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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與西夏關係:

    金人奪走西夏佔領的天德、雲內兩州,又憑藉武力索回河東八館之地,引起西夏的極大不滿。為了緩解西夏的怨懟情緒,金人又答應“復分陝西北鄙以易天德、雲內,以河為界”(注:《金史》卷一三四,《西夏傳》。),作為補償。建炎元年(夏正德元年)十月,“通問使傅雱見金左監軍希尹於雲中,希尹以國書授雱,為夏國請熙寧以來侵地,蓋彼既奪其地,乃責賞於宋以報之”(注:《宋史》卷四八六,《夏國傳》。)。但夏與金的關係,從其建立伊始,到西夏滅亡,始終未達到夏與遼聯盟時的那種親密程度。西夏對金一方面低首稱臣,另一方面則嚴加防範。正是這樣一種關係,自建炎以後,南宋每與金髮生激烈戰事,宋臣大都主張與西夏修好或聯絡西夏作為牽制金國的力量,儘管這種努力常得不到西夏的響應。

    高宗即位之初,在討論如何措置金兵入侵所造成的危局時,朝臣們多主張聯合西夏以牽制金兵。大臣唐重上疏論今急務有四,其中一款是“通夏國之好,繼青唐之後,使相犄角,以緩敵勢”(注:《宋史》卷四四七,《唐重傳》。)。寶文閣直學士趙子崧在上建三屯之議時,亦主張罷去熙河五路進築不屬緊要控扼去處的堡寨,“明諭夏人,以示德意”(注:《系年要錄》卷一,建炎元年五月辛卯條。)。翌年宋廷遣主客員外郎謝亮出使西夏。《三朝北盟會編》在建炎二年(1127)八月二十九日主客員外郎謝亮撫諭夏國條下記事雲:

    先是春初,夏人諜知延無備,有可乘之機,宥州監軍司忽移文字路,稱大金以延割隸本國,須當理索,若敢違拒,當發大兵誅討。延路經略安撫使王庶即口占檄詞曰:“金人初犯本朝,嘗以金肅、河清卑爾,今誰守之。國家奸臣貪得不恤鄰好,以至如此,貪利之臣,何國蔑有,夏國躬蹈覆轍。比聞金人慾自涇原徑搗興靈,方切為之寒心,不圖,尚欲乘人之急,幕府雖士卒單寡,然類皆節制之師,左支右吾,尚堪一戰,能辦此何用多言。”徑檄興中府,因遣諜間其用事臣李遇,傷虜主,乃謀移檄賀蘭司,忽亦縮甲不敢復言。故朝廷議遣人(使人?)夏國,乃詔主客司員外郎謝亮往撫諭夏國,以繼舊好。亮至陝西,庶又移書於亮曰:“春秋之義,大夫出疆,有可以安社稷利國家者,專之可也。夏國為患至小而緩,金人為患至大而速,方黠虜挫銳於熙河,奔北於本路,子女玉帛不知紀極,佔據同、華,畏署休兵,閣下能仗節督諸兵將協同義舉,漕臣應給糧餉,爭先並進,雖未能洗雪前恥,而亦可以驅迫渡河,全秦奠枕,徐圖恢復。夏人秋稼未登,飢餓疲贏,何暇興兵,庶可保其無他。”亮不聽。亮自環慶入夏國,使還,夏人隨之以兵,掩取定邊,而延無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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