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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陣風過後清涼

    凌晨5點,老家坐車,8點進市。3個小時的經歷,卻像一部微型小說,自己像極了路人甲或乙。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是凌晨,我上車就睡,後上來幾個人,高談闊論,影響了我休息,也影響其他乘客的假寐,我沒睡好,到站,我下車坐上6路公交車,巧的是,他們也過來了,車走了幾站路,其中 一個接了個電話,他們下車,我到站了,也下了車。

    是不是不知所云,那麼誰給我續些話費,或多點些贊,我將繼續。 哦,不用續話費了,點不點贊無所謂!我剛接福彩中心一個電話,我中了500萬!但,事情還是要說的。 好久沒有起這麼早了。天是暗的,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天有些涼,總感覺鎮上的涼比城市的涼來的爽快些。我站在十字路口等車,星光點點,殘月如鉤。

    車來了,車上已經有不少人了,大部分的人都閉著眼晴,小部分人,管他呢,我找了個座位,蜷著身子睡覺。車上很暖,暖的讓人發睏,何況我並不是ー個經常早起的人。

    車在陸陸續續的前行,為什麼是陸陸續續呢?因因為陸陸續續的上人。但,這並不影響我的睡覺,我這期間甚至做了個小夢,是什麼夢呢?我記不得了,又有誰能經常記得自己的夢,就像誰又能經常記得老婆的交代呢? 行駛的車,停了下來,好長時間沒走,是什麼原因呢?車壞了,錯!主角登場了!問我怎麼知道的,我用耳朵聽到的。以下的情節很多就是靠耳朵聽的,為什麼不用眼睛看呢?因為我懶,懶得睜眼,不要再問為什麼了,懶得理你。

    車下叮叮噹噹響了半天,大概是往車的行李倉放著行李,終於不響了,主角們開始上車了。主角有”們”嗎?有啊,男一,男二,男三,三個男人登場,年齡不詳。我沒睜眼怎麼會知道是三個男人啊?傻啊,我不是有耳朵嗎?

    他們的到來,我不知道,車上其他的”睡客“被震醒了沒,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大,大到讓我聽出很驕傲的豪氣。我閉著眼,眼前很容易就跳出了一個畫面。你也可以,閉上眼晴的人都可以的,很容易就能跳出畫面來,不信你試試,想到什麼來什麼,但不準想貂蟬! 我的畫面是這樣的,三個大漢來到酒家,腳踩在凳子上,一個人大喊道,來罈好酒,,十斤牛肉。連續兩聲痛快?為什麼強調是兩聲呢?因為是兩個人喊了兩個痛快,主要是我要交代,我是用耳朵聽出的三個人。

    還原當時的情境,他們的聲音很大,並且很多,甚至囉嗉,比我囉嗦。我簡單的把他們的話囉嗦如下:

    我們要到汽車總站,不到總站必須把錢退給我們。售票員嗯了一聲。我想這車是到東站,而不是總站啊!又一想,東和總髮音很像啊,售票員也是這樣想的。

    必須是到總站啊,我們不是怕轉車花錢,主要是我們行李多。售票員沒吭聲,我想了想,怪怪的。

    我們必須趕上總站9點到山西的車,到某某地,老闆開車在那裡等我們。售票員沒吭聲,我也就想了想。

    然後到了他們自由交談的時間,聲音一如俱往的大,且莫名的興奮。大概意思是老闆的車多好,給錢多利索,工地上吃的多好等。我算是聽明白了,他們就是仨農民工。給我的感覺,他們去的地方,不是搬磚,而是撿金子,不是拉煤,而是拉鑽石。 夢總是美好的,特別是美夢!

    車繼續前行,主角繼續重複他們不多的話題,我繼續閉著我的眼睛。

    開始因為他們旁若無人的高談闊論,影響我的休息,有些煩,但聽著聽著,自己內心生出一些可憐的情緒,一部分是他們的,一部分是自己的。

    到站了,售票員喊了一嗓子,我第一個衝下了車,急步向6路車站牌走去。不是因為趕車,而是怕聽到他們和售票員爭執,這裡是東站不是總站。下車的時候我瞟了一眼男一,,50多歲,頭髮花白,彎腰,有些駝背,著綠色老軍服。你寫的是微型小說嗎?都趕上政府報告了。對不起,對不起,主要是我詞彙量太大,這是我的毛病,我改。

    我坐在6路車上不久,看見那三兄弟,一人兩個大號編織袋,以綠衣服老大為首,衝上了車。因為帶行李,售票員示意每人兩元,他們嘟嘟囔囔的每人交了兩元。

    車出發了,奔我去的地方,也是他們去的地方只是我到站下車回家,他們還要去遠方。

    綠衣老大,似乎想到了什麼,喊道,都趕緊坐下,掏兩元咋都要弄個座位坐。

    電話響了,濃濃的一股山寨氣息,就是聲音很大那種。電話是綠衣老大的,他接電話很激動,對他的同伴順,老闆來電話了。

    寫到這,我真的不想寫了,這是他們夢破碎的地方。 簡單些吧,老大的聲音變得很小,似是在請求,一會老闆,一會哥的,請求了好長時間。 再過一個路口,就到總站了!

    綠衣老大掛了電話,他在不停的發洩情緒,說什麼早幾個小時打電話,就不用坐車花錢了。我想說的是,早幾個小時,老闆們在休息!

    車在路口等紅燈停下,他把電話揣兜裡,用手拍著車門,嚷著下車,沒有人理他,包括他的同伴。

    我過去,說了我路人甲,唯一的一句臺詞,這是路口,馬上到站了,到站再下車吧!

    車到站了,我下了車,我沒有看到他們怎麼下的車,行李是不是從車上滾下來! 突然感覺到,我甚至沒有資格同情他們,其實我們都一樣,有夢了欣喜若狂,夢碎了臉都會蠟黃!

    我總想喜劇是什麼呢?喜劇是小人物的悲劇和更多的無奈,我們都是小丑,很多時候都在舞臺上搞笑,沒人的時候,都藏在自己的角落裡哭泣。

    我在想,,誰能把我寫的”無聊"看完呢?也是夠無聊的,但這個“無聊”的確是我親身的經歷。對了,我剛剛又接了福彩中心的電話,他們說我中500萬大獎的事,是逗我玩! 因為無聊寫寫無聊,很久前寫的,無聊後整理一下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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