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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胡語什麼的,那麼為什麼原來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有的人還將zh ch sh r說成平舌音(z c s)這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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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崑崙山都司

    這就要說說漢字的發展了。

    漢《說文解字》有九千多個漢字,到了清《康熙字典》卻暴增到五萬多個漢字。多了這麼多漢字,就意味著多了四萬多個發音。

    造字並確認和推行新字,這是歷代士大夫文化集團的專利。學術上的事情,帝王一般是少有干預的。司馬遷不受帝王意志左右,堅持真實記錄歷史而被“腐刑”,史稱“太史公”。造字注音,這是無關帝國統治的,是“小事”,歷代帝王也沒啥興趣去幹預。

    古代漢語和現代白話文是不同的,古漢語基本上沒有現代白話文裡的“詞,而是”一字一詞。如,鱉=甲魚,可=可以。同時,受自然科學限制,古人對事物的認識有侷限,很多事物都沒能細分。如,龜就分很多種。但古人一個“龜”字就把所有的龜科類別包含完了。古人發現一個新事物,就要相對應的造一個字。

    發明或發現一個新事物,以前沒有文字稱呼它,誰來為它造字?該發什麼音?這就是當地文化集團的事了。想必也是按發當地的發音習慣來注音(同音字也就產生了)。但毫無疑問的是,像儒家這樣強勢的文化權利集團,一直都是掌握在漢人手裡的。這是沒有爭議的。

    說翹舌音是胡語,這是在胡說八道(注意,這個成語有個“胡”字,古人胡漢分得很清楚的)。翹舌音大量來自“山東”地區,這個爭議不大。此“山東”非彼山東。

    再來說說“詞語”,近現代,西方大量的新事物湧現。按道理,我們又該造新字去描述它了。但這工作量就大了,也不利於推廣普及。清《康熙字典》五萬多字,認識十分之一的人又有多少?所以,近現代的文化集團停止了造字,開始造詞了。如科學、民主、郵輪、汽車、手機等。

    古代中國的文化權利集團的學術權威,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被“山東”人掌握。到了明清又被“江南”文化集團所掌握。那麼這期間新造的字,必然帶有當地的發音習慣。

    字和詞,我們一定要分開。因為,這與發音無關。如,“浮屠”來自梵語,“衚衕”來自蒙語,“薩其瑪”來自滿語,“沙發”來自英語,“幹部”來自日語。詞彙增加了,但字的音變了嗎?“浮屠”的“屠”和“屠宰”的“屠”依舊是同一個音。用漢語的外來藉詞混淆漢字發音為胡音,這是居心叵測的!

    “官話”始於周朝的“雅言”,是一種“通行話”。是為了不同地區的人,在拋去各自鄉音方言後,能夠無障礙的交流。周天子坐朝堂,各諸侯你一句“瓜娃子”,他一句“老鐵”,或者是一句“靚仔”,周天子能聽愉快嗎?不會官話,蘇秦怎麼“掛相六國”?孔子又如何周遊列國?不會官話,古代讀書人如何登堂入室,入朝為官?

    現代人也一樣,不會“普通話”,別說做官經商了,就是外出打工都難有所為。歷朝歷代,不會說官話的人,基本上都是不識字的人。

    秦始皇“車同軌、字同文”,並統一度量衡,這是國家統一發展的必然趨勢。“官話”的推行,是為了降低溝通成本,提高溝通效率,這與各地的鄉音並不衝突。用不著打著保護“方言”的旗幟去非議“普通話”。

    漢唐有東都西都(京),各京都有方言,但官話卻只有一個。宋朝定都河南開封(北宋),後遷都浙江杭州(南宋),杭州方言消失了嗎?明朝朱元璋定都南京,幾十年後,朱棣遷都北京。南京方言消失嗎?

    除了時間,沒有什麼是永恆的!鄉音、方言,會不會消失?用科學的觀念來看,這是肯定的。但這個過程一定是漫長的,說不定地球在那時候已經到了,外星人入侵地球,核武器亂扔的地步了。

    廣東地區從漢朝開始,斷斷續續的被中原王朝統治了二千多年。據廣東語言學家李教授在上世紀末考證,粵語至今保留了至少20%的百越語成份。可見,現代粵語是古漢語、古百越語,與現代漢語的融合。香港粵語還參雜了更多的英語成份。所以說,任何語言都是變化的,既有消失也有增加。沒什麼好憂慮的。

    拿粵語來舉例,是因為粵語出名一點,不牽涉地域黑。若拿四川樂山峨眉山一帶的方言具有較多古蜀語成份來說,估計很多人也不知道。這地方少有受到湖廣填四川的影響。

    漢語有幾大方言區,包括經濟較為發達的吳、閩、粵。同是漢人,漢族,詆譭漢語官話的“普通話”為胡語有意思嗎?你們讓哪些母語不是漢語的蒙、藏、維、壯、畲、苗情何以堪?

    中國通用語言是“普通話”,世界通用語言是“英語”。為何沒見有人去噴英語?這不是學術爭論,這是“窩裡鬥”!

  • 2 # 夏天的蟲4

    就算在同一個城市裡,城南和城北的口音都會有不一樣。何況中國這麼大?各地口音不同是很正常的。

    為什麼有些人會否定其他地方的口音?有兩種可能:一是那些人太蠢,蠢人在貶低別人的時候,會覺得有一種優越感;二是那些人太壞,受到貶低的人很自然的會反感和排斥那些貶低別人的人。如果中國各地的人彼此反感和排斥,就達到了那些壞人的目的。

    所以,不是古漢語有沒有翹舌音的問題,而是同一歷史時間,同一城市的‘城南和城北的口音都不同’。

    我是南方人。中國南方人說話的習慣,大多不分平舌翹舌。不過南方口音也有一些子音,是《漢語拼音方案》裡沒有的。比如‘硬’這個字的發音,我們桂柳話(西南官話的分支)的發音是‘ngén",用第二聲。北方官話裡似乎沒有用‘ng’子音開頭的拼法。。。

    一種語言,要有足夠容易分辨、不容易混淆的音來表達語意。如果音腔的變化少,那麼聲調的變化必然多,否則就沒有足夠容易分辨的音。比如漢語都是單音,漢語的聲調變化就要比西方語言的聲調變化多。。。據說廣南(廣信府的南方,或者兩廣的南方)的白話,同一個音有八九種聲調變化。

    研究語言,關注的不應該是‘那種方言正宗’的問題。任何方言都是經過數千年逐漸形成的。。。我們關注的應該是:中國現在還沒有一套可以標註所有漢語方言的《拼音方案》。這才是研究方言真正需要關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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