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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你屍血真潤養後庭院花

    我最懷念的莫過於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給我最暖心的幫助,有次,在安檢的時候有人扯我一把,眼看我可能要摔下去了,然後不知道誰又把我扶起來了!我回頭看的時候,一個安檢的小哥哥在我背後,我看著他,他對我說“小心點,路不好走。”看著他,感覺他說的話有另外一層意義,我對他說“謝謝!會注意的,”我現在想想,總感覺他說的是,人和人之間的間隔就是最難走的路,你永遠猜不到那個人的心思,有時候心動和感動是一瞬間,要淡下去卻是要很久,沒錯!我對小哥哥說的那句話,我感到很心動也很感動,可能我很少被遇到這樣的情況,現在可能我不記得小哥哥的模樣,但是他所說的話我還記得,可能讓你失望了吧!我最懷念的不是我親人父母,而是一個路人哥哥。

  • 2 # 曾紗紗

    我最懷念的應該是媽媽吧,每當越到困難的時候,想著要是媽媽在肯定能告訴我要怎樣走下一段路

    這也許是跟我年幼缺失母愛的關係,成長的路上,所有事情都靠自己一路摸索前行。

  • 3 # 六稜雪的嗚咽

    母親常常被人取笑,50歲的年紀,60歲的容顏,稀鬆的花白頭髮,把頭頂暴露的一覽無餘,人們戲謔地稱她為“聰明絕頂的光頭強”。

    她是個苦命的人,一生都在與命運抗爭。

    母親家中兄妹眾多,外公是個打鐵匠,外婆在集體公社掙工分。15歲時,她放棄了滿分優異的成績,下學幫外婆操持家務。20歲時,父母相親,一個在大街的右面,一個在大街的左面,走一遭,遠遠地望了一眼,就定了婚事。

    母親是個強勢明理的女人,父親是個老實孝順的男人。算命先生說,兩者不和。母親不信命。

    此後,父母結婚後的十年,我不知道他們的婚姻是否美滿。我還沒有出生。

    小時候,我怕母親。她總是隔三差五地生病。病痛彷彿具有傳導性,母親頭疼欲裂,嘔吐不止地在床上打滾,我也在一旁痛哭流涕。我害怕看見母親生病的樣子,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凌亂的頭髮下露出浮腫的眼睛,我甚至忘不掉她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眼神。我做好飯,給母親盛了一碗過來,小心翼翼地問:“媽,你多少吃點兒吧,說不定會好些……”,她總拉著我的手說,你去找個錘子把我的頭敲碎吧!病魔就這樣糾纏了她幾十年。母親病好的時候,是個嚴母,不苟言笑,說話總帶著三分高音,中規中矩地束縛著我們的小心思。我害怕被母親看穿,也從不敢多說一句話。

    母親一生節儉。她從未給自己買過一件像樣的衣服。而我們全身的行頭也都是出自她的巧手。春秋的布鞋,多是泡沫底,又輕便又舒適。冬天的棉襖棉褲,裝的都是當年的新棉花,既平整又暖和。閒暇時候,母親還會給家人織圍巾、手套、毛衣等,我最喜歡的就是那件勾勒著兩隻花蝴蝶的毛衣,上面綴著我的名字。還記得,多少個夜晚,母親坐在縫紉機前,手輕輕一撥,腳也跟著上下踩軋,縫紉機就咯噔咯噔地響了起來,這聲音顯得沉重吃力。母親就盯著手中的布,按著縫中一針針地走過。我覺得好玩兒,也偷偷地踩了幾下,可是,我既做不到手腳並用,也做不到眼疾手快。開學在即,母親給我做了一個帆布包,可以單肩背,也可以斜挎,大紅色的布面上繡著朵朵小花,四四方方的空間裝的下我所有的書本。可是,學費可不能大意。母親找來兩塊一樣的長方形小布塊兒,三邊縫合在一起,又在錢袋口匝上長長的穗子繩,只要一抽繩子,袋子就封緊了。母親心靈手巧,只是而今,她的眼睛花了,手也無力了,拿不動針線,看不見針眼,我們的生活也就遠離了手工。

    母親是個教育家。她教育我們“粒粒皆辛苦”,不可偏食,不可掉米粒,不可留碗底。她教育我們要有禮有節,客人來的時候,要熱情招呼,我們幾乎形成一個不成文的家規,女生要在廚房幫工,客人多或者有事相商的時候,我們都不坐桌吃飯,或者先緊著客人,我們最後再吃。我曾以為這是封建思想,而後才懂得,在那個貧窮時代的待客之道。她教育我們要做力所能及之事,無論夏冬,母親都會帶著我們下地幹活,但她不是一個可惡的大地主,總不會為難她的“短工”,在我們剛好感到疲累的時候,就打發我們回了家。她教育我們要懂得謙讓,只要是好吃的,她總不動筷子,推說自己不喜歡吃,每次我們都要在飯桌上,把一塊肉或者一個雞蛋夾來夾去,最後還是到了我們的肚裡。她最偉大的教育手段就是,學會欣賞和讚美她的孩子們。我們從小就是和別人家的孩子一塊兒長大的,我們總是被比較,可我從沒有聽過母親當著我的面,對別人說我的不好。我是個受暗示性較強的女孩子,母親的讚賞是我前進的巨大動力。

    母親好強,換來一生悲苦。她不受婆家待見,那年分家,無一瓦片,只分得一個辣椒袋,辣出滿眼淚水。我曾依稀記得那個夜晚,月色朦朧,奶奶和姑姑坐在門檻裡,破口大罵著,二叔拿著鐵鍬衝出來,一把戳在母親的腰間,母親護我入懷,三叔則用木製的水瓢敲打在母親的頭上,我嚇壞了,不知道母親犯下了什麼樣的彌天大錯,需要被這樣對待。父親年輕,不知道護妻兒,不問緣由,掐住母親的脖子……母親堅忍著淚水,她別無他求,只盼兒女。父親後來才明白,在那個沒吃沒喝的年代,與他同甘共苦的只有母親,他的親孃只愛自己。他們拼命幹活,白天下地,晚上回家託土坯。把麥餘子摻進泥土裡,兌上水和勻,用坯模托出一塊塊長方形土坯,待曬乾後摞起來,才有了一年後的土坯房。而後,我們又搬了幾次家,住進了瓦房,住上了平房,又蓋起了小洋樓。

    母親老了,那些聽了多少年的故事,奪去了她的健康,她正躺在病榻上,無法翻身。如今,她的兒女終於長大成人,她該是享受生活的時候了,可她就這樣“退了休”。她總說:“我一生都在跟命運鬥爭,可我終究信了命……”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未來想開一家西餐店,應該學什麼專業,經濟還是酒店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