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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208090662578

    ①理念:真正的實在 柏拉圖認為我們的感官所感知到的一切事物都像赫拉克利特所說的那樣是變動不居的,因而都是不真實的;真正實在的東西應該向巴門尼德的所主張的“存在”那樣是不動不變的;這種真實的存在就是蘇格拉底所講的絕對的永恆不變的概念。但是,他又認為,概念並不想蘇格拉底所說的那樣僅限於道德的領域,概念也並不僅僅是思想的範疇,只存在於人的心中,而是獨立地存在於事物和人心之外的實在。柏拉圖把這種概念稱之為“理念”。所有的理念構成了一個客觀獨立存在的世界,即理念世界,這是唯一真實的世界。至於我們的感官所接觸到的具體事物所構成的世界,是不真實的虛幻的世界。這樣,在柏拉圖那裡就出現了“真實世界”---理念與“Phantom世界”(個別事物)之間的對立。柏拉圖所說的“真正的實在”(也就是“理念”)的根本標誌就是永恆不變的、同一的,不能即是此又是彼得,因而是能夠明確地表達出來的東西;那些變動不定的,既是這個又是那個,不能明確地表達出它的意義來的東西,就決不能是“真正的實在”。這個觀點可以說是貫穿於柏拉圖的整個體系中的。

    柏拉圖的這種看法與他對數學和道德的研究特別有關。在他看來,數學上的命題都是絕對確定的,永恆不變的。數學的物件也具有這種本質特性,這些物件不可能在可感覺的客體中找到。所以,柏拉圖首先是從數學那裡發現他的“真正的實在的”。其次是道德。柏拉圖認為真正的善和惡是存在的,但不能在感知世界種找到,道德判斷的客觀真實性的基礎是在觀念之中,我們可以接近它們但不可能達到完善的道德觀念。

    ②理念和事物:原型和摹本

    關於理念和我們感官所接觸到的具體事物之間的關係,或者說真實世界和Phantom世界之間的關係問題,柏拉圖吸取了“模仿說”並且提出了“分有說”。所謂模仿說,就是認為理念是原型,個別事物只是“模仿”原型而產生的,所以個別事物知只是其理念的不完善的摹本或影子。所謂分有說是說個別事物之所以存在,乃是因為它(們)“分有”了理念。依此類推,現實世界中的萬事萬物都是理念世界的摹本,是分有理念世界的結果。所以理念和具體事物既是有區別的,又是同名的。但是,事物究竟怎樣分有它們的的理念柏拉圖自己也沒有能說清楚。他認為,只要相信“分有”就是了,至於它究竟怎樣“分有”可以不必管它。

    理念除了作為原型為具體事物所分有外,柏拉圖還提出,理念同樣也是具體事物所要追求的目的。具體事物要想達到它,但永遠也不能達到,因為它是絕對的、永恆的,而具體事物總是相對的、流逝的。

    柏拉圖的“理念”與巴門尼德的“存在”有共同之處,但是,柏拉圖的理念並不像巴門尼德的存在那樣是“唯一的”,而是許多的,各類事物都有各類事物的理念。但是,理念和個別事物是否是一一對應的關係,柏拉圖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並不是前後一貫的。在《國家篇》、《斐多篇》等對話中,人造物和自然物以及爭議、節制、勇敢等美德和不正義、惡、醜等否定的品德都有相應的理念。但在《巴門尼德篇》中,柏拉圖肯定了數方面的、倫理方面的理念,而對自然物有否理念猶豫不決,對人造物有否理念未涉及,對頭髮、汙泥、穢物等一些無價值的食物,則否定它們有相應的理念。但在《蒂邁歐篇》中又回到《國家篇》等對話中的觀點,因為在這篇對話中,他提出“巨匠”按照理念塑造萬物,所以萬物必有與之相應的理念。總起來說,柏拉圖所涉及的理念大體上有這樣幾類:具體事物的理念,這是最低階的理念;數學的或科學的概念或範疇,這是較高一級的理念;藝術的和道德的理念,這是更高階的理念;在所有理念之上的最高的理念是“善”。柏拉圖把善看做不僅是道德範疇,而且是本體論、認識論的範疇。善是最高的理念,也是認識和真理的源泉,是超乎一切之上的。善好比太陽,正像太陽使我們的感官看到事物世界那樣,善使我們洞察理念世界。善是至高無上的理念,沒有其他理念能與之相比。各種理念在善的理念的統轄下,形成一個有條理、真實的世界。又因為善的理念是最高的理念,所以它也是其它理念所追求的目的,是宇宙的最高目的。這樣,以善的理念為最高階的理念世界就形成了一個目的論的體系。柏拉圖認為,哲學的任務就是用邏輯思維來把握這個理念世界的本質和內在秩序。

    柏拉圖的理念論把精神性的實體“理念”看做萬物的本原,理念獨立存在於一切事物和人之外,理念世界是原型,是第一性的,是其決定作用的,而物質世界或具體事物世界則是第二性的,是由理念世界派生出來的。這就完全顛倒了思維和存在的關係,它和古希臘的樸素唯物主義正相對立。

    柏拉圖企圖從具體事物、從許多的個別之中尋求一般、共性,從人類認識發展史上將是一個進步。科學、哲學是需要探求事物的一般、共性,也就是尋求事物的規律。但是,一般、共性絕不是像柏拉圖所說的那種脫離了個別事物的理念;人們的認識也不能停留在一般,而應該從一般再回到個別中去。理念論的錯誤就在於把事物的一般概念絕對化,把它們變成了脫離具體事物並且限於具體事物而獨立存在的精神實體。這就完全割裂了一般與個別,或者說普遍與特殊、共性與個性的關係。因此,在柏拉圖那裡,十分明顯地形成了理念世界與現實世界的對立,兩者之間存在著一道無法彌補的鴻溝。

    實際上,由於脫離了個別,柏拉圖所說的一般已經成了一種空洞的、僵死的抽象,是和科學的規律背道而馳的,而和宗教的神卻有著共同的本質。因此,柏拉圖的對話中有許多濃厚的宗教色彩和神秘主義因素。他所謂的善的理念實質上正是神的別名,以善的理念為首的理念世界所構成的目的論體系域宗教神學是一脈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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