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描述了一個深受痛苦折磨，卻只能忍氣吞聲的可憐的老馬形象。全詩分上下兩片，一、三與二、四分別押韻，使文章讀起來流利、順暢。寥寥數語將悲慘的老馬形象描繪得入木三分。

“總得叫大車裝個夠，它橫豎不說一句話”。老邁的馬被逼拉著裝滿物品的大車，有苦卻說不出口，老馬的形象初露端倪，便讓我們感受到了老馬的悽慘無奈。

“背上的壓力往肉里扣”，一個“扣”字，生動形象地描繪出了背上物品對老馬傷害之深，“扣”已經是深深地扎進了肉裡，讓我們對老馬產生了憐憫之心。

“它把頭沉重地垂下”，“沉重地垂下”寫出了老馬對現狀的無能為力，只能夠接受現實，好好幹活。

“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它有淚只往心裡咽”。老馬對自己的命運都不能夠主動地掌握，承受了不幸，卻只能夠自己獨立品嚐其中的辛酸。悲慘老馬的形象再一次被深化了。

“眼裡飄來一道鞭影，它抬起頭望望前面”，一個“飄”字看似是輕柔的擊打，然而我認為實際上是老馬已經精疲力竭，雙眼發花，連辨別擊打來的鞭子，也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飄”味，前方會是怎樣的路，老馬將如何去面對，最後一句，詩人留給了我們想象的空間。

大概“老馬”就是指當時同樣悲慘的中國吧。在外交上的失意以及國內的混亂早已讓有5000年曆史的中國疲憊不堪。描寫老馬的悽慘，更是希望他有一天能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能在前方獲得快樂，獲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