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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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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是阿笙啊咕咕咕
2001年12月的某一天,凌晨4點,高速公路上。一個聲音在我耳邊焦急的呼喚:“趕緊醒醒……”我瞬間睜開眼睛,才發現車頭已偏離車道。我迅速地一把抓住方向盤。這才發現司機不知何時已沉沉誰去,他竟然還吧唧嘴。我大喝一聲,司機從夢中驚醒,迅速調整了方向和車速。經這一嚇,當時睏意全無。
這一點不能全怪司機。我們每天工作二十小時,已經堅持了一個月。同事們有站著睡著了,睡累了還要翻身,險些摔倒的。有坐在那裡,兩眼瞪得圓圓地,打上呼嚕的。還有直接把手送入機器,然後楞楞地從那不明所以的。
其實我本來怕司機睡著了,不斷從旁邊和司機說著話!但我知道,我說的都是夢話,著三不著兩,邏輯完全混亂。那感覺就像夢中夢一樣。不知何時一閉嘴,就陷入了夢鄉。
真可謂是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就因為領導錯誤地估計了形式。也得說那會兒的人真的是團結呀!幸好一切都平安的過去了。
大家知道嗎?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後,頭昏腦漲,鼻酸眼澀,但就是睡不著覺了。睡眠超過四五個小時,眼珠子都要鼓出來。那種感覺不可名狀。
現在回想起來,還像做噩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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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九天牧馬
我吃過“大鍋飯”,經歷了三年“三年自然災害”,雖然年少也知道什麼叫“四清”,經過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當過“知青下了鄉”,後來經過推薦身體、政治都合格,參加了華人民解放軍,退伍參加了三線工廠大建設,各種苦各種累,多少困難都闖過,流過汗、流過血、也流過淚,也難過也幸福,心中無悔也無怨,為了社會主義的建設也應該。
1992年我四十來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侯,應該為國家、為人民、為家庭為父母為妻兒,多出力多流汗多掙錢的時候,突然幾句話一張紙“減員增效”通知單,離開單位沒薪金,讓我從頭再開始,當時就像捱了一“悶棍”,差一點就栽翻,上有父母下有兒女,一家生活全靠我,路在何方?怎麼樣養家去餬口?這是平生中遇到最大噩夢,不,是最大噩耗的事。
蒼天有靈,老天總不會餓死“瞎眼的鷹”,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人逢絕處又重生,不媚上不攀富,經過自己二十多年的努力和辛勤,雖談不上大富大貴,但好歹晚年總算有了個平穩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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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拉住,但太重了。我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利刃向著那個年輕人劃去,卻無能為力。一根血柱直衝屋頂,又化為血滴在我面前落下,在地上畫出一條血線。那少年臉色瞬間變白,轉身就走。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那一條血線刺激著神經,刺痛著心靈。痛,痛到喘不上氣來。
“啊”的一聲,又一次從夢中驚醒。十五年了,懊悔了十五年了。為什麼當時只能看著?我分明可以做些什麼,但當時除了恐懼什麼都沒有做到。一個年輕人的命運就這樣被改寫了。我不知多少次安慰自己,那不是你的錯。另一個聲音反問道:“真的不是你的錯嗎?”
2005年,我在一家玻璃廠制鏡車間上班。崗位是把玻璃塗上洗滌靈擺到上料的架子上。架子是直立的,放好玻璃後把它翻平,再把玻璃推到前邊滾動的輪子上。這個崗位需要兩個人,玻璃大概兩米長。
就這樣一個平凡的工作,那一天竟然出現了意外。我和另一個年輕人把玻璃塗上洗滌靈,搭到架子上。那少年回頭和別人說著話。就在那一瞬間,玻璃從低部裂開了。大家知道,玻璃有一個裂口就會瞬間變成一道裂縫,隨後一塊就變成了兩塊。而那一天的裂縫是斜的,向他那邊斜的。直直地向他劃去。他的手還緊緊地抓在玻璃的另一端。玻璃的鋒利大家可想而知,玻璃的重量卻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特別是塗上洗滌靈的玻璃非常滑。我意識到了危險,拼命地抓住,不讓它划過去。但無濟於事,它太重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利刃割傷了那少年的手腕,那血柱直衝屋頂,然後變成血滴落在我的面前,形成一條血線。可能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那一條血線刺激著我的雙眼。
那個小夥子左手的三根大筋切斷了,動靜脈斷了,還好命保住了。但據說以後左手就算殘廢了。
事後我很慶幸,那道裂縫傾斜向了他,如果是傾斜向了我,是不是殘廢的人就是我了呢?
慶幸之餘,我自問,難道就沒有避免的辦法了嗎?是有的,是有的,是有的。但當時我卻什麼也沒做出來。我懊悔,我心痛,心疼一個年輕人就這樣毀了;心痛自己當時的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