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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眼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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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是個假範範
2009年的《忠犬八公的故事》裡的八公,再到到2019年的《寵愛》里豪七,無一例外的都賺足了觀眾的眼淚,只要和狗狗有關的電影,這其中都離不開狗狗和主人之間濃濃的感情。
狗狗的一生只有十幾年的光陰,在這短短的十幾年光陰中,狗狗陪著主人嚐盡了酸甜苦辣。正是這些陪伴與忠誠,也成為了熒屏上動人的故事。
那麼今天給大家推的正是一部這樣的影片《多哥》,《多哥》並沒有出現在國內的賀歲檔中,但這並不阻止這部影片成為最閃亮的一顆星。
這部由真實故事改編的電影在國內豆瓣評分中取得了8.8的高分,國外的爛番茄新鮮度高達95%,爆米花度97%,IMD8.2分。
故事發生在1925年的阿拉斯加州諾姆市,在鎮子上,一種叫白喉的傳染病起來,在小孩子之間瘋狂傳播,已經有多個孩子因此死去。在距離他們一千多公里的費爾班克斯鐵路醫院有疫苗,醫院可以將疫苗透過鐵路運送到離他們最近的城市內那。但是內那距離他們這裡還有六百多公里,他們計劃用飛機來運送最後一場。
但是現在的天氣的發生變化,到時候飛機可能根本無法起飛,現在所有的路都被大雪封住,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雪橇。
塞普和他的領頭犬多哥接下了這個任務,此時的多哥已經12歲了,相當於人類的67歲,他們跑了425公里。為了更直觀的體現塞普和多哥跑過的路程,我們用圖來給大家說明。
塞普從諾姆出發穿過諾頓灣到達沙克利克接到疫苗後,立馬返程再次穿過諾頓灣到達圖中打黃叉的地方交給下一位雪橇手。在這運輸的途中,他們歷經艱險,幾乎喪命,但是他和多哥沒有放棄,如果他們不挺過來,諾姆小鎮的孩子們也會就此死去。
他們經歷了各種磨難,其中有幾場磨難差點要了他們的命,而在眾多磨難中,正是多哥帶領塞普及這隻隊伍死裡逃生,拿到疫苗。
在取疫苗的途中,由於塞普錯誤的判斷了路線,導致整個隊伍差點跌落懸崖,要想保命就必須回到原來的路上,在其他雪橇犬亂作一團的時候,這時候多哥奮力的往上爬,並把整隻隊伍帶上正軌,才得以生存下來。
由於時間急迫,參與這場疫苗運輸的,不只有塞普這一支雪橇隊,但是塞普並不知道有其他隊伍的參與。一旦和其他隊伍錯過,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可是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拿到疫苗的隊伍看到塞普從他面前經過,而塞普並沒有看到他,兩支隊伍完美的錯過。本以為就這樣錯過了,但是多哥回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讓塞普拿到了疫苗。
為了節約時間,他們依舊選擇橫跨諾頓灣,在來的路途中,諾頓灣的冰蓋就出現了裂縫,冰蓋裂開的聲音就像鞭子打在這隻隊伍身上的聲音,隨時都可以裂開!
果不其然,在返回的途中,冰蓋裂開了,此時塞普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多哥身上了,憑藉著天生的領航能力,多哥帶領這支隊伍,一次又一次的躲過了裂開的冰面,眼看勝利在望,與陸地連線的冰塊被沖走了,他們所在冰塊成了孤島。多哥再次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塞普將繩索綁在多哥身上,多哥躍到岸上,忍著前爪的傷痛,將冰塊拉到了岸邊,解救了整個隊伍。
歷經千辛萬苦,塞普終於將疫苗交到了最後一支隊伍手裡,小鎮的孩子們也終於得救了。
多哥根據真實事件改編,共有二十個雪橇隊和150只雪橇犬參加了這場疫苗接力,全程1085公里,正常情況下,狗拉雪橇需要近一個月才能完成,但接力只用了五天半的時間。2011年,《時代週刊》評選多哥為有史以來最英勇的動物。
《多哥》之所以能夠取到這麼好的口碑,一是導演用心在講好故事,二是片中將人性的光輝及多哥的忠誠體現的淋漓盡致。正如片中所說,如果你有幸擁有一隻狗,它會陪伴你一生,聽從你的心意,奉獻他的一切,自始至終。與人類挖空心思爭名上位來看,有時候還真不如一條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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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葉知秋雨希
多哥是一隻生來就與眾不同的狗。相較於其他的幼犬,剛出生的多哥不僅體型嬌小,而且還不聽從主人的命令。塞裴拉覺得多哥根本不適合當工作犬,也沒法馴服多哥好動的本性,以至於兩次將他送走。可是其他人也忍受不了多哥的性格,也阻止不了多哥總是想要回到塞裴拉身邊的意志。直到塞裴拉意外地發現多哥傑出的領頭犬天賦,才終於明白多哥的驚人之處。在妻子康絲坦斯照顧幼年多哥的時候,塞裴拉對她說:可是最終多哥還是活下來了,而且展露出了超越同族的天賦,他的血脈延續下去,發展成為一個傑出的犬種。稱之為奇蹟也好,巧合也好,但是這都不是多哥活下來的實際原因。他活下來,只是因為當時的康絲坦斯希望他活下去。而這正是“人道主義”的本質:對於其他人和生命抱持希望和善意,不是順從於強大的自然法則,而是聽從我們自己心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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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to是英雄。
原因之一是它當時並沒有Togo那麼多的經驗,Togo和它的主人Leonhard Seppala屬於狗拉雪橇界大神級別的人物,Seppala經常在各類狗拉雪橇的比賽裡獲得好名次,還曾參加過北極探險隊。而Balto和它的主人Gunnar Kaasen和這位大神比起來,要普通得多。作為名氣不大的雪橇隊,擔負了重任還完成了任務,超出了人們的預期,這反差容易成為新聞點。
原因之二是它多跑了一段本不屬於自己的路程。當時Balto它們後面本來還有一隊雪橇隊,但暴風雪太猛烈,來接力的雪橇隊直接歇菜了,所以Balto和Gunnar Kaasen多走了一段最後的路程。最後的這段路程兇險程度也不低,當時北極圈處在極夜時間,阿拉斯加地區幾乎沒有白天,而且最後這段路還包含了一段水路,Balto在結冰的河面跑步時還要注意躲開冰面會斷裂的地方。Gunnar Kaasen表示當時自己根本是眼前一抹黑,全靠雪橇犬Balto用自己的直覺和經驗跑完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