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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441312923180

    張鐵臂是諷刺小說《儒林外史》 中人物。婁府的兩位公子,不知世事,不懂得聽言觀行這條亙古不變的原則,一聽楊執中說權勿用有“管、樂的經綸,程、朱的學問”,恨不得立時請了來相聚;一見張鐵臂是權勿用引來的,便覺得“舉動不同於眾”,加上“張大俠”自己一通神吹,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至於這人的來歷如何,真實的本領怎樣,全然不顧。有這樣的紈絝子弟,張鐵臂之流自然可以大行其道了。

      退場前

      張鐵臂騙過婁府兩位公子之後,,後來又出入天長杜府,依靠豪門貴族騙取一點殘杯冷炙,然而卻被蘧公孫“看破了相”,因而“存身不住”就悄悄返回故鄉去了。假中書萬青雲則不同, 當他被捕以後身份敗露,其東道主高翰林、秦中書出於自身利害不得不出銀一千二百兩,為其保舉了一個真中書,“一場焰騰騰的官事”就被“一瓢水潑息”。但他並未從此收斂,居然老著臉皮“仍舊穿了公服到這兩家謝謝去”。

      退場後

      在作者筆下,小騙子為衣食騙人卻不能見容,而大騙子倒能騙到一官半職; 張鐵臂尚有羞恥之心,而萬青雲卻恬不知恥。這種對比的下場,既深刻地反映了“有了錢就是官”的黑暗吏治,也表現了作者對這兩個不同人物的抨擊程度有所差別。

      儒林外史中張鐵臂的騙局介紹

      《儒林外史》本是諷刺知識分子的皇皇鉅著,但有時候也順便提及三教九流的其他一些人物。而對這些非知識分子的刻畫,也可見吳敬梓的如椽大筆和一片苦心。

      “儒林”中,有一位“俠士”,名叫張鐵臂,他在婁家兩位公子面前吹噓自己的手臂上可以行車,即所謂的“鐵臂”,把兩位婁公子鎮住了,深表佩服。婁家兩位公子一心想做孟嘗君那樣的名士,當然就把張鐵臂養在家裡,奉為座上賓。

      一日深夜,張鐵臂從婁府的屋簷上跳下來,滿身是血,手裡還提著一個包裹,把婁府眾人都嚇了一大跳。他卻怡然自得,並信誓旦旦地告之婁家兩位公子,包裹裡裝著一個人頭,且是他仇家的人頭,現在仇已報,只剩下一個恩人的大恩還未報,亟需五百兩銀子去報恩,完事後,就可捨身為“知己者”(婁家兩位公子)所用了。

      婁家二君二話不說,就直接給了張鐵臂五百兩銀子。老張立馬去報恩,走之前,還暫時把“人頭”留在婁府,並聲稱,等他兩個時辰回來之後,再用藥把人頭化為水。張鐵臂還吹噓,他的藥水,可以把頭髮都化掉,這樣就能毀屍滅跡,不留下任何殺人的證據了。

      張鐵臂的表演及其真實,婁家公子當然還是一如既往地相信這位張大俠。

      結果,兩個時辰過去了,婁家公子苦等老張,而不見其歸。恰好天氣炎熱,那“人頭”都發臭了。無奈,他們只得開啟包裹。一看,不是人頭,而是一個豬頭。從此,那位江湖高人張鐵臂則永不出現在婁府了。

      《儒林外史》中,有很多騙財騙名的人,絕大多數是當年維護一方教化的知識分子。江湖騙子倒說的少,但偶爾一提,如剛才那位拿豬頭當人頭騙錢的張鐵臂,便使其辛辣的諷喻效果,絲毫不亞於對范進等人的著力調侃。

      大俠張鐵臂真是“貨真價實”的假大俠和偽大俠,他這樣的“大俠”,居然能在騙子超多的“儒林”中佔得一席之地,可見,作者吳敬梓也是大有深意的。本來,婁家少爺虛邀空名,欲做孟嘗君,以求得天下奇異之士。想法是好的,可招來的卻是真的“雞鳴狗盜”之徒。本來兩位頗有古風的公子哥,是有實力來挖掘人才、引用人才,並形成自己勢力範圍與朋友圈子的,但結果卻是非常不幸地遇上了一個比知識分子群體還能造假的江湖人士。

      這大抵就是時代“不行”了,即便願意有所作為的人,也只能空歡喜一場,還鬧成人皆噴飯的大笑話,更成為他人的笑柄。婁家兩位公子,不僅沒有扭轉乾坤的才幹,甚至連基本的觀察能力都沒有,被江湖騙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們還想做孟嘗君,豈不是痴人做夢?孟嘗君養士三千,那可不是什麼人都學得來的,更不是隨便一個時代的人都可以效仿的。畢竟,春秋戰國時期的風采,早已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專制所消滅殆盡。更何況,吳敬梓所處的清代中期,即便有所謂的“康乾盛世”的威名,也是中國專制社會晚期的迴光返照,舊有的制度和文化,早已完全無法駕馭和規範層出不窮的新問題。

      就如那個時代一樣,婁家兩位公子哥,“有所作為”居然比無所作為,更為難堪與悲哀。整個時代找不到出路,何況其中的一兩個人呢?正如此,張鐵臂事件後,婁家兩位雄心勃勃的“名士”,從此消沉,不再學孟嘗君。這不僅是他們兩個的消沉,也是吳敬梓的消沉,更是社會與時代的消沉。

      張鐵臂是可笑的,但恰好能碰上婁家兩位大少爺這樣的“二貨”,來配合其演出,那就更是笑中帶淚了。如果沒有婁家兩位公子的鼎力配合,張鐵臂這出滑稽大戲又哪有這麼好的機會來上演呢?與其說是婁家兩位公子哥愚蠢,武寧說是他們有一種吸引力,讓騙子有機可乘。

      而他們兩個作為“儒林”人士,卻被一個江湖中人騙得如此之慘烈,也充分說明了很多儒林名士只知“之乎者也”,卻一點經世濟用的觀察能力都沒有,又何談“儒”,更何談所謂的社會中堅力量。

      如果社會的中間力量都是婁家公子的素質,那麼這個社會可想而知是毫無“中堅力量”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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