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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鄧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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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人者仁義也
戰國之相按照研究主要有兩個來源,一個是沿襲繼承周朝時期周王室官職系統,他包含外交性質的相和輔佐治理政事的相,相的本意就有,輔佐和襄助之意。所以相這一職務有著輔佐國君,監督百官的作用。這一官職如此重要,再加上戰國時期普遍而又殘酷的鬥爭,比如滅國之戰,南韓滅掉鄭國,趙國滅掉中山國等等,這使得選擇一個賢能的相成為當時各國的主要選擇,而不是要在乎其出生,地位和德行。戰國的相沒有一定的任期,都是更迭頻繁,其次相的來源很複雜,有的是異國公子,有的是周遊列國的說客。
我們現在考察戰國時候的相,看看是不是每個國家都是用外華人做相。
趙國的相趙國的相主要有趙豹,肥義,樂毅,虞卿,平原君,廉頗,田單。
這裡面的幾個人也是宗室,趙豹此人很有可能是趙國的宗室,平原君則是正統的趙國的宗室,他是趙武靈王之子,趙惠文王之弟。而其他人例如肥義是胡人,樂毅,虞卿,廉頗,田單都不是宗室。其中樂毅,田單才是外華人。
秦國的相秦國的相有張儀,樗裡疾,魏冉,范雎,呂不韋,王綰,李斯等等。
其中樗裡疾是秦國宗室,其他都是外華人。
齊國的相齊國的相有鄒忌,田嬰,孟嘗君,呂禮,田單,後勝等人。
第一個鄒忌因為用以鼓琴遊說齊威王,得以封為成侯受相印。
第二個就是齊國的宗室田嬰,田嬰是齊威王的兒子。在齊宣王九年擔任相。
第三個也是齊國宗室孟嘗君,孟嘗君叫做田文,是齊威王田因齊之孫,靖郭君田嬰之子,齊宣王田闢疆之侄。他但任齊湣王的相。
第四個田單是又是齊國的宗室,當時燕國滅齊,田單復國,擁立齊襄王,復國之後擔任相。
呂禮是秦國跑出來的將領,後開又回到秦國,後勝不清楚。
其實就考察而言並不像題主所說都是頻頻以外華人為相,實際上情況還不是這樣,只有秦國在後期做到很長一段時間以外華人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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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秦嶺深山隱士
戰國時期各諸侯之間攻伐掠地,戰爭不斷,諸侯國界限變幻無常。但周室存在,名義上各諸侯國依然是周室天下。國家的概念不完全限於諸侯國,在哪裡為官不受限制,只要能發揮才能,賺錢養家就行。為王而戰,不是為國而戰的思想意識普遍存在。講究忠君、提倡忠義。
諸侯之間,既爭又和。為了消除彼此疑慮,會以人質做擔保,常常以君王的公子作為人質擔保;也會彼此派遣自己人到對方擔任相國等要職。
無論如何,各諸侯國心懷鬼胎,君王知道人才是取勝的關鍵,他們千方百計籠絡人心,不拘一格求取賢人輔佐,為統一天下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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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雨夜說春秋
這個要是從當時的社會背景來解釋會好理解很多。簡單總結如下。
第一,當時並沒有國家概念。戰國時期的各國,其實都是諸侯國,是封地而已,並不是民族概念,總體上還是周王室的治下,各國君主王室還有複雜的親戚關係和姻親關係,所以他國的人,用起來也沒有什麼芥蒂。
第二,戰國時期是整體平穩,區域性動亂時期。各國之間講和平相處但是更多的是競爭關係,戰國時期的競爭比春秋時更盛,因為很多諸侯國的兼併已經形成大勢。各國急需人才,貯備力量,使得自己強大,不落人後。
第三,相位是個重要位置。一國的君位是世襲來的,並非選拔聖賢之人來做君主,所以,君主的品德智商都很一般。若要實現國家富強,就要選擇出賢能之人坐上高位,相國可以配合君王制定一國政策,影響國家走向,所以他國之人若是賢能,給他的位置越高越好。
第四,他華人做相在國內沒有利益集團。前面也說了,相國是可以跟君王一起影響國家政策的人,位高權重,容易形成自己的固有利益集團。本國的人做相,親朋舊友,門生故吏都會前來撈取好處,損害國家利益。如果是他華人,或者隻身一人,或者父母親人一家,很少有利益集團。做起事情來,也不會受到什麼其他的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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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末期,東周天子衰微,不敢阻撓三家分晉,只得順水推舟,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命晉大夫魏斯、趙籍、韓虔為諸侯,戰國七雄的格局確立。縱觀戰國曆史,不難發現,常常有外華人謀得本國高位,比如秦國的商鞅、張儀皆為魏人,歷仕魯、魏、楚三國的吳起,這些人不以投敵國而被世人不齒,在位的國君還許以高位,在戰國時期,為何各國頻頻使用他華人為相?
一、空有國名,而無國實
昔日周武王伐紂,滅殷商,大封諸侯百國,然盛衰無常,周平王東遷,東周已無約束各路諸侯的實力,周王室名義上為天下共主,實際上已形同滅亡,各國相互伐戰、兼併土地,最終形成戰國七雄的局面。無論是春秋還是戰國的諸侯國,雖為“國”,但本質上還是受周天子冊封的封地。稱為“一國”,但卻像今日的行省一般,七雄爭霸,說到底也只是周朝內亂,周王室無力平亂只得默許各國並起而已。
二、互為宗親、統稱華夏
戰國時期,很多有名有姓的人,他們的名字中都有某姓某氏,比如中國著名的愛國詩人屈原,便是羋姓,屈氏,而秦趙國君都是嬴姓,乃是同宗。各國王室也多有複雜的姻親關係,秦楚聯盟,互嫁本國宗室之女,以結親楚之好。由此可知,各國關係複雜,但遠比我輩親密,各國王室都沾親帶故的,雖姓氏複雜,然而各國卻都以炎黃子孫、華夏族人自居,長期的通婚、戰爭、結盟、通商等,各國國民滲透融合,在生活諸方面漸趨一致,所以只要是能為國家帶來富強的國士,姓甚名誰無足輕重。
三、君以國事舉、士以忠義報
“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為何張儀橫強而奔走六國不辭辛勞?為何蘇秦隻身入齊以只為保弱燕不滅?為何屈原寧願投河自盡也不向秦稱臣?乃是因君王的信任,“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昔豫讓為報智襄子知遇之恩,更名改姓,“用漆塗身,吞炭使啞”,二擊趙襄子不得,“襄子大義之,乃使使持衣與豫讓。豫讓拔劍三躍而擊之”,遂自殺以報智伯。
而張儀、蘇秦之徒,早年皆鬱郁不得志,雖有大才卻沒有人用。張儀入楚拜令尹朝陽門下,但因被汙衊偷玉而被鞭打,差點身亡;蘇秦拜鬼谷子門下,然而“出遊數歲,大困而歸”,秦惠文王、燕文侯的知遇之恩,兩人沒齒難忘,張儀為橫強奔走,弱天下而強秦;蘇秦掛六國相印,約定合縱攻秦,又暗中以間諜的身份在齊國活動,皆是為報君王重用之恩,對於這類有抱負志向,卻在母國不受重用的名士,但在別國不僅國君禮遇有加,還被許以相國高位,君王舉國相報,士人自然披肝瀝膽。
四、弘揚變法圖強,國家煥然一新
魏國以武卒聞名六國,秦軍“虎狼之名”令各國膽寒,楚國“明法審令”為合縱縱長,韓能處必爭之地而數年不倒,皆是因為國君重用變法之士以圖強。國外的能人名士帶來的是變強的法律、改革,國富民強,功在當代而利在千秋,國君自然重用之。
戰國七雄,雖割據一方,互相征伐,然而都是我炎黃子孫、華夏子民,所以國家的束縛並不強烈,名士成為他國相邦,不僅不會被世人譏諷,反而會讓母國落下個“不識人才”的惡名。國君用他華人為相,不僅能使本國變得強大,還能留下知人善用的美名;不僅能招到更多的能臣賢士,還能收穫忠心之臣,君臣和睦,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