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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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王司徒軍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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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湉湉老爸
個人理解、此刻的地球文明是一個、世界大統的文明、估計已經很久沒有戰爭、此刻的地球文明已經不會戰術了…武器開發也是侷限在戰艦互轟階段…所以單兵武器單兵護架才這麼薄弱…才出現第一部里居然直接叫步兵衝鋒跟蟲子幹架的慘敗…稍微玩玩魔獸也知道、肉盾抗、法師輸出,牧師補血(先戰機轟炸、然後重灌甲坦克開道、步兵後面射擊、後勤在最後)個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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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別樣風花雪月
首先,電影畫面一般以吸引眼球為目的之一,試想《星河戰隊》缺少了近身搏殺、步槍近距離射擊、爆炸特效和宏大的集團衝鋒,只用幾顆核彈就解決問題,一場兩個小時的電影變成了核彈的宣傳威懾片,那估計現在我們都不會知道這部電影,因為沒有票房的電影很少去看。
其次,就戰術層次而言,電影雖然有大導演,大明星,大國軍事思想,但戰術層次基本停留在二戰時期,靠兵力數量和集團衝鋒取勝,彰顯個人英雄主義。
最後我想說,這其實是對陸軍、對步兵的一種肯定。就連海軍空軍如此強大的美軍都如此強調陸軍的建設,因為實際佔領、清剿殘敵這種事,終將是要落到步兵頭上的,而且步兵不可能脫離陸地(廣義的陸地還包括大型的作戰平臺),步兵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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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手機使用者52298271150
都沒說到點上,電影的故事背景設定是地球不分國家不分種族而組成的地球聯盟,排除了戰爭的可能所以地球人便基本放棄了軍事發展轉而擁有強大的醫療科技,就是這樣
這個需要理解,《星河戰隊》改編自科幻大師海因萊因的《星船傘兵》,這部作品獲得了1960年的雨果大獎。
所以呢,這部作品其實擁有時代情節在內,他的取材物件,我們今天稍微一結合歷史就能看出來,所謂的“星船傘兵”不就是越南戰爭中的大規模機降部隊與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美軍空降兵的結合產物嘛,裡面還略帶一些冷戰思維、麥卡錫主義以及烏托邦和反烏托邦思想,;所有的小說都源於生活,特別是那些能引起人群思想共鳴的佳作,科幻作品也並不例外。
我們換個角度看那些蟲子,也能發現它們與美國軍人印象中的共產主義洪流是如此相似——殘忍毫不留情、規模龐大又四處隱藏、不知恐懼亦不懼犧牲、沒有個人主義全部都被腦蟲領導…好吧,這是50年代西方對蘇聯洪流的社會恐慌,那些蟲子拖來的“隕石”完全可以參考成赫魯曉夫的核彈。
人類也是如此,《星船傘兵》中的人類社會被描寫成一個正面的烏托邦,但又不可避免的產生出某些對個人英雄主義或者說騎士思想的崇拜。但其中充斥著一些西方對於“正義”的解讀,包含書中那個有點法西斯主義的軍政府,它本身就帶有一些聯合國的初級觀感。
但最終對於小說中的人類社會而言,《星船傘兵》的核心只是一個讓男人成熟的故事而已,世界觀固然令人激動,卻不可深究,大部分人第一眼看到的只是個少男少女變成熟的故事罷了。
總而言之,《星船傘兵》的原著是一部具有現實印象的作品。在其科幻的外衣下,體現出了深層次的時代內涵和哲學思想。
但《星河戰隊》這部作品卻遵循的是好萊塢的套路式演出,它最大程度的弱化了海因萊因作品中的哲學成分,卻又大範圍的套用了其世界觀架構(這種架構在後期的影視續集中進一步弱化),最後導演製造出了一個具有鮮明世界觀的“打臭蟲故事”。
對導演了《宇宙威龍》、《本能》、《機械戰警》的保羅・範赫文來說,他很善於摘掉故事中太過於深邃的部分,將之簡化為一個具備初級思想性的時空映象,《星河戰隊》也正是由於這種簡化才取得了影視上的成功,這點與正在熱映的《流浪地球》非常相似,假如導演一味想要複寫劉慈欣作品中的那個完整故事,恐怕人們真的可以暈倒在影院中。
保羅・範赫文的這種簡化保持了相當程度的海因萊因“味道”,他沒有拘泥於武器與戰爭,反倒像海因萊因做的那樣,文學化的展現了一個星際戰爭的故事。所以我們在《星河戰隊1》的觀影過程中,完全不必拘泥於戰爭的形式,這只不過是一種高於生活的東西,你可以把它當做古希臘式的史詩傳說,或者吳承恩式的大鬧天宮,唯獨不可以過度的與現實的細節相印證。
不過保羅・範赫文顯然還是從海因萊因的作品中提煉了一些現實意義的,他很聰明的將海因萊因那個50年代冷戰的時代情氛又推進了一把,讓“臭蟲”們更接近現實,比如說美華人心中的傷痕——越南戰爭。
這是美國導演慣用的伎倆,就如同卡梅隆《阿凡達》換個皮就是西進運動的牛仔片一樣,我們假設把《星河戰隊》的電影放到電腦中換個貼圖,就會發現一切還是那麼簡單。蟲子換成越南遊擊隊,星船傘兵換成美國的直升機突擊部隊,大氣層外的星船換成近海遊弋的美軍航母、巡洋艦,躲在地下的腦蟲換成坑道里的越共領導。
所以很多東西都是理所當然的,換了貼圖的《星河戰隊》與《我們曾是戰士》、《全金屬外殼》等越戰電影沒什麼區別,“星河戰隊為什麼不用更有效的大殺器攻擊蟲子”,與越戰電影中拿M16的美國大兵在叢林中被北越士兵追的屁滾尿流的情節根本是一樣的。
那麼誰能回答:越戰電影中為什麼大兵們只有M16、M60、M72這幾種武器最出彩呢?顯然真實的戰爭不是這樣的,無論是美軍的“天襲者”還是重炮、轟炸機、橙劑、白磷彈、燃燒彈都很少成為電影的絕對主角,導演更關注“人”在電影中的行為,畢竟西方導演不愛拍《大決戰》或《解放》,他們更喜歡《拯救大兵瑞恩》或《第一滴血》。
因此,戰爭的細節對原著而言並不重要,對改編的影視也不重要。無論是海因萊因還是保羅・範赫文都在透過世界觀展現一個“沙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