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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玫瑰紅加白

    過年是我們鄉下孩子最盼望的時刻。過年了,我們會成群結隊的去拜年。我們拿著大大的袋子,挨家挨戶的去拜年。拜完了,拿著滿滿的一袋零食,高高興興的回家去和家人分享自己的勞動果實。

    在下雪的時候,我們會打雪仗、堆雪人。我們用大雪球雪人的身體,用小雪球做雪人的頭,用黑色的扣子做雪人的嘴巴,用胡蘿蔔做雪人的鼻子,用掃帚桌雪人的手。那樣子滑稽極了!

  • 2 # 十年一夢珍惜

    印象——官路(一) 沒有一個地名能有官路這個名字那麼神聖 沒有一個地方能有官路這個地方讓人眷戀 第一次睜眼看世界就是從這裡開始…… 村西有支小河從南往北分三段繞村半匝,河兩邊紅土堆上長滿楊樹槐樹還有山丁子、槡桑椹;村子裡的人叫她西河,西河不大,但養活幹數人口總是有餘。 時逢夏季,河水漲滿,村裡男女老少像河裡的魚兒酣暢淋漓的自由在天然浴場,更多的事情老人們明白,河水的漲滿暗示著風調雨順,對靠天吃飯的老百姓又是多麼的重要,孩子們不會想那麼多,對於我們這些同齡人而言,西河帶給更多是同年美好的記憶,記憶中摻雜苦澀,誰沒被泥堂水嗆過。記憶中摻雜著純潔,一生的朋友就在西河裡光著屁股長大,甚至比過不該比的部位。記憶中摻雜著純樸與堅強,,, 西河對外人來講就是人工挖就的溝兩邊紅土坡上栽了點樹而已,我們這些孩子卻不這麼想,那裡孕育著神奇暗藏著神秘。別的不說,就是河裡的白泥俗稱洋子泥,村裡婦女就挖它當肥皂來洗衣,孩子們用它製成玩具手槍,陰乾後打磨光滑捌在腰上很威風,晚上帶著自制的匣子槍,拿上手電筒,在河兩岸樹林裡找截流鬼真是痛快。 說起村裡的故事還是要從冬天開始,因為此時的一切農活早已結束,忙累了整年也該做休息來收拾身體的疲累。如果說把春夏秋說成是現實的忙碌,冬天便是故事裡的理想,其實老祖宗世代在此生機繁衍總有一個道道。 冬天的暖陽裡大街上,一處幹柳樹下,只要不起風沒飄雪,總有六七個老人捎著馬紮子各自找屬於自己的風水寶地,抽著旱菸,喝點嚴茶,話題在半開玩笑半粗魯中開始,古代的竹林七賢也品茗與竹林,但略帶點文人賢士的酸臭味,古柳七老是完美的。他們總能從村裡半夜狗叫聲聽出弦外之音,也能從日落時雲彩形狀辨別第二天的日子是否開朗,甚至能從今冬的雪的次數講出明年小麥能收多少斤數……玄之又玄呀。當然他們唯一算不到的是明天的七賢會缺哪一賢,唉!誰又能算出來呢,做個樸實的官路人吧,剩下的交給老天爺。反正古柳下的故事一定會繼續。。。 說起官路的驕傲,不能不提官路集,記不得是何年何月開始,但這約定俗成的集,不是官方卻勝於官方的權威,大反有云集者,必為富貴地;曾經的官路有過何等榮耀。 老太太趕集為賣個雞蛋,小孩趕集要點好吃穿,大姑娘小夥子趕集為相個好物件,有錢人趕集炫耀下皮鞋亮度,小商販趕集養家餬口,痞子趕集想賺一點便宜顯顯威風,少婦趕集外露些騷情,窮人趕集挑點剩菜,閒人趕集溜個市場街面,忙人趕集來去匆匆,,,,,真是“叫賣聲聲聲入耳,討價嘴嘴嘴砍人!”如同一場交響樂,從清晨5點公雞叫開始到中午一點母雞下蛋結束。就是一個小社會。說也奇怪,從小在那種環境下長大,沒覺得吵鬧,反而每每盼望著49官路集。 說起官路水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庫比村有名,小時候與同伴常玩於壩上,壩上草蛇常沒於此,水庫真的有水呀,高梁連成一片,河蛤蜊用腳就能採到,雖然不好吃但個頭大,實在是沃野良田。多年了再也沒去過,不知如今幾何?這也是官路的尷尬,祖上留下一個水庫,現在變成了開襠褲,一條腿是自己的,另一條腿是別人的,關鍵還開著襠,國家對臺主權從不相讓,我村何時把襠縫上,讓水庫在現於跨下。 。。。。。

  • 3 # 城中村2018

    我老家東邊有兩座山,蘿蔔山和唐家山。兩山之間有一深澗,狹長約四、五里,窄處兩邊跨躍可過。澗內林木遮天蔽日,山泉溪流淙淙有聲。隨著澗口往裡走,路徑曲折逶迤,兩邊怪石嶙峋,峭壁之上,多有亂石探頭探腦,搖搖欲墜。入澗不多遠,路徑便被腐葉和亂草淹沒了,光線也暗淡下來,只覺冷氣森森,頭皮發緊,突兀一聲鴟鳥的怪叫,使人頓生憷意,便就折道而回了。 這條幽深的有點瘮人的山澗,村人們叫做貔子溝。

    為什麼叫貔子溝,因為這裡面黃貔子(也叫黃鼠狼、水狼)特別多。聽護林員齊爺講,其中有一隻紅貔,有把歲數了。“千年黑,萬年白,那東西往小了說也有一千歲了,就差一口人氣,便就修成人形了”

    所以,這東西不知從哪兒撿了一個嬰兒的小紅帽,小肚兜,穿戴起來,時常站在溝岸上,奶聲奶氣地朝路過的行人喊“我像個人嗎?我像個人嗎?”

    每當說到這,齊爺便停住了,一臉嚴肅地盯著我們:“千萬不能說像!記住,不能說像,它這是在借人氣呢。叫它借了人氣,變成了人,你小說得大病一場,弄不好小命就丟了!”

    我們都被嚇住了。那怎麼說呢?

    你就呸它一口,說:“你像個驢球!”齊爺咧開滿嘴的大黃牙,笑了笑“那東西‘哇’地一聲就溜走了,還哭哭啼啼唸叨著‘完嘍,完嘍,500年修成個驢球球嗚嗚嗚——”

    “哈哈哈哈……”我們一齊笑了起來。可總覺得有些惋惜,“它變成人就會害人嗎?比如說,變個大姑娘?”

    齊爺端著銅杆銅鍋翡翠嘴的菸斗,吸著,想了想說:“你想啊,它要變成人,必須修滿“道候”才行。所有不是人的東西,要想變成人,都得修滿“道候”。功到自然成,這樣,它就是一個仙了,對人有好處。要是叫它借了人氣變成人,就只會禍害人!”

    噢,我們總算明白了。

    多少年過去了,現在重新想起這段小時候的故事,總覺得裡面有點特殊的意思,是什麼意思呢?

    題外話一一

    十年前,我在天涯社群註冊了“月照東牆”的帳號,發了《鄉夢拾趣》系列文章,其中的“貔子溝”和“西壩頭”兩篇,不知何時被別人署了名,收到了百度範文庫裡面,需不需要維權呢?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周伯通一生收了幾個徒弟?哪個徒弟讓他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