

    這種信仰來源於古人對未知世界的崇拜與探究。但遠古時期的先人們並沒有把未知世界的所謂神靈進行分級,只是隨著人們對未知世界探究的加深,才逐漸地按照人類自己的想象對歷史傳承下來的神祗進行了分類,出現了統治人間的天神和給人類帶來災禍的妖魔鬼怪等。

    到了東漢時期,隨著佛教的進入,中國的本土教和傳統的儒教,在相互鬥爭與磨合過程中,相互借鑑,各自完善理論體系和教理教義,豐富仙佛聖群像,中國的民間信仰才在道教中被髮揚光大起來。

    魏晉南北朝時期,是中國民間信仰發展的高峰期,這個時期的陶弘景,葛洪等對中國的神仙體系進行了梳理和分級,自此,天堂地獄神鬼各具其貌,各履其職。當然,鬼怪也可以透過修煉化鬼為仙為神為佛。

    第二個,蒲松齡先生的仕途與理想

    蒲松齡早年熱衷功名,曾接連考取縣府道三個第一。無奈身處明末大動盪時期,後又屢試不第,直到70歲才成歲貢生。為了生計,他在政府和私塾兼職兩份工作。

    從他曲折的人生經歷和卓著的才華,不難看出他的夢想與對現實的強烈不滿。

    於是,他把夢想與對現實的不滿都傾注到筆端,塑造了各具特色的鬼怪群像。

    奇怪的是,他筆下的群妖,不管是狐狸精還是餓死鬼,也不管是下凡贖罪的小仙,還是遭人嫌棄的酒鬼,都顛覆了人們對鬼怪的傳統認知,全部具有了真善美的高大上人格。相比於爾虞我詐的人間社會,那些被人類所不齒的鬼怪,居然有了人類所不具備的善良慈悲與大義情懷,兩相比較,人與鬼,人類與鬼域,善惡與是非竟然判若雲壤。

    這種借鬼事抒發人情的志怪文學,既符合中國民俗文化的特徵,規避了風險,又深切地表達了作者的理想與對現實社會的強烈譴責。讓人們在面對艱難人生的同時,心生一絲希望之光。所以郭沫若說他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

    值得注意的是,蒲松齡所寫主人公大多是些不得志的窮書生,而給予他們真摯感情和美好人生的,又都是花妖狐魅。可見,在蒲松齡筆下,封建禮教和科舉制度是人生之大禍害,尚不及鬼怪狐妖可愛之萬一。

    這部作品的影響之大,時至今日依然具有深遠意義。反觀人性之惡,對比鬼怪之善,人們是否該認真反思內心之鬼?為什麼之所以是這樣而不是那樣?為什麼窮其一生的追求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是否該從鬼妖狐怪那裡借鑑一些慈悲真情與善良,來彌補靈魂的空虛?

  • 3 # 王侯將xiang

    蒲松齡的《聊齋志異》是中國文言小說的集大成之作,郭沫若曾為這部作品寫過一聯:“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現在大多數人認為《聊齋志異》是作者的“孤憤”之書,是他假借“鬼狐史”懲治現實的不平。全書要說有什麼共通的話,我認為也就是本書第幾個目的:

    一、以鬼怪暴露現實社會黑暗,同情人民反抗鬥爭。

    二、揭露科舉制度社會風氣的弊端,因果報應,勸人向善。

    三、以男女情事寄託理想,喚起真善美。

    四、以鬼怪擬世風惡習,提倡道德人性。

    實際上在清初的專制統治和嚴酷的文字獄下,蒲松齡用鬼怪的形式抒發對黑暗現實的不滿,對苦難人民的同情,對貪官汙吏,惡霸豪強以及心目皆盲的試官是恨之入骨的。所以揭露起他們來總是筆酣墨飽,不遺餘力,非到淋漓盡致的地步不肯罷休。這就寫下了《聊齋志異》中比較起來思想性最強、價值最高的一些篇章。《促織》、《夢狼》、《席方平》、《紅玉》、《金和尚》、《司文郎》、《於去惡》等等,構成了《聊齋志異》的主要精華。

    奇異鬼怪的形式給了作者許多方便,使他有了更多的幻想馳騁筆墨,抒發胸臆,表達理想。他要攻訐“羊狠狼貪”的黑暗官場,就讓官的父親夢入“官虎吏狼”、“白骨如山”的“公子衙署”,進行“參觀”(《夢狼》);讓負屈者的兒子到陰司去打官司,受折磨,繼續負屈(《席方平》)。他要揭露“盲心瞽目”的“幕中人”,“公道不彰”的仕途科場,就平空拖出個能用鼻子嗅出文章優劣的瞎和尚,借他的口喊出“簾中人並鼻盲矣!”的憤慨聲音(《司文郎》);他要歌頌頑強的鬥爭精神,就讓銜恨者撲地化虎,吞了仇人以後再復化為人(《向杲》);鋸解不死,直打到官司贏時罷休(《席方平》)。

    所寫這些的目的無非是讓人相信輪迴報應和宿命,宣揚善人得福,惡人受罰的報應結局,勸善懲惡的苦心。用恐怖的神鬼審判,宣揚因果報應、宿命論。這也是作者身處的歷史時期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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