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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160315115709

    家庭關係 父親:沃爾夫·阿爾巴赫-雷蒂 母親:瑪格達·施奈德 第一任丈夫:哈里·邁恩,德國演員 第二任丈夫:丹尼爾·比亞西尼 羅密並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犧牲者,而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她在事業蒸蒸日上時毅然離開德國,其中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她看穿了繼父想要操縱她並侵吞她的錢財,羅密也不是一個喜歡流淚多愁善感的人,她熱愛生活,為了追求幸福,她不在乎人們說什麼,與比亞西尼的結合是她獨自的決定,誰也左右不了她。她在事業上頑強進取去創造輝煌,雖然開始一帆風順,很快就頭頂光環,但自從去了法國便屢屢失敗,是在多年的刻苦努力後才真正成為國際公認的影星。 像許多名人那樣羅密必須忍受輿論的壓力,但另一方面她又感謝輿論的支援。作為個人,她從未為自己的智商問題而苦惱,她知道自己離笨拙還相當遙遠,羅密的生活圈子不大,僅有幾個密友,其中還包括她的母親和弟弟,她不屬於善交際而又傲慢的知名女人一類。羅密有時免不了和母親爭吵,因為母親總受報刊的操縱,讓她說一些人們想聽的關於羅密的事情。讓人難以相信的是,作為這樣一個名演員,她居然還經常怯場,就象一個孩子第一天上學那樣恐懼,為此,演出前,她一定要服用一些鎮靜藥片並帶上一些以備不時之需。羅密並不十分講究服飾,尤其在家裡更顯得隨便,她常常穿長袖長袍,頭上再頂一塊毛巾,而不穿那種無領的直統夾克衫。 最難能可貴的是,比亞西尼無論是在<<我的羅密>>中,還是在接受報刊採訪時都以實事求是的態度駁 斥了有關羅密.施奈德的流言飛語,竭力把他曾經愛過的女人從汙言穢語的傳說中解救出來。 達尼埃爾.比亞西尼對羅密.施奈德的早逝非常惋惜,滿懷同情的指出是羅密揹負的生活壓力和一系列外來打擊所造成的心力交瘁而導致她最後的崩潰。首先是大衛的父親與羅密離婚後數年便自殺身亡,其次是她對與比亞西尼的結合始終懷有危機感,過了40歲她甚至恐懼起來,常常無緣無故產生嫉妒心理,佔有慾日益增強,十分害怕10年後自己與丈夫在形象上的反差,正是這種年齡上的巨大差異終於造成了婚姻的破裂,第三是她因病摘除了腎臟,而最致命的是去世前10個月,她的愛子在花園裡遊戲時意外死亡,使她喪失了生活的希望。 如今比亞西尼仍為羅密分期支付稅款,手上仍戴著羅密結婚時送的戒指(那是羅密已故父親的一枚印章),並和他們共同的女兒薩拉幸福的生活著。 2002年5月29日是奧地利著名影星羅密-施奈德逝世20週年的日子。雖然羅密已經故去20年了,但影迷們仍在以各種方式紀念這位美麗的影壇“公主”,追憶她那迷人的微笑。中國觀眾對羅密-施奈德也並不陌生,正是她純真自然的表演,將茜茜公主這一形象刻畫得栩栩如生,征服了世界上億萬觀眾,也使奧匈帝國的這段歷史為我們所熟悉。 毫無疑問,羅密是奧地利電影史上最值得驕傲的人物之一。出生於維也納一個藝術世家的她從小就頗具表演天賦。本身即是演員的父母更是使她能在15歲時就有機會步入影壇。1955年,17歲的羅密被導演恩斯特-馬利施卡看中,開始主演電影三部曲中的第一部《茜茜公主》,隨後的兩年,她繼續主演了第二、第三部《年輕的皇后》和《皇后的命運》。這三部影片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影片中,羅密扮演的少女茜茜清新活潑,皇后茜茜高貴典雅,氣質宛若天成。特別是她那迷人的微笑,驅散了二戰後奧地利人民心中的陰霾,帶給了人們重建家園的信心。隨著影片在其它歐洲國家的播放,年輕的羅密迅速征服了歐洲人的心,贏得了“戰後歐洲第一美人”的讚譽。70年代以後,她的演技日臻嫻熟,接連獲得法國、德國電影大獎,其中包括被稱為“法國奧斯卡”的凱撒獎,成為世界知名的影星,並被譽為“世紀女演員”。在耀眼的光環下,羅密的一生其實並不幸福,感情的挫折、愛子的夭亡、疾病的折磨,給她44年的短暫人生蒙上了一層悲劇色彩。 羅密逝世後的20年中,仍然不停地有各種關於她的書、圖片集出版,其中很多都在書名的“羅密”前加上飽含深情的“我的”二字。對於這種“羅密-施奈德現象”,有評論家認為,羅密的故事是永遠也講不完的,因為在上千萬喜愛她的觀眾心中,羅密已經是一個象徵,成為他們自身歷史的一部分。 在奧地利,已經無法分清人們喜歡的到底是羅密還是茜茜。漫步維也納街頭,賣旅遊紀念品的小店裡擺滿了畫有茜茜影象的各種紀念品:印刷精美的陶瓷盤、做工考究的錫盤、小巧的裝飾性銀匙,還有各色的明信片。歷史畫片中的茜茜端莊秀麗,含蓄憂鬱。然而提起茜茜,人們更願意談到的仍然是電影中的茜茜———充滿青春活力,靈氣逼人的羅密。如果您來到奧地利的旅遊勝地薩爾斯堡,會在附近的伏舍爾宮看到一個以羅密為主題的展覽,那裡將展出多幅羅密的照片及其他文字資料和實物。在歐洲各地,還有一些紀念羅密的電影展活動和新書出版 戰後的重建急需一些有效的方法來鼓舞國民計程車氣,回想昔日帝國的輝煌,茜茜公主(羅密·施奈德)極富傳奇色彩的一生成了極好的素材。今天我們在電影裡還能看到,除了茜茜和弗蘭茨浪漫的愛情故事,電影還大量表現了奧地利綺麗的湖光山色、19世紀中葉奧匈帝國王公貴族的精緻生活、雖小有波瀾卻也最終風平浪靜的帝國繁榮景象。奧地利人以這種獨特的懷舊方式,重塑了戰後一代人的新生,而羅密青春迷人的微笑,更成了人們醫治創傷的一劑良藥。不論是50年代對昔日帝國的懷念,還是至今不息的對羅密的懷念,確實讓人看到,奧地利是一個略帶憂鬱的、容易懷舊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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