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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化時代,給人類提供了很多方便,比如傳播快,傳播面廣。內容涉及方方面面,包羅永珍,但是也有很多弊端,看的時間長了對眼睛,頸椎腰椎都有很大傷害。甚至有的人走路騎車都看手機,發生很多危險。再說紙書隨著科技的發展是受到了很大沖擊,但是它已經傳承了上千年自有他的好處,也不傷眼睛,學生學習還是必須的,難道都用電子產品?很多愛書的人還是喜歡紙書,因為紙書還有一股濃厚的書香氣息,所以紙書是不會消失的,只是所佔份額縮小了。
歷史的長河中,書籍一直作為人類文化的標誌以及人類思想的載體存在。除卻書作為傳播媒介所擁有的功能性以外,書籍還有著豐富的象徵意義。
有時,它代表著博學與美德,象徵著智慧的傳授。從中世紀一直到現代社會,許多聖者、政治家、神職人員和作家的肖像都或是手持書本,或是以有著滿架書籍的書房做背景,書籍讓他們看上去嚴謹而博學。
有時,書籍還是權力和魔法的象徵甚至化身。在莎士比亞的戲劇《暴風雨》中,米蘭公爵普洛斯帕羅說過:“書齋是我廣大的公國”,佔領並銷燬他的書籍,也就是將他的權勢推翻;與莎士比亞同時代的英國劇作家馬洛筆下的浮士德博士,為了逃避懲罰,破釜沉舟的最後一招則是燒燬自己的藏書。
自書籍出現以來,它為不可計數的人帶來了精神與智識上的成長。在伊斯坦布林聖索菲亞大教堂的牆壁上,一幅11世紀的馬賽克圖充分說明書籍千百年來受到了被人尊重的崇高地位。在這幅畫裡,羅馬皇帝君士坦丁九世和他的妻子側坐拱衛著耶穌,皇帝手裡捧著一袋錢,而耶穌的手裡則握著一本書。
然而,當我們身處數字閱讀蓬勃發展的“一屏萬卷”時代,實體書曾經的地位和未來也愈發受到質疑——這亦是年年都被反覆提起的話題。
紙質書的未來
上個月,第五屆中國數字閱讀大會在杭州召開,會上釋出的《2018年度中國數字閱讀白皮書》顯示,截至2018年,中國數字閱讀使用者總量達到4.32億,人均閱讀12.4本電子書,中國數字閱讀整體市場規模已達到254.5億元,同比增長19.6%。早在前幾年,數字化閱讀方式的接觸率在中國也長期處於攀升狀態。越來越多的讀者成為了電子閱讀器的忠實使用者,稱其提供了一種“隨身攜帶私人圖書館”的感覺。還有青年作家表示,由於實體書籍“又重又佔地方”,所以在未來,“紙質書必死”。
在電影《星球大戰》裡,“絕地聖殿檔案館”的空間與都柏林三一學院著名的長型閱讀室非常相像,只不過裡面的書籍都變成了儲存電子資訊的膠囊,需在電腦上閱讀。這一段有關書籍未來的預言,似乎闡釋著:即使儲存方式變得迥然不同,人類的文字和思想仍將持續出現並得以妥善儲存;“書”的實體雖不復存在,“文字”卻最終從紙質書的束縛中解脫了出來。
英國書史學家大衛·皮爾森的著作《大英圖書館書籍史話:超越文字的書》中譯本近日出版,原書標題為“Books as History”,譯作《書為歷史》或《作為歷史的書》也許更為準確一些,但副標題的“超越文字”四字之意則非常明顯:它要挑戰“書籍只是文字載體”的觀點。它關注的也並非是技術的變革,而是在變化的背景下,啟發讀者認識到實體書籍獨有的價值與特點,例如書的排版、印刷、裝幀、收藏、批註、再利用等。另一方面,任何一本書籍在被擁有、被閱讀、被收藏、被代代相傳的過程中,本身也成為了無可複製的獨特歷史。或許,今後當讀者談論起對紙質書的鐘愛之時,除卻“情懷”二字,還能有更多支撐的證據。
書不只是管道
文字處於書籍價值的核心,這一點毋庸置疑。長久以來,書籍在讀者的心中受到尊重,更多的當然是因為其中蘊含的文本價值而非實物。從這個意義上說,書是載體、硬體和管道,如要把書籍和文字進行分離,則是在認識上挑戰讀者的認知——因為人們慣常是把這兩者混為一談的。
皮爾森指出,“書籍並不是被動的管道”,書籍的三維實體與物理特徵都能影響到讀者如何接受其中承載的內容,“書籍本身就有作為藝術品的潛力”。不同版本的書籍能帶給讀者不同的觀感和手感。誠然,精簡版和豪華精裝版的書籍閱讀起來,在體驗上當然還是會有細微差別的。文字的“表現形式”究竟會給讀者的感知帶來怎樣的影響,這是令現代文字學者感興趣的話題。20世紀後期的紐西蘭書目學家唐·麥肯齊提出的“文字社會學”理論更是影響了許多當代學者,大家開始關注書籍整體的重要性,而不僅是書籍所承載的文字。
古埃及的書籍大多抄寫在莎草紙上,中國最早的書籍則有簡牘和帛書,以及後來的雕版印刷《金剛經》,它們大多以“手卷”的方式存在。與東方書籍相較,西方書籍的裝幀有著不同的傳統,它源自近東以及中東地區的古抄本:將書頁摺疊起來,縫製成冊。一直到現在,西方書籍呈現出的都是傳統的“冊子本”的模樣——這是因為“冊子本”易帶易用,使用起來方便又舒服,至今沒有其他的書籍樣式能夠取代它。
“冊子本”長久的魅力也體現出自古以來人們對書籍外觀和手感的關注。一本成功的書籍必定是各種設計因素的成功組合,字型是不是清晰可辨、頁面佈局和排版是不是令人讀起來舒服、產品的大小和形狀是不是容易開啟和翻閱……書的形態以某種方式微妙地影響著閱讀。事實上,讀者對文字的閱讀恐怕並非如我們想象的那樣客觀。
對一本實物的書籍,人們無論是進行書寫、塗鴉、修改、珍藏還是銷燬,都將鍛造出每本書獨特的歷史,它構成了人類交流史與藝術設計史的一部分,這是電子書籍缺乏的特質。總而言之,當書籍作為“實物”而存在時,它具備了不可替代性;作為“文字”存在的書籍則可以有各種替代品。
————摘自網際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