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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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夢溪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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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華華的任性之旅
我應該是在6月份看完它,當時正在人生的道路選擇中,所以我並不是很喜歡這種風格,太過暗沉,讓人眼前一片暗淡。
《人間失格》是一部滴血的靈魂的自白,它的哀在於一個軟弱的靈魂。
世界是千奇百怪,光怪陸離的,想要的往往得不到,而不想要的往往俯首即拾,軟弱者生活在這個古怪的圈子裡所受到的只能是日復一日的無可奈何的痛苦。
所以我們應該學會堅強,不是表面的堅強,而是內心的堅強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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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若青陽
個人而言不喜歡這種文字風格,確實讓人感到太悲觀,太喪了。但是在作者生活的那個年代和環境下,會有作者這樣子的世界觀和感受,其中影響還是不可忽視的。
而個人覺得,不管怎麼樣,人始終還是要生活的積極些,哪怕生活再雞毛,讓人感到無望,也還是要讓生活不再更壞下去。畢竟,只有好好活著,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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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劍雨浮生ing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如果你把它當做作品欣賞,你一部挺不錯的作品
如果你將其內容結合現實生活聯絡起來,那又會不一樣,有人表示同情,認同,懂得;而有些人則會認為太悲,太喪,或則說是“人渣”。
個人覺得從其表達手法,結合當時的社會背景,表示,這樣的人是存在的。
一般人對太宰治文學的印象是頹廢、負疚與自我否定的。而事實上,在太宰治不同的人生階段,其的作品也顯現著不同的側面。1940年,太宰治與石原美知子結婚後,進入較為穩定的創作期,在這段時期誕生了他創作生涯中充滿生命力的名作《奔跑吧!梅洛斯》,即將被執行死刑的梅洛斯為了回鄉參加妹妹婚禮,約定以朋友作為“人質”留在宮中,如果梅洛斯三日內未返回,他的朋友將會被處以極刑。最後,梅洛斯歷經艱險,在期限之內趕了回來。這部作品改編自德國詩人席勒的詩歌《人質》,而內容上也更為豐富。有趣的是,太宰治本人與友人檀一雄之間,也有過此類“人質”與“信任”的往事。
1945年3月,東京遭受美軍空襲,太宰治帶著4歲的長女圓子躲進防空洞中,為女兒講述了一系列繪本故事,故事的開頭都是“遙遠遙遠的從前”。《御伽草紙》便是改編於此,因此也被稱為“翻案作品”。其中四篇《取肉瘤》《浦島太郎》《喀嗤喀嗤山》《舌切雀》都是日本傳統民間故事,出自《宇治拾遺物語》和《日本書紀》。
《御伽草紙》,昭和20年(1945)由築摩書房發行。
《取肉瘤》原本來自於鎌倉時代的說話集《宇治拾遺物語》,經過太宰治的改編,《取肉瘤》的故事捨棄了原本“切勿羨慕別人”的教育意義,也沒有對人進行好壞的判斷。無論是因緣際會下,得到魔鬼的喜愛而除去肉瘤的老公公,還是一心想要以同樣方式除去肉瘤卻得不償失的老公公,都稱不上好或壞,只是各自的命運悲喜罷了。
《浦島太郎》在日本傳統文學裡講的是曾被浦島太郎救過一命的烏龜知恩圖報的故事,最後由於“天上一日人間早已百年”,重回故里的浦島太郎,眼前的一切早已物非人也非,十分傷感又很無奈。而在太宰治重新改寫的版本里,倏忽之間便錯過人間三百年的浦島太郎,後來忘記了這三百年的光陰,成為一位快樂的老人,幸福地生活著。“歲月,是人的救贖;忘卻,也是人的救贖”。太宰治讓浦島太郎度過快樂的日子而錯過三百年的光陰,又讓他忘記了期間的一切,想必這就是他對浦島太郎的救贖。另一篇《喀嗤喀嗤山》也是值得玩味的作品,太宰治在講述的過程中不斷插入自己的評論,他把兔子看成女性的象徵,而狸貓則象徵愚蠢而執著的男性。兔子讓狸貓受盡了折磨,狸貓最後溺水而亡,狸貓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在問兔子“愛上你有錯嗎?”在《舌切雀》中,因為嫉妒之心割掉小麻雀舌頭的老婆婆,最終因為過分的貪慾,揹著又大又重的籃子凍死在雪地裡,而拯救了小麻雀的老爺爺,卻獲得了小麻雀的報恩而高升仕官。這也是個“善惡終有報”的傳統寓言故事。
《清貧譚》(1941)和《竹青》(1942)都取材自《聊齋志異》,太宰治在《清貧譚》的開頭部分說道:“我的新體制似乎只能從浪漫主義中發掘”,在戰時,言論受到嚴重壓制的背景下,太宰治在古典作品的翻案中尋找到了文學創作的全新路徑。
《清貧譚》一作發表於1941年1月號的《新潮》雜誌。主角才之助非常喜愛菊花,只要聽說哪裡有好的菊花苗,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某天,才之助偶遇兩姐弟,他們對菊花的知識非常瞭解,才之助邀請他們去參觀自己的菊花田,想要炫耀一番。當姐弟倆中的弟弟提出與才之助合作,租借菊花田賣花盈利時,才之助斷然拒絕了。對於喜愛菊花的才之助來說,獲得別人的認同,還是是以喜愛的菊花獲取利益,哪一個更重要?這也許是太宰治想要讀者思考的問題。
《竹青》被人從道教意識、神仙思想,現實與夢的象徵性等各個角度與原著進行了對比。也有研究認為,本篇表現了太宰治戰爭時期的心境,主角魚容是太宰治本身的投影。魚容經過“人”與“鳥”之間幾度變換,目的是在一個混亂複雜的時期,找尋自己精神上的出口。即使被周圍輕視,夢想難以實現,生活中也已極其倦怠,仍然沒有放棄,而是奮力尋找,珍視作為“凡人”的幸福。這樣的情緒表達,似乎很難與一般印象中的太宰治聯絡起來。
這些作品,就像是太宰治文學裡的“異類”,甚至像是其“頹廢風格”的另一面,它們充滿希望甚至略帶幽默與狡黠,對我們更多層次地瞭解太宰治及其作品,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