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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王王王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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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字的二三事
深有體會。
文學是時代、社會文化的產物和縮影,或積極讚美,或揭露弊端,起影射作用。
比如:
沈從文的《邊城》,戰亂的年代,茶峒山城宛如世外桃源的安定堪稱意外,體現了作者厭惡戰爭、動盪,希冀和平、安穩。
杜甫的《春望》,“烽火連三月”“國破山河在”寫出安史之亂造成了長安城一片凋敝蕭條景象,“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是痛感國破家亡的恨意表達。《聞官軍收河南河北》是杜甫於安史之亂結束、忽聞唐軍勝利訊息之際喜之不盡的暢意抒發。
文學也是作者的自況,就如郁達夫所說,文學作品是作家的自敘傳。
郁達夫的《沉淪》《蔦蘿行》等作品都是以自身經歷為原型寫就的。
清人沈復的《浮生六記》是用散文化的筆觸對過往經歷的闡述。
《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是杜甫棲居成都草堂時“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悲痛感慨,“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道出天氣之惡劣及生活之清貧。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可見李白得到唐玄宗的詔書時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十一年之後,“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不乏李白在理想與現實的矛盾面前消極避世的意味。
外國文學亦是如此,既有對時代特徵的如實反映,對社會不滿的控訴,也有自我形象的描摹,從而幫助讀者瞭解國外的風土人情和國外作家的思想認知。
例如:
歐·亨利的短篇小說寫的多是“鍍金時代”與金錢掛鉤的世態人情;
《了不起的蓋茨比》是一部以“喧囂年代”用財富多少評判一個人成功與否為背景的小說;
《我是貓》反映了二十世紀初日本中小資產階級的思想和生活,揭露了明治時期金錢統治一切的社會現實;
《草枕》以小說的方式將夏目漱石的藝術觀和部分人生觀娓娓道來;
《人間失格》是太宰治運用“移花接木”的方法創作的頹廢氣息滿滿的私小說;
《少年維特的煩惱》是歌德以自己的戀愛經歷為框架創作的帶有自傳性質的小說,敘述平凡感傷的愛情之餘,也是對封建等級制度和觀念的反抗,對個性解放、思想自由的歌頌和嚮往。
閱讀外國文學,會發現一些作家的觀點與國內某些作家的見解如出一轍,這是我在閱讀過程中感知到的。由此可見,文學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人類的情感是共通的。
對於不太精通外語的讀者而言,閱讀原著相當吃力,難以在第一時間形成清晰的概念,做不到讀漢語時那樣自然連貫。此時,把外語翻譯成漢語就尤為重要,譯者的任務是充當語言轉換的橋樑。
有時候,我也像題主一樣,覺得國外的文學作品翻譯過來怪怪的,嘰裡呱啦寫了一大堆,卻不知所云,一頭霧水,一度懷疑自己的智商。其實,很多時候是翻譯的問題。
翻譯是將一種語言轉化為另一種語言,譯文應該完整再現原文思想,譯文的風格、筆調和通順度也應與原文相同,也就是原文什麼樣,譯文也應是什麼樣。同時,譯文應該遵循譯入語的語法規則、語言習慣。因此,譯者不但要精通外語,也要熟練掌握母語。能夠靈活運用雙語,懂得兩種語言轉化的方法和技巧,才是一名合格的譯者。
清末思想家嚴復在《天演論·譯例言》裡提出“譯事三難”。
譯事三難:信、達、雅。求其信,已大難矣!顧信矣,不達,雖譯,猶不譯也,則達尚焉。
信(faithfulness):譯文忠於原文,即上文提到的譯文是原文的完整重現,原文是什麼,譯文要一五一十地表述出來,切勿摻進個人觀點。翻譯是主觀活動,但須客觀呈現。不像作家在思想的海洋任意馳騁,筆隨心至,譯者即便在翻譯過程中產生想法,也要掩於心底,不付諸筆端,畢竟不是作家本人。所以。翻譯在一定程度上扼殺了譯者的思想,只是一種僵化的語言轉化,這是我在為數不多的翻譯中體會到的。簡言之,“信”就是要求譯者一字一句如實傳達原文的所思所想,是謂“忠”,而後“信”。
達(expressiveness):要求譯文文辭流暢,表意清晰,不可意猶未盡,也不可過為已甚,過與不及皆不可取。好比去某個地方,停在半路,未及目的地,不可謂“達”;到了目的地,又往前翻了幾座山,跨了幾條河,也不可謂“達”。“達”可簡單概括為剛剛好,翻譯應該剛剛好。
雅(elegance):要求譯文文辭雅緻,一味拿華麗的辭藻堆砌,附庸風雅,有時反為不雅,而應選取恰當的詞語,用恰當的方式表述出來。
信、達、雅,如果譯文三者兼之,可以說是成功的翻譯。
縱觀我看過的外國文學作品,信、達、雅無一不備,可讀起來仍然怪怪的,不地道,濃濃的翻譯腔蘊含其中。這是翻譯方法的問題。
翻譯方法通常包括直譯、意譯、歸化、異化、增譯等等。
對於一個簡單的英語句子,例如:i like you,可以採用直譯,“我喜歡你”既符合英語原文,也是漢語的習慣表達。
對於複雜的英語句子,比如賓語從句、狀語從句、同位語從句,若將其直接譯成一個冗長的漢語句子,就不可取了。
英語重形合,所以有各種從句;漢語重意合,句子短小,時常無主語,而英語卻是主謂賓定狀補面面俱到。
英譯漢時,需要譯者在理解英語原文的前提下,按照漢語語法和表達習慣進行英漢轉化。翻譯外國文學是方便中國讀者閱讀和理解,因此譯文應滿足譯入語受眾的閱讀需求,順乎譯入語受眾的思維慣性和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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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語言文化,生活習慣都不盡相同。中西存在著文化的代溝。在加上有的翻譯者水平不高,所以導致翻譯過來的作品讀起來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