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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打怪獸的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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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隨心葉子
那年我還在上技校,每天早晨6點30分準時坐父母單位班車到城裡,再走20多分鐘路,差不多7點50能到學校。下午放學坐5點半的班車回家。
班車每天下午停在城中心一條公路邊上(現在叫涪城路),車門朝向公路中間。所以每次去坐車,都必須到路中間去上車。
停班車那條路邊有很多商店,清真寺也位於此處,有電影院,有菜市場,還有一趟開往郊區的4路公交車,公交車站旁有座公共廁所。
那年夏天,我剛走到公交車站旁邊,就聽到一陣驚叫。眼見正在出站的4路公交車,車輪下捲入了一位年輕女孩騎的腳踏車(現在都記憶深刻,金獅牌很小那種腳踏車,當時非常時髦)。
當時正是夏天,車窗大開,車上右邊的乘客和車下所有人看見的人都大叫“撞到人了,快停車”。
當時公交車正準備出站,大家的驚叫聲一片,但公交車司機卻並沒有停車,而是一直慢慢往前滑行,先是腳踏車捲入車輪,然後年輕女孩也捲入了車輪。
而我,從看見腳踏車捲入車輪到女孩捲入車輪,就睜大眼睛,張大嘴巴望著,一聲都沒吭出來。
看見活生生的生命從眼前消失。當時我已無法自己過公路到路中間去坐班車,傻傻的站在那兒楞了很久。最後是同學到了,陪我一起過去上的車。
自從看見這個事故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無法自行過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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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祝福29920228
小時候,崗崗營有兩兄弟,因為身上有兩個姐姐,排下來一個叫姜三,一個叫姜四。
這姜三聰明伶俐,姜四老實木訥,所以從小姜三就深受大人喜愛,初中畢業招工進了城,姜四在家上海打魚,後來倆人又分別娶了媳婦,各自安家。
又過了幾年,聽說在城裡的姜三不安分工作,拐賣坑騙,被工廠開除了,妻子也跟他離了婚,他灰溜溜地回到老家。
父母死的早,兩個姐姐又不搭理他,多虧了姜四夫妻,把他收留在家裡。姜四出海打魚,經常三四天才回家。
沒曾想,時間一長,這姜三竟然打起了弟媳的主意,有一天,瞅著姜四兩三天沒回家,夜裡強行把弟媳霸佔了,並恫嚇,一旦聲張出去,就把他們全家殺光。
這女人開始是害怕,唯恐親人遭到不幸,所以,一直隱瞞真詳,那姜四也是糊塗,做夢也沒有想到家已經被姜三佔了,還每天囑咐妻子好吃好喝侍候著。
就這樣,只要姜四一出海,姜三就溜進姜四屋裡,和弟媳睡在一起。
時間一長,這兩人都不滿足這樣偷偷摸摸,於是就發生後來的一幕。
有一天,姜三要跟著姜四出海打魚,姜四不疑有他,便帶著姜三出海了,誰知二天後只有姜三一人回來,哭天嚎地說是遭到風浪,姜四為了救自己,跌落海中。
由於出海打魚的人經常遇到海難,所以人們也沒往壞處想,幫忙弄了個衣冠豕,在海邊山坡上掩埋了。
本來大家認為,一個離了婚大伯,一個死了丈夫弟媳,肥水不流外人田,倆人就湊合在一起吧。
誰知姜四的媳婦堅決不同意,無論姜三怎樣威逼利誘就是不答應,姜三也不敢逼的太急,倆人的關係一下子變的微妙起來。
那些天,姜四的媳婦天天在海邊尋找丈夫的遺體,只要聽說海邊有無名屍體,她都會不顧一切趕過去認領。
功夫不負有心人,半個月後,就在海邊一處懸崖下,順流衝下來一具屍體,已經高度腐爛,,面目全非,聞訊趕來的姜四媳婦認準這就是姜四,當場哭昏過去。
說來也怪,這麼一折騰,無名屍體空洞的眼睛裡竟流出一滴眼淚。
下葬那天,姜三也去了,姜四的媳婦幾次哭昏過去,一切安排就緒,眾人在回家的路上,路過懸崖,姜四的媳婦突然發難,抱著姜三從懸崖跳了下去。
等眾人來到崖下,發現就在姜四屍體的地方,倆人已經摔成血肉一堆,形狀恐怖,早已分不清男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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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苦竹齋
怕蛇的我偏遇上了白蛇
小時候經常放學要去打豬草,一般會三五個人一起去,一邊玩一邊打豬草。
一次和兩個小夥伴去鄰近村的地裡打了豬草回來,要經過一個水庫,水庫邊上有一個留下的凹槽,邊上有幾顆楊梅樹,因為邊上就是幾百米的一個深淵,平時也沒有人會想著去這幾顆楊梅樹上摘。我們三人見那樹上的楊梅一個個又大又紅,想著肯定好吃,數量也不少,於是三人放下背上的豬草。慢慢爬向凹槽邊上,中間總有不穩,三人小心翼翼的,但邊上確實太嚇人,別兩個小夥伴離著還遠就停了下來,讓我一個人繼續爬,我終於到了那楊梅樹邊。樹真的很大,有三顆,比平時我們見的野楊梅樹大了許多,但上面確實是好多大楊梅,比平時我們在其他地方摘的都大,而且正是最好的時候,我先摘了幾顆嚐了下,真是好甜。於是讓小夥伴把外衣脫了給我,我摘了再用衣服兜好給他們,他們的都好的,我就往自己衣服口袋裡裝。邊摘邊嘗,兩個小夥伴也在下面吃著,我還時不時地把手裡摘下的丟給他們,他們邊往自己衣服兜裡裝,一邊吃著。
突然一次回頭丟楊梅時,我看見一條比農村鋤頭把還長還粗的一條白色的蛇正在兩個小夥伴的邊上,我以為看錯了,就試著把手裡剛摘下的楊梅丟了過去,那白蛇在那草叢中開始遊動,我衝兩個小夥伴大叫“蛇”,兩人向腳下一看,離得好近,兩人丟下手裡裝楊梅的衣服就跑出了凹槽,嚇得在壩邊上尖叫。
幾聲尖叫過後,一個個子高一點的夥伴叫了幾聲忙低頭抓起路邊的小石頭向蛇的方向丟去,因為老家有人說用這種辦法可以嚇跑蛇,於是另一個夥伴也這樣做了。
他們這一停不下來的一翻丟石頭,那白蛇就向著凹槽坡上游動,向著我的方向就來了。我見那白蛇衝頭我這邊游來,我當時就嚇得腿都軟了,手裡之前還握著的楊梅也散落在地。而我這一沒力,一屁股坐到了那楊梅樹上向下落去,還好下意識中抓住了楊梅樹枝,自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白蛇過了坡向下,向左邊的那棵楊梅樹根爬走了,我還在抓著樹枝卻再沒有力氣向上爬了。
過了好一會,我拉著的樹枝已經開始有要斷的樣子,我手也開始發酸了。我也已經看不到兩個小夥伴了,他們也還在那壩上,聽到我哭,那兩人也跟著哭了起來。那時,只想著不要掉下深淵就好,只有自己停止大哭,抽泣著叫救命。估計兩個小夥伴也是聽到了,也大聲叫著救命。還好,天沒收我!我們的叫聲被林中一個放牛的外村人聽到,上來用他手裡的鞭子讓我用一隻手扯住,他這才把我拉了上去。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去扯那樹上的楊梅,即使很想吃。
之後從那路過好多次也再沒有見過那白蛇了,但我也不敢再靠近那凹槽了。
而且從那以後,我害怕的東西只有蛇了,即使是再小的蛇或是死了的蛇甚至是水蛇,都可以嚇得我大腦一片空白,兩腿發軟地呆在原地,連跑都沒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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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愛讀書看漫畫的釀酒師
先描述一下背景:九幾年,那個時候農村彩色電視都不常見,剛好叔叔家裡新買了一臺,我一放學就到叔叔家看電視。叔叔的鄰居家家裡挺有錢的,蓋的是一個新的大瓦房,那個大房子格局面積啥的當時算得上是周邊村裡最好的了。
那天晚上在叔叔家看電視,就聽見外面吵吵,叔叔和嬸嬸聽見聲音就出去了,家裡就剩我跟我媽在。突然,有一個人進來了,他走路沒聲音的,我媽看見之後連忙拿手把我的眼擋住了,不讓我看。其實當時我看了一眼,那人滿臉滿身都是血,捂著頭。他看家裡就我跟我媽,沒好意思進來,問了句叔叔在不在家之類的就走了。他走了之後,叔叔和嬸嬸回來了,看見滿地的血,就開始拿抹布擦,叔叔看我沒事就走了。之後又有兩個人來,在院子裡嬸嬸說了幾句話,朝屋裡看了兩眼就走了。
叔叔家在村邊,後面是一大片果園。晚上,叔叔特意送我們娘倆回家,一邊走一邊拿手電往旁邊照,都沒看見人,就看見小路邊上的草上全是滴的血。走了一半,那人沒聲音的,站在前面路中間,一個手電光打過去,這一下清楚的看見了,身上的刀口都露骨頭,衣服褲子破破爛爛都是血,光著腳,滿臉全身的血,袖口血還在滴。。。。。。那人跟叔叔說了句話,叔叔說了句彆著急回去之類的,就趕緊領我和我媽走了。
可以想象,大半夜周圍漆黑漆黑的十分安靜,走在一個沾滿血的果園邊的鄉間小路。我那時還小,也就剛上學,也是人生第一次看見人被砍的樣子,直接就是人生陰影了,多少天睡覺腦子不自主的就回放那個畫面。後來才聽大人說的,那個人在叔叔鄰居家躲著,那晚上來了好多人,其實分兩幫,之後打起來了,他被人追著砍,因為天黑加上週圍的大片果園,才沒追上,之後可能覺得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從叔叔家後門進去,想躲躲,沒成想我在家裡,一看有小孩,就走了。反正那晚上回家之後叔叔就趕緊回去了,那個人我也再沒見過,也沒敢晚上再去看電視。隔了好幾天之後,在白天重走那條小路,還能看見路上和草上乾的血,那人曾經站的地方紅了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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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大川NO1
剛念初一的時候,在山東的一個小鎮上,生病需要住院,那時候醫院很簡陋,住院區是一個正方形的大院子,坐北朝南一排平房的病房,東西兩側有醫生和護士辦公的地方和食堂,院子中間一顆老榆樹,榆樹下面是自來水管,水管有一水泥池子。
當晚第一天住院,大概快十點的時候,尿急想上廁所,我躺病床上,爸爸床頭坐著睡著了,因為輸完液了,病又不影響行動,就自己下床去廁所,廁所在院子西南角,病房在院子北側靠東一點,從病房出來,因為是夏天,外面特別熱,掃了一眼天上,有點陰天,特別黑,院子裡大榆樹下面自來水管旁邊有一帶罩的燈泡,再遠處就是從廁所裡漏出來的燈光,我看準廁所的方向,邁步走過去,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剛十一二歲的我還是覺得挺空曠,走了幾步後突然覺得院子裡面陰森森的,不自覺的有點害怕,就想著先走到自來水管那個燈那兒再折到廁所,雖然遠了幾步,好歹有亮光,當我迎著燈走了幾步的時候,一個讓我一輩子忘不了的恐怖畫面出現了…
因為正對著燈,除了有點耀眼,其他畫面有點模糊,眼睛剛適應了的時候,只見大榆樹下面站著一人,一個女人,渾身上下一身白衣,兩個胳膊在身體兩側垂下來,身體往前傾著,最恐怖的是,她的頭髮從臉前垂下來,一直到腰那麼長,我盯著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到臉,再看,她緩緩地把頭往前伸了出來,但是臉還被頭髮遮住,整個形象跟鬼片裡的女鬼一模一樣…我當時只覺得頭皮一麻,渾身汗毛全部豎了起來,想著爸爸在病房裡呢就要回頭逃跑,可是發現兩條腿繃得緊緊的,根本動不了,甚至連想轉身也做不到,然後就想著喊一聲或者哭出來,可是張開了嘴巴確喊不出來,努力了半天只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嗯”,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那個“女鬼”注意到了我,只見她緩緩的轉了一下頭,看到了我,我更害怕了,不自主的盯著她,就見她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確切的說是向我飄來,我更加緊張的厲害了,渾身緊繃,根本動不了,她飄到離我三四米的地方停下,然後看了我一眼,突然張嘴說話了,細細的嗓音道“你是×××?怎麼還沒睡”,聽聲音原來是白天給我輸液的護士…我頓覺渾身一鬆,兩腿見竟然有一點點熱流,我張了張嘴,還是隻發出一個“嗯”字,然後腿就開始瘋狂顫抖,這時候她已經走出了正對著我的燈光中,只見一身護士服的她溼漉漉的頭髮蓋住臉龐垂下來,下面還滴著水,一隻手拎著一個盆,然後用另一隻拿著啤酒香波洗髮水的手把頭髮掠到一側,露出了那個護士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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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柴犬佐伊
剛還在回答另一個問題說到一件事情,我入住新房的時候樓上住的沒幾戶,清楚的記得我們樓層住的都是年輕人,結果大概住了一週,有個大爺半夜敲門問我有沒有水,當時我沒在意,就說沒水,也沒給他開門,貓眼上看了一眼,結果住了大半年了,我卻再沒見過那個大爺。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後背發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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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坦坦蕩蕩的樂佳
我們小時候,總是去二八廠去看露天電影,那時候一說有露天電影,是到晚上就往二八廠跑。
那一天看露天電影,我們這去了很多人,看完電影已經半夜了,我們女孩就跑在隊伍的最前邊往家走,那天天很黑,晚上就藉著月光走,走到地中間,農田裡有一處小墳包,的小道上就發現有個白色的人,穿了一身白,臉看不清是什麼樣的,就感到是鬼,嚇得不敢往前走了,這時叫單繼良的大哥哥,說問,怎不走了,有人指指那東西,他說怕啥走,我們就一口氣跑到家 ,真是好害怕好驚險啊,以後,就再也不感看露天電影了。鬼是青面獠牙的,這個也是漆黑的臉,我想也是鬼的一種 好嚇人 。
本來都說這世間無鬼,但是老人們講的鬼故事,確實有 只是你沒經歷過,我想要不住院時,有個老太太睡覺不讓關燈,自己經歷了睡覺時就是不敢睡。原來鬼是有的,是無法用眼看到的,是有時也能看到的東西,確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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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破日當空
小時候我在爺爺奶奶家長大的,一直到小學畢業。我是一個八零後,那時候大約就是八八、八九年左右,五六歲的光景,有一次和院裡的孩子們玩,到了下午四點多,太陽西斜了,突然有一個比我們能大一兩歲的“哥哥”提出說去我們這後山去耍耍,那個山頭不高但面積對當時我們小孩來說挺大的了。
幾個小孩也沒啥主張,尋思去就去吧,一窩蜂你追我趕就跑去了,剛開始還聚一塊堆,跑山頭兒一些已經遷走的老墳頭裡面瞎踅摸,裡面也就一些碎衣服布頭兒(都扒開了,挺深的,反正掉下去自己爬不上來)。看了會沒意思就開始瞎瘋,沒多會都跑散了,慢慢天黑了以後發現剛開始還能聽到其他人動靜,這會周圍一片安靜。就往山頭下面看,還能看到住宅樓星星點點的燈光,我就有點毛了,叫了幾聲沒人迴應那就自己往下走吧,估摸著是害怕繞開圈了,怎麼走就走到那個其中最大的老墳頭兒那了,走了好幾圈就是繞不開,而且離著遠時候隱隱約約看個人蹲那一樣,但走到近前啥也沒有,得有半小時吧,家裡人找上來了,我才脫困,那頓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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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把她媽還有她哥都殺了,是我們這裡震驚一時的案子,還在我幼小的內心留下了陰影,我們經常路過的垃圾堆裡扔著殺完人帶血的衣服被子,這個女的是我們鄰居 就叫她小花吧 她長得漂亮 很早就出嫁了,婚後生了一個女兒,一家三口看著也挺美滿,但是小花她媽一直不滿意這個女婿,她想讓女兒找一個特別能說會道 又有本事掙錢的女婿,小花的男人就是老實厚道天天守著他的一畝三分地,她哥遊手好閒,也總是跟她要錢,拿不出錢就開始諷刺她找的男人沒本事,總之就是看不上她一家,就是這麼畸形,也許是因為她家的強勢介入,最終小花男人忍受不了離婚了,帶著孩子遠走他鄉,從這以後 小花變了,也沒找合適的男人過日子,開始跟村裡的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搭起來,穿的也一言難盡起來,名聲特不好,破罐子破摔去外地做起了皮肉的買賣,過了兩年不知道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還是什麼原因,她瘋了,聽說是XD了,一開始就是話多,跟誰都默默叨叨的,後來就不愛穿衣服老往外跑 病的越來越嚴重,她家人不僅不管她 還經常罵她不成氣候 周圍鄰居也經常議論她,她之前聯絡的那些男的沒一個再管她,可能是瘋的嚴重了 有一天她趁她媽和她哥睡午覺 拿錘子把兩人都殺了,她還跑出去唱歌。。這事真的令人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