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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教育,從語法結構上說,教育是名詞,快樂是形容詞。快樂教育,對應的是不快樂的教育,而不是不教育。
1. 快樂教育,不等於“放養”所謂的什麼都不學,讓孩子無憂無慮的長大,也許是給孩子更多的是快樂,卻缺少了教育。快樂教育,不等於放羊。
剛出生的孩子就是一張白紙,這張白紙會變成什麼樣子,取決於手握畫筆的父母給他什麼樣的色彩。孩子從小到大,是不斷汲取知識,充實自己的過程。其實不止孩子,每個人的一生都是如此,從外界吸收養分,內化成自己的能力,然後改變自己的狀態。
有個很現實的問題,上小學前,孩子到底要不要“幼小銜接”?幼兒園要減負,禁止小學化,小學又要求孩子能快速的會拼音,會寫字。
幼小銜接需要不需要呢?答案是肯定的。
我們去參加會議,上臺演講,都需要提前做好準備,更何況是年幼的孩子。但幼小銜接的形式卻是值得商榷的。所謂的幼小銜接,並不是簡單的讓孩子掌握知識,認識多少個漢字,掌握漢語拼音和英語單詞。幼小銜接最重要的,是給孩子建立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學習習慣,讓孩子適應小學的節奏。這些都不是“放養”能給孩子的。
2. 教育和快樂,不是矛盾體人們對教育總是有刻板印象,認為教育和快樂是矛盾的。用快樂組詞,人們也會想到快樂玩耍,很少會說快樂教育。
其實,教育和快樂,並不是矛盾的。上同樣的課,有的孩子是飛奔向教室,快樂得像只小鳥,有的孩子在門口抱著家長的腿,連哭帶嚎,就是不肯進教室。所以,決定孩子快樂不快樂的並不是教育本身,而是你對待教育的方式。
英國著名教育學家赫伯特·斯賓塞,一生都在倡導快樂的教育方法,他的侄子小斯賓塞,14歲就被劍橋大學錄取,成為著名的植物學家。小斯賓塞不是神童,但他取得的成就比很多神童都大,最重要的是,他生活的很幸福。
在斯賓塞生活的小鎮,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幾乎所有家庭都在抱怨教育孩子是一件讓人苦惱和困惑的事情,而只有斯賓塞家除外。”
斯賓塞用他的快樂教育方法,證明了快樂和教育並不是矛盾體,他們是可以並存的。
3. 教育不快樂的源頭赫伯特·斯賓塞曾經受校長之託,教育三個“沒救”的孩子,他們都10歲左右,被學校開除了3次。斯賓塞和這三個孩子相處的過程中發現,這三個孩子並不像校長說的真的沒救了。
10歲的勞倫斯說,“學校像個恐怖的城堡,老師刻薄的諷刺他,他一想到學校就害怕,不敢去上學。”
詹姆士說,“以前學習成績挺好的,但自從妹妹出生之後,媽媽就好像不喜歡我了,總是對我嘮叨沒完,還挑我的毛病,為了好好地氣媽媽,我就故意不好好學習。”
傑克說,“我討厭我自己,我管不住自己,我大腦裡總是想一些沒用的東西,數學老師上課的時候,我的心早就飛到河對岸的森林裡了。”
這三個孩子的真實想法,讓斯賓塞很震驚,也讓他惋惜。勞倫斯在學校遭受不公平待,自信心受挫,他不會像成人一樣忍受不公正的待遇,所以他不願意學習,他討厭學校;詹姆士的叛逆,來源於對媽媽的牴觸情緒;至於傑克,他只是更向往大自然而已,這是每個孩子的天性,卻因為不恰當的引導方式,讓孩子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如果家長或老師能及早發現孩子的秘密,孩子早就可以擺脫“不快樂的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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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教育真的被很多人曲解了。
沒有哪一種成就的獲得,不需要經歷苦的淬鍊;沒有哪一種輝煌的背後,不需要付出長期而持久的努力。憑什麼教育一定該是輕鬆愉快的?
真正的成功之路,從來不會是別人早已準備好了鮮花、紅毯和掌聲,我們只是碰巧走上去就好。如果成就唾手可得,理想輕鬆成真,那最終贏的憑什麼是我們?
當雞湯文蔓延到教育領域的時候,有一些觀點特別有代表性。如:“我不想我的孩子壓力太大,我只希望他快樂地長大,也不希望他功成名就,做個快樂的普通人就好”。再比如:“我麼小時候也沒人管,更不要說那麼多的五花八門的能力培養和教育,不一樣長大了嗎?做父母的不用焦慮,順其自然就好。”暖暖媽在《高效能養育》自序中一針見血地指出這種觀點的兩方面的悖論:
一是,快樂的普通人,應如何理解?當我們看到一個人,還在為生存而掙扎,他快樂嗎?當他為生不起病、吃不起藥而痛苦時,他快樂嗎?當他因為柴米油鹽的生活瑣事跟身邊人大吵,而被搞得一地雞毛、心力交瘁時,他快樂嗎?所以大部分人所定義的願意讓孩子成為的“快樂的普通人”,其實指的是“衣食無憂、身體健康、善良誠實、堅強勇敢、具有正能量、有人愛有人疼的快樂的普通人”,可這樣的普通人,就那麼容易達成嗎?
二是,那些說我們小時候沒有接受過各種專業培訓和教育也同樣長大了的人,其實是誤解了教育的本質。教育的核心,不在於學校教育、不在於課堂、也不在於專家和理論,而在於家庭。我們父母的一言一行、言傳身教,對很多問題的解決方式、面對逆境的處理態度,都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了我們。成功的孩子,不是被培訓出來的,而是被影響出來的。
所以,越是愛孩子,越要看清快樂教育的真諦,它非但不意味著“散養、無為”,反而是一種需要更高眼界、更多技巧、更多心血的教育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