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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窗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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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夏途途
小時候,父母工作都很忙,我在鄉下外公家長大。
最早的記憶是2,3歲,隔著歲月的風塵,那些往事像兒時曬過的太陽,帶著模模糊糊的溫暖。
外公家門前有一道淺淺的溝渠,渠旁栽有梨樹,杏樹。
杏樹很高,一到夏天,掛滿了黃澄澄的杏子,風一吹,熟透了的杏子就“撲通”一聲掉進渠裡。
我眼巴巴地望著滿樹的杏子,可望不可即。
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向外公外婆或舅舅、小姨求助,他們伸手可以摘到。
外公家後有一片竹林和菜園,菜園的北面是一條清澈的小溪。
那條小溪,在年幼的我心中,是一條波瀾壯闊的大河。
我經常去溪邊戲水,有好幾次差點兒淹死。
我最害怕老太太,就是我外公的媽媽。
她瘦瘦高高的,顛著小腳,滿頭白髮披散著,穿著一身黑布衫。
每次看到她從溪上小橋走過來,我就嚇得大哭。
我莫名地覺得她像個巫婆,好像她一瞪眼,抖幾下黑衣,就會從衣服下飛出無數的吸血蝙蝠。
外公在大樹間搭了架鞦韆,我正蕩得開心,一看見老太太,就哇哇大哭著跑回家。
沒多久,老太太就去世了。
還恍惚記得有一次,爸爸來看我,我激動地圍著他團團直轉,恨不得長出一條狗尾巴,衝著他使勁搖。
我興奮地跑到菜園,摘來黃瓜、西紅柿、草莓,送到爸爸面前,請他吃瓜果。
爸爸高興地笑起來,把我抱起來舉高高。
那會兒爸爸還很年輕也很帥,頭髮烏黑濃密,穿著乾淨的白襯衫,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兒……
時間如沙,握不住,留不住,不知不覺,童年已經走遠。
我哭喊著追趕,歲月依然匆匆流逝。
我多麼想,把耳朵貼在兒時的木門上,再聽一聽小時候的自己,那愉快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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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二毛大一號
我小時候最早的記憶應該是在5歲的時候。
那天正逢我們那裡的趕集日,爺爺領著我去趕集,當時街上人山人海,我東張西望的看街上的新奇玩意,看到有趣的東西一時貪玩就被吸引的停住了腳步,可是等我再轉眼時就不見了爺爺的身影,剎那間,我心一下就慌了,嚎啕大哭起來,拼命的叫喊爺爺,也沒聽見爺爺的回聲,於是我邊走邊哭,突然在人群中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隔壁家的韓奶奶,看見韓奶奶就像找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我站在馬路對面邊哭邊大聲的叫韓奶奶、韓奶奶…。她聽到我的呼喊後向我走了過來並詢問我具體情況,然後領著我回家。
到家後,才知道爺爺回來過,看到我沒到家,又上街去尋找我去了,於是家裡人就趕緊上街通知爺爺,我已經回來了,爺爺回來後又急又自責的說道:“幸虧我回來了,要是走丟了那爺爺一輩子都要在自責中度過”。
也虧得我福大命大,平安到家,從那以後再也不敢一個人到處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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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漁歌x
在三至四歲的時候,那時候看到舅舅抽菸,感到好奇,也學舅舅那樣用紙卷一些菸絲在炭火上點燃了,吸了一口,然後嗆到了,以至這麼多年我都不抽菸,那一口煙把我嗆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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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記憶太遠,似乎摸不到邊,若是要問最早的記憶,恐怕是那一年的發大水了。
1998年,由於長時間的降水,長江沿線的各大城市都遭受到了大洪水的侵襲,而我們縣城是作為洩洪區。那年我四歲,不知為什麼卻也能記得住那一年的事情。
我家離長江約有十公里,而附近的兩公里外還有一池湖水,名叫武昌湖。湖水天然,自然產物多,魚類的豐富為周邊鄉村提供了很好的出路。我外公家就住在湖邊小村落,常年也會下水捕魚,每年去外公家都能吃到新鮮的魚,兒時的我偶爾也會隨外公家坐上小漁船盪漾在湖面。
或許是母親太思念孃家,也或許是外公外婆對我們外甥子女的疼愛,那些年基本上是一個星期會去外公家一趟。哪怕上初中高中都養成了這種習慣。
一直以來去外公家的路都是走鄉間泥濘小路或者現在的水泥路面,而1998的大洪水,讓我感受到第一次坐船從家中趕往外公家。
我家以農作物為生,那年的洪水淹沒了太多的稻田耕地。畢竟天災難免,我們那裡的人們在惋惜之下,卻也在這大水之中捕獲漁產品。大水經我們那邊洩洪之後,猛獸般的洪水緩緩平靜下來。長輩們忙於捕魚,學生也要趕往學堂,那時比我大幾歲的哥哥姐姐都是坐船去上學的。而我想去外公外婆家,外公會不定時的划船過來,那時候的水使我們方便了我們兩家更好的溝通了。
我外公為人忠厚,我爺爺也特別喜歡與之交流,到後來我爺爺家、外公家和我家合計一塊,在這片被淹沒的區域進行打撈捕魚。兒時不懂,只認識水,只認識魚。
大洪水帶來的魚有各種各樣的,有帶著針刺的魚、第一次看到的紅鯉魚、還有那些沒見過更叫不上名字的魚。不知天災人乏的我,在稚嫩中度過了一段開心的旅程。
船無生命,由人划行,卻也有盪漾在水面。如我兒時,不知事物,卻也能在閤家歡快中感受喜悅與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