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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林玉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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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積極心理
程蝶衣是在被太監褻瀆了之後遇見的小四。
在被太監褻瀆之後,意味著小豆子這個人已經死了。程蝶衣活在了虞姬這個角色裡。
在小豆子“死”後,蝶衣撿到這個嬰兒小四。所以程蝶衣在小四的身上寄託了對已“死”的小豆子的期望。
在師傅死後,程蝶依再次遇見了,跪著挨罰,並一心想成角兒的小四。程蝶衣似乎又看見了那個被自己壓抑進潛意識的另一個自我。所以蝶衣決心幫助小四成角兒。
程蝶衣一直活在虞姬這個角色中,他活得唯美、浪漫卻那麼的不真實。小四這個角色恰好與程蝶衣相反,他是那麼的功利、黑暗,充滿了嫉妒。他們幾乎有著相同的命運,卻又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做出了不同的選擇。
他們彼此都是對方心中隱藏的那部分。卻沒有一個人能活出完全的自我。這或許是時代使然,又或許只是師傅的那句“ 這就是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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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正兒八經丿範er
小豆子始終以靜默、思索的狀態出現。小豆子體會了唱戲和做人的道理“從一而終”。他寧死不唱“我本是女嬌娥”,完整的透露他生性倔強。可是小石頭用菸斗捅他的嘴的時候,這種信念的最後防線也垮塌。終於唱出“我本是女嬌娥”的小豆子,已經完全進入了另外一種人格,小豆子已帶著同樣的執著地走向另一端。於他不瘋魔不成人生,缺乏對一切現實的考慮,心中只盼著和段小樓永遠扮下去,演下去。從小時冬夜第一次與師兄同床共枕到第一次與師兄合唱《霸王別姬》,小豆子就知道,自己要當一輩子的虞姬,跟在霸王的身邊。於是他在單飛獨演《貴妃醉酒》時,倒在臺上的是玉環的身子,臉上卻是虞姬的絕望。十一年後,終於等到重逢,段小樓不是他想象的那種人,也不是他期盼的那種人。幾十年的痴迷,在這一刻被頓悟擊得粉碎。
小石頭講述的是大師哥的故事,是一個逐步屈從於社會秩序的角色。他在經歷了人事的變換在年老之時與影片第一場戲中顯出同樣的屈從、謙恭、諂媚來。段小樓是最現實的,他一早就分得清戲與人生,師父說的“從一而終”,對他來說不過是套話。與程蝶衣不同,他演了幾十年霸王,卻沒有真正學來霸王的氣度。為了救程蝶衣而有求袁世卿,卻只剩下了無助而唯喏的嘴臉;更不要說在革命小將的威逼下背叛他最親的兩人。終於結局只是曲終人散。
影片透過三位主人公的同性戀和異性戀的矛盾,把他們的命運和歷史背景融合到一起,展現出他們情感上的糾纏和交葛。蝶衣從小依賴師兄小樓,這種依賴演變為一種愛情,但是小樓回對待他的感情卻顯得曖昧和模糊。而小樓和菊仙的異性戀,也是菊仙更為明顯。小樓始終是一個模糊的狀態,也許是因為害怕,這種害怕在文革期間表現的更為明顯。然而這種矛盾還是以生命的終結畫上了悲劇性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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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浪野尋味
眾所周知,《霸王別姬》是陳凱歌非常著名的代表作品,在國際影視界都享有盛名,其中由張國榮飾演的程蝶衣是非常具有特點的一個悲劇角色。他的悲劇既源於時代,也源於他自己,而導致悲劇的導火索,就是他收養的那個孩子。
要談論程蝶衣對這個孩子的感情,必須先了解程蝶衣的一生。自古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程蝶衣自幼就被旁人稱為“婊子”的母親送到關家班學戲,由於天生比旁人多一根手指,所以遭到拒絕,而母親當即切斷他的那根多餘的手指。在程蝶衣看來,或許在母親眼中,自己與那根多出來的手指並沒有什麼差別。
在關家班學戲的整個過程中,打罵是常有的事,因此程蝶衣自幼就嚐盡人間冷暖,他唱戲演戲,戲裡的悲歡何嘗不是他自己的悲歡。在冷到極致的世界裡,他苦苦追求著段小樓的給予他的暖,用這絲絲毫毫的暖,讓自己成為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人。在這樣的經歷和背景下,他收養了那個與他命運極其相似的孩子。
若說他對這孩子沒有感情,那又何必多此一舉收養下他呢?可能在他看來,小四就像是自己的影子,對他過去的自己,不自覺的憐惜和疼愛罷了。因為自小學戲的經歷,他也用了同樣的方式訓練小四,而在小四看來,這些訓練卻等同於虐待,更因自己年少輕狂,認為自己對戲的見解得不到師父的認同,因此將怨恨的種子慢慢埋下。
程蝶衣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孩子竟會徹底斷送自己的一生,以不擇手段的方式將自己送上“刑場”,那時的他對小四並沒有真切的情緒表達,因為他知道,虞姬本就應該是悲劇收場的。而最終小四也穿上戲服,以相似的方式為京劇“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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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心,程蝶衣是在被公公猥褻後遇到被人拋棄的小四,這讓他覺得這小孩的命運和他是多麼的重要相似,一樣被人拋棄,身處在這個社會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