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點456788

    西漢至新莽時的刻石,屈指可數。其中篆書刻石有:

    《群臣上醉刻石》[西漢後元六年(前158)]。道光年間發現於河北永年縣。

    《魯靈光殿址刻石》l西漢中元元年(前149)], 1941年于山東曲阜城東北漢代獸靈光殿遺址出土。

    《瞿去病墓左司空刻石》(西漢武帝中期)。1957年發現於茂陵霍去病墓石獸雕刻上。

    《甘泉山刻石》,又名《廣陵中殿石題記》(西漢武帝至宣帝時期)。清嘉慶十一年阮元在江蘇揚州甘泉山發現。

    《九龍山封門刻石》(西漢中晚期)。1970年出土于山東曲阜縣九龍山,現藏曲阜碑林。

    《居攝兩墳壇刻石》〔西漢居攝二年(7)」。最早記載於宋趙明誠《金石錄》。

    現藏曲阜碑林。

    《鬱平大尹馮君孺久墓題記》〔新莽天鳳五年(18)], 1978年出土於河南省唐河縣,現藏南陽市博物館。

    上述這些篆書刻石大多粗糙、簡率。書風已不同程度地受到隸變大潮的浸染,與秦代小篆刻石的精密、規整形成鮮明的對照。新莽時的《鬱平大尹馮君孺久墓題記》由九處刻石組成,字數多達八十四字,為這一時期篆書刻石之冠,與其他簡率刻石的不同之處是,屈曲盤繞,具裝飾之美,與印章和署書使用的繆篆為同一系統(圖33), 1973年出土於甘肅省居延肩水金關遺址的《張掖都尉菜信》(西漢末至新莽時期),1959年出土於甘肅省武威縣磨嘴子漢墓的《樞銘》三種(新莽至東漢初期),雖是書寫於織布上的墨書,但與《孺久墓題記》書風相似,筆畫屈曲抖動,有蟲書筆意。“菜信”一稱“蟠信”,“樞銘”又稱“族銘”,與幅信均有符證之性質。《說文解字·敘》記有新莽六書,雲:鳥蟲書“所以書蟠信也”。因此鳥蟲書也罷,署書也罷,都可看成是當時的裝飾文字。上述這幾件作品可為代表。

    西漢的隸書刻石亦所見不多,如:

    《霍去病墓霍臣孟文字刻石》[西漢武帝中期,霍去病卒於元狩六年(前117))。此刻石銘文與同墓鎮墓石獸渾然一體,風格雄健古樸,氣格博大。

    《五風二年刻石》一名《魯孝王淬池刻石》【漢宜帝五鳳二年(前56) ]。金明昌二年(1191)因修理孔廟,於魯靈光殿址釣魚池石塊上發現。其為西漢刻石中藝術價值較高者,佈局自然,略見漢簡筆意。現藏曲阜孔廟東房碑石陳列館。

    《巴州民楊量買山地記》〔西漢地節二年(前68)]。相傳於道光年間在四川發現。石毀於咸豐十年(1860),

    《鹿孝禹刻石》[西漢成帝河平三年(前26)]。清同治九年(1870)于山東費城平邑鎮出土,現藏山東省博物館。此刻石與西漢其他隸書刻石不同,已見清晰的波挑筆意,然刻工不精。

    以上這些西漢的隸書刻石雖形構已脫去篆書遺意而完全隸化,但大多波碟不明,刻工在雕刻時仍沿用著篆書時代的刀法,這在同時代的金文中可以看得更加清楚。這種雕刻方法,一直延續到新莽時代及東漢初期。如:

    《萊子侯刻石》[新莽天鳳三年(16)]。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王仲磊發現于山東鄒縣臥虎山下,現藏山東曲阜孔廟。楊守敬評日:“蒼勁簡質。”。此刻石用刀犀利,結字方峻,頗類漢代金文風采。

    《三老諱字忌日記》(東漢早期)。清咸豐二年(1852)於浙江徐姚縣客星山下出土,石在東漢建武二十八年(52)後數年立,現藏杭州孤山西憐印社。此刻石無明顯波碟。顧燮光評日:“書體渾穆,如錐畫沙。”

    《郎君開通褒斜道刻石》【東漢永平六年(63)]。石原在陝西褒城縣(今勉縣)北石門中,為摩崖刻石。現石移至漢中博物館。楊守敬評曰:“按其字型,長短廣狹,參差不齊,天然古秀若石紋然。

    百代而下,無從摹擬,此之謂神品。”“,

    《大吉買山地記》[東漢建初元年(76)],摩崖刻石.每字字徑為16一17釐米,最大者為23釐米,是漢代字跡最大的刻石。清道光三年(1823)於浙江會稽跳山(又名烏石山)發現。此刻石章法茂密,方中寓圓,筆畫厚重而古拙.與瘦勁的《萊子侯刻石》《褒斜道刻石》異趣。

    《侍廷裡父老0買田約束石券》[東漢建初二年(77)], 1973年出土於河南省堰師縣,現藏縣文物管理所。石面為未經研磨的自然平面,銘文多達213字,為東漢初期罕見之長文。此刻結字重心較低,樸實無華,雖於刀刻中可見分書的波挑筆法,但是沉厚不揚,隸意尚不明顯。

    不難發現上述西漢至東漢初期的隸書碑刻,與以後精美的東漢隸書碑刻相比較,均具有“原始美”的特徵,這便是被人們稱之為古拙、渾穆的原因。從現有資料可知,以《馬王堆帛書》為典型的漢初古隸,因其保留了大量的篆書形構,而具有非篆非隸的審美特徵。而古隸最遲於武帝時期退出歷史舞臺,讓位於成熟的漢隸—分書,因此我們得出的判斷是,上述武帝時期以後的西漢隸書刻石,從書體上說並不屬於古隸.清代人評述它們兼有篆書的遺意,或將它們稱為古隸,完全不是因為它們是否還具有篆書形構,而是在對古隸的原貌弄不清的情況下,憑藉一種原始美的感覺來判斷的。這種感覺正來自於當時的刻工還沿用了舊的篆書雕刻方法,清代魏錫曾對《三老忌日碑》的刻法作過認真的研究.說:“三老椎鑿而成,鋒從中下,不似他碑雙刀,故每作一畫,石膚折裂如松皮。”可見當時的多數刻工還無法在雕刻中再現隸書已成熟起來的筆法,因此也可以看到刻石銘辭的風氣至東漢初期尚未形成。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夢幻西遊中女兒村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