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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ruixuezhaofeng

    伊拉克、伊朗和沙特三家關係如同海灣地區的“三國演義”,兩兩聯合理論上應勝第三方,可惜1980-1988年薩達姆在阿拉伯國家暗助下冒險一搏,結果與波斯人打成平手,從此伊朗更被海灣其他國家忌憚,海合會就有防範伊朗的潛在意義,還有美國主導的“小北約”。

    當下伊拉克能起到伊朗與沙特之間橋樑作用,使兩國“化干戈為玉帛”嗎?

    回答是否定的。伊拉克沒有這個能力,沙特肯定不會妥協,美國更不會答應。

    首先,題主把伊拉克的能量放大了,它在美國入侵之後權力結構發生鉅變,已經不是薩達姆時期鐵板一塊的國家。

    2003年前伊拉克是遜尼派專權,庫爾德人被馴服,什葉派被壓住的威權國家,內外影響力不小。如今,庫爾德人坐擁北部石油產區,什葉派掌握南部和國家行政權力,遜尼派相對窘迫,三方各自出任總統、總理和議長,類似黎巴嫩的權力結構,相互掣肘,對外影響力不會被重視。伊朗與它有宗教感情,但受到伊拉克另外兩派漠視;沙特不會容忍伊拉克倒向伊朗。在此背景下,相對弱勢的伊拉克“人輕言微”,難以“鎮住”東面、南面的兩大鄰居,“說客”角色當不了。

    伊朗從國家戰略上看交好沙特有利無害,可從宗教權威與影響看斷無可能,作為宗教至上的國家,其對沙特政策可想而知。只是有更大的敵人美國、以色列,再樹沙特為敵更吃不消,所以還是希望與其“和平共處”。

    至於沙特,它的權力結構延續了一個世紀,宗教權力上與伊朗是對手,地緣政治上矛盾多於一致,更重要的是,二戰中它與美國結成“石油換安全”的戰略聯盟,一切服從美國的中東戰略,冷戰之後,其外交安全更是緊隨美國,由此沒有與伊朗和解的餘地。

    美國既已改變伊拉克的“顏色”,自然不能容忍後者扮演新角色“攪局”:因為伊朗是以色列的最大威脅,沙特等親西方海灣國家的對手,OPEC裡的“刺頭”,幾個“罪惡”加在一起,它絕不會讓伊拉克做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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