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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5768971435873

    [綜]誓死做個正常人BY鼎上軟,最後CP好像不是富江是跡部SAMA來著,在富江世界的時候超有錢,任務是殺死99個富江,最後用偽裝成戒指的道具殺死了最後一個富江。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什麼才是真正的愛? 要做到怎樣的程度呢? 離不開你,喜歡你喜歡到要發狂,只要你開心讓我死都願意嗎? 好像還不夠。還差在什麼地方呢? ——想到了。 如果世界上出現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不管是容顏還是心靈,都一模一樣的人的話,你還愛我嗎? 換句話說,你愛的是我,還是隻是我身上一系列特徵的集合? 是不是有這種特徵的人,你都會愛;只不過恰巧碰到我,於是就把愛給了我…… 會不會只是這樣呢? 想不通。 世界上有沒有一個人,就只是愛我這個人,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從密密麻麻的人群裡,能一眼把我找出來? 就只是愛【我】,只是要【我】而已……除了我,誰都不行? 有沒有這麼一樣一個人? 有沒有? 富江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空氣好像搖盪的水波一樣,斑斕的樹影裡,目之所及的房間內部,陳設朦朦朧朧的熟悉。 夢著夢著,她就醒過來了。 清晨的Sunny很好,空氣清新溼潤,窗外偶爾看得到飛過的小鳥。 她睜開眼沒多久,就聽房門輕輕一響,木下總衝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寬鬆衣衫,袖口挽到肘下,露出的手臂形狀很漂亮。 烏黑的短髮下,那張熟悉的臉孔依舊沒什麼表情。 富江側躺在床上,枕著自己的手臂看著他,看他把餐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神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既然已經長好了,就自己吃東西。我就在樓下。” 富江打斷他的話,依舊躺著:“喂。” 木下總衝停了停,垂睫看著她。 富江跟他對視半晌,然後慢慢在床上伸著懶腰,躺平了,開口問:“那個髮卡呢?” 木下總衝平靜的回問:“你說什麼?” 富江微微歪著頭,手裡卷著散開枕上的長髮髮梢玩。她的眼睛黑漆漆的,神情又軟又媚:“別裝的一副什麼都不記得了的樣子。那個鉑金的玫瑰髮卡呢?” 木下總衝依舊平靜的回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富江輕穩的開口:“我想要了。”她朝木下總衝胡亂一伸手,動作不自覺的就是一番嬌美,“給我吧,衝醬。” 木下總衝沉默的審視著她。 但是富江並不擔心。她心裡篤定對方一定會給的。這件事情沒什麼懸念。 也正如她所料的,木下總衝在一段漫長的沉默裡,最終伸手拉開了床頭櫃的第一排抽屜,從裡面很輕易的找到了一隻天鵝絨盒子。 富江仰視著他,看著他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那枚熟悉的髮卡。 清晨的光下,它在他手裡散發著細膩的光澤。 “好醜。”富江依舊在嘴炮,但是側側頭,頤指氣使的示意道,“給我戴上。” 於是在她的注視下,木下總衝安靜的向她俯□,把這隻髮卡別在她的鬢髮上。 好像一切跟夢境重疊了。 富江閉了閉眼睛,彷彿回到了幾年前那棟郊區別墅裡。高大的香樟和白玫瑰的氣味柔軟的混勻,在一片淚水模糊中,木下君彎腰給她戴上一隻討厭的髮卡,然後他輕輕的親了親她的眼梢,說:“你是我心裡最美的女孩。” 他說:“你是唯一的,富江。” 富江一把拉住要直起腰來的木下總衝,氣哼哼的道:“你還沒親我呢。” 木下總衝聞言,於是順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富江:“你還差幾句話!什麼都要我教你嗎!你要蠢死嗎!” 木下總衝臉上完全找不到得償所願後的欣喜,他看上去淡定極了。在富江的怒火裡,他只是微笑了一下:“你想聽什麼?” 富江頓時想把髮卡擼下來扔他臉上,但被木下抓住了手臂。 他道:“我愛你。” ……坦然到有些敷衍的樣子。 富江氣急敗壞,外加有些惱羞成怒:“滾!” 木下在她的尖叫裡停了停,然後低頭親親她的嘴唇,再親親。等她不再發瘋了,才繼續說:“即使你是個一無是處的蠢貨,我還是愛著你的,Tom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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