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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火雲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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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W一家之言
這個問題我來說說自己的看法
首先我要從秦朝和司馬遷的立場來說下,秦朝是一個國家機構,而司馬遷是一個個人。在國家的層面來說,沒有一個國家喜歡遊俠。韓子曰:“儒以文亂法,而俠以武犯禁。在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俠是無視法律約束的一群人,他們有自己的處事原則,堅守自己的德操和道義。他們的行為雖然不符合道德法律的準則,但是他們說話守信用,做事果敢決斷,已經答應的必定實現,以示誠實,肯於犧牲生命,去救助別人的危難。這樣的一群人,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逢亂世,招兵買馬,呼嘯山林。隋有瓦崗,宋有梁山泊,明有張獻忠李自成,哪個不曾把國家搞的天翻地覆,所以每個朝廷都不喜歡遊俠,秦朝也不例外。
司馬遷為什麼讚揚遊俠呢?這應該跟司馬遷長期處在朝堂有不可分割的關係。司馬遷欣賞遊俠“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諾必誠,不愛其軀,赴士之厄困……不矜其能,不伐其德”等高貴品德。反觀朝堂上的官員,明處道貌岸然,背地男盜女娼,他們虛偽狡詐,毫無信義可言,僅憑有權有勢,就受到稱讚,皮厚心黑是一個成功官員的標誌,爾虞我詐是朝堂上的家常便飯。和遊俠的品質成鮮明對比。遊俠雖然時常觸犯當時的法網,然而他們個人的品德廉潔謙讓,有值得稱讚的地方。那些對社會實際沒有什麼益處的閭巷之儒,他們也歷來受稱頌,而扶危的遊俠,卻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榮譽。
總得來說,司馬遷稱讚遊俠,是因為遊俠救助危難,有誠信,不求回報的精神。而秦朝嚴懲遊俠,只是為了國家統治的穩定。本人自己也喜歡遊俠,身手不凡,除惡揚善,劫富濟貧。官員好像除了貪汙腐敗欺壓良善沒有給我留下其他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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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長風而歌
遊俠起於禮崩樂壞之際,興於天下大亂之時。出身卑微之下士,恃勇武,依才智,而遊走於諸侯大夫之間。韓非斥其為五蠹,以武犯禁,不利於法治。秦一統天下,以法治國,而遊俠不仕朝廷,不守法令,逞快意而遊四方。故為朝廷懲禁。
司馬遷,絕世之賢人,史家之太公,氣高識遠,憫人悲天,不以成敗惟論,不為皇家代言。尊項羽以之本紀,憐李陵而犯龍顏。是故於遊俠,太史公而贊之曰:”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諾必誠,不愛其軀,赴士之厄困。” 稱其德行,揚其精神,以彰其正觀於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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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早安厶
首先題主看書非常有耐心仔細,史記每一篇都有太史公價值取向。《遊俠列傳》中太史公稱讚的非信陵君、春申君等人,國家予他卿相高位,有裂土之厚。“竊國者誅,竊國者侯。”用國家給予的富貴,招天下賢者,顯名於諸侯,曷足言俠。
反觀太史公的一生,於李陵投降匈奴前,他也有著千百年來中國文人一般的念想,想要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之後,肉體的殘缺帶走了司馬遷幼稚的幻想,他知道皇帝並沒有臣民稱頌的那般神聖,既是“天子”,必坐於雲端之上,厚厚的雲層哪裡看得清真相。皇帝坐擁四海,卻不曾天下為公。遠勝身疾的精神痛楚,成就了司馬遷。《報任安書》有言“恨私心有所不盡,鄙陋沒世,而文采不表於世。”“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用之所趨異也。”太史公雖千萬人吾往矣,相比之下諸臣噤若寒蟬,滿朝故舊無一者敢為李家直言。司馬公怎能不推崇俠義之士?
“遊俠”一詞先於漢武之前,太史公為其列傳,不是因為有這個詞,而是豫讓、朱家、劇孟、郭解重新定義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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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傳統文人看來,遊俠是社會秩序的破壞者,"儒以文亂法,而俠以武犯禁",為世人所不齒。司馬遷卻不一樣,他以超出時代的眼光,發現了那些地處低賤的遊俠們身上的閃光點,以如椽巨筆記錄下了遊俠們的光輝事蹟,成為歷史上第一位為遊俠立傳的史學家。
那麼,司馬遷為什麼會為遊俠立傳呢?這裡有三個主要原因:一是司馬遷超出時代的歷史眼光使他能夠掃除世人的偏見客觀記述遊俠事蹟;二是遊俠精神本身就具備了無與倫比的魅力;三是司馬遷與遊俠們的人生經歷發生了共振,催動他用揮灑筆墨,為蒙受"殘忍好殺"之名的遊俠張目。
一、司馬遷超出時代的歷史眼光
司馬遷本人具有超出時代的歷史眼光,能夠跳脫出時代的侷限來看待問題。在司馬遷看來,這些"閭巷之士"與廟堂之高的王侯將相併沒有高下之分,因此,他才能摒棄時人對這些身份地位低賤的遊俠們根深蒂固的偏見為他們立傳,以一種不偏不倚的眼光客觀看待遊俠們的所作所為,甚至不吝讚歎之詞大力揄揚他們身上那種快意恩仇、縱橫四海的超拔精神氣質和人格魅力。他不無痛惜地說:
二、充滿魅力的遊俠精神
太史公為遊俠立傳,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遊俠們行俠仗義、扶弱濟危、不畏強暴的精神品質值得欽佩。"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仗劍出門去,孤城逢合圍。殺人遼水上,走馬漁陽歸。""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遊俠文化是中國傳統民間文化中別具特色的一個分支,代表了一種縱橫四海、浪跡天涯的理想,一種英雄主義的精神,一種華人獨有的豪情萬丈的情懷,一種超拔高越的道德追求。
三、司馬遷的個人經歷遭際
個體對外界所做出的一切價值判斷,都烙刻著他過去所經受種種事情的印記。司馬遷對於遊俠群體的評價也是如此。年少四處遊歷的人生經歷和黃老之學的家學淵源,都使得他能夠最大限度理解這些與官方主流文化背道而馳的遊俠們。
司馬遷年少時期曾經遍地遊歷名山大川,親身考察歷史故事、英雄傳說,受到了漢代初年遊俠風氣的薰染。更不要說司馬遷中年時又經歷了李陵之禍,遭受宮刑後的他在某種意義上他已經是和遊俠們一樣被丟擲正常社會軌道的人,他的個人人生經歷與遊俠們發生了共振,因此,他與這些起於閭巷之間的民間人物有著天然的親和感,《遊俠列傳》中也寓含著他的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