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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非常道畢延河

    金庸是最著名的武俠小說作家,享譽海內外,有三億讀者,可以說是空前絕後的。但是晚年的金庸最在乎不是他的武俠小說,而是自己的學術地位。金庸說,“學問不夠,是我一生的一大缺陷”,在晚年的時候想有所作為和突破。

    1999年,金庸就任浙江大學人文學院院長,2000年,金庸被評上了浙大博士生導師的資格,2001年開始招收歷史系古代史專業的隋唐史、中西交通史方向的博士生。

    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董健在接受《金陵晚報》記者採訪時稱:“那一次,金庸來南京,我作為南大文學院院長,全程參與了接待工作。在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他一再強調,他是歷史學家,而非小說家!後來給南大學生作報告的時候,我們本來想請他講講武俠小說,可是他一再堅持要講歷史政治方面的內容,後來,我們做了讓步,他給學生們作了題為《南京的歷史政治》的講演。

    那天,金庸的講演讓在場所有人大失所望,可以說是十分失敗。演講中百出的歷史政治方面的錯誤引起了學生們不停鬨笑,場面很是尷尬。當時,一位歷史系的教授對我講,以‘歷史學家’金庸先生的水平,別說是院長了,在南大歷史系當個副教授都不夠。”

    歷史系退休教授何忠禮稱,金庸博士生導師資格歷史系沒有透過,是上級領導決定的:“金庸對歷史學基本不懂,讓他帶博士完全是誤導學生。”

    金庸招收的三個博士生對金庸也不滿意,金庸雖然是導師,但極少過問學生們的學業,除了帶他們參加過“華山論劍”、“南湖論劍”這樣的活動外,師生雙方一個學期只見一次面,每次聊上幾個鐘頭,而正規的授課則從來沒有過。

    金庸太忙了,社會活動多,商業氣氛濃,學術品味差,功利性太強了。《金庸傳》作者傅國湧說,“金庸的一個問題是,他太希望以歷史學者的身份被人們記住,其實就憑他的14部小說,他已經足夠不朽了,何必還孜孜不倦地四處奔走追求聲名。”

    更慘的是,博士還沒有畢業,金庸導師卻辭職了。

    董健(南京大學人文學院院長):金庸辭職,我的第一反應是“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整件事本身就是“一場錯位”,金庸是一個非常好的武俠小說家,但自從到浙江大學至今,沒有寫出什麼學術研究論文,或在核心刊物上發表過什麼文章。

    復旦大學中國歷史地理研究所所長葛劍雄說,據我所知,中國史學界沒有人認為金庸是一位歷史學家。

    北大教授陳平原認為,“對於中國歷史的獨立思考,乃金庸小說成功的一大關鍵”,但是,“對金庸的史學修養,不應估價太高”。

    小說家是小說家,歷史學家是歷史學家,你寫的小說再好,也不一定是歷史學家。金庸自認為在小說上已經功德圓滿了,很想在歷史學上更進一步,人們喜歡聽他講武俠,他偏偏給你講歷史,在北大一次的演講被認為是一般一般,反響不大。金庸的歷史學水平,在學術界是不被認可的。

    導演張紀中認為,金庸選擇去英國劍橋大學攻讀博士學位,就是憋著一口氣,要回擊那些曾經嘲笑金庸學問功底不夠的批評者們。

    2005年6月22日,83歲的金庸註冊成為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的學生。最終,金庸花了五年時間,在劍橋大學分別拿到了歷史學碩士和哲學博士學位。

    金庸拿了劍橋大學的博士還不滿足,然後又開始到北大攻讀博士,可惜年事已高,身體趨弱,導致他未能按計劃完成學業,無法拿到博士文憑。應該給北大一個贊,沒有濫發文憑。

    金庸不是歷史學家,但是說金庸對歷史學基本不懂,肯定是過於刻薄了。余英時認為“對金庸深厚的文史造詣更為欣賞”。金克木說金庸的史學佛學見解,“論水平未必是‘超一流’…然而以史學佛學入小說,在武俠中講‘破相”,那就超人等了”。張五常說:“我平生遇到過的學問高人無數,查先生是其中一個。”

    金庸決心寫一部《中國通史》,來證明自己的學術能力和歷史觀。金庸表示,半個多世紀以來,已經有過好幾部《中國通史》,其中周谷城、范文瀾和翦伯贊寫的中國通史,寫得都非常好,給了他許多啟發。

    金庸寫《中國通史》理由有三條:已有的中國通史古文太多,青少年學生難以卒讀;已有的中國通史往往站在統治者的立場上;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半個多世紀來的中國通史幾乎全都是以階級鬥爭為主線。金庸表示,他要反其道而行之,改變一下寫作手法,用白話文,用小說體寫歷史,使青少年學生更容易閱讀;站在人民的立場上來陳述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以民族融合史觀詮釋中華五千年的文明史。

    只可惜,金庸去世了,我們也沒有看到他寫的《中國通史》。

    金庸是史學著作就是《袁崇煥評傳》,在學術界看來,不過是本普及性著作而已。金庸的《袁崇煥評傳》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吹捧清朝太過,過度貶損明朝。

    金庸說:“整體說來,清朝比明朝好得多。從清太祖算起的清朝十二個君主,他們的總平均分數和明朝十六個皇帝相比,我以為在數學上簡直不能比,因為前者的是相當高的正數,後者是相當高的負數。”明朝不如清朝敗仗打得多,合約簽得多,土地割得多。

    金庸吹捧努爾哈赤為“自成吉思汗以來,四百多年中全世界從未出現過的軍事天才”,可是這個軍事天才最後死在誰手裡啊,牛皮吹得太大了。

    金庸還自信滿滿,“滿洲戰士後來打敗了俄羅斯帝國的騎兵,打敗了尼泊爾的啹喀兵,打敗了蒙古兵,打敗了北韓兵,打敗了越南兵,間接打敗荷蘭兵,在十七世紀、十八世紀的兩百年中,無敵於天下。”康熙簽訂的《尼布楚條約》送給俄羅斯多少土地,還說什麼“無敵於天下”。

    金庸的個人感情色彩太濃,缺乏歷史學者的客觀公正。寫歷史不是寫小說,可以隨意發揮的。金庸距離一個歷史學家還是有距離的。

  • 2 # 雨夜小築888

    金庸先生擁有多個世界級學府的榮譽博士頭銜,15部經典著作,早已成為全球華人家喻戶曉的鉅著,所謂凡有井水處,必有金庸書,成就至此,夫復何求。至於金庸先生的學術水平,聽我一一道來。

    一、金庸先生的字寫得不好,詩寫得不好,詞寫得不好,對聯的不好,古文寫的不好,假如這些便是國學的全部,金庸先生國學非但不好,基本可算是不及格。清末時,中國遭遇3000年未有之大變局。西學東漸,在耕讀傳家的大士族中,金庸的父輩幾歲時就要進行學習掌握的參加科舉的基本功,而到了金庸這一代,時局突變,這些敲門磚的功夫已失。金庸身為海寧查氏子弟,按理說他的家族應該特別重視舊學教育,其實不然,金庸大師接受的完全是新式教育。

    二、金庸先生長成後,先後就讀於中央政治學校,東吳大學,專業卻非文史,而是外交與國際法,所以金庸先生的舊學素養源自家學的甚少,他的文史知識多半出自於自學。自學獲取知識總量甚巨,但知識缺乏系統基礎,有欠紮實記憶,存在盲點,做學問,缺少必要的訓練。所以金庸先生儘管文史知識豐富,但是在做學問方面,確實技不如人,他曾經擔任浙江大學教授,就學術教育方面,或許會有欠缺。

    三、但教授學者的數量車載斗量,不可勝數,但金庸先生只有一個。對待故國的文史,先生從不缺乏溫情,更貴在能"化"。金庸先生於"文"能化,見其小說;金庸先生於"史"能化,見其所寫社論,他對當世中外情勢的把握,令人驚歎。金先生對歷史,對現實的穿透力與預見性,不遜於任何一位學術大師。他於八十高齡遠赴劍橋大學學習,更是人所不及。

    四、所以,金庸先生的學問不是深還是不深的問題,而是"才大如海,不可衡量"。對於質疑他學問水平的人,我只能說"夏蟲不可語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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