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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愛情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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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慕詩瑤
一直以來我都在想。我與你最初相識的模樣。也許是時間過得太久。以讓我慢慢的記不清。
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忘記。忘記當初我們的甜蜜。當初的我們多幸福啊。一起手牽手走過了那麼多個路口。我一直一直一直以為。我能陪你走到最後。可他媽我錯了。愛你再久再深。也抵不過你,不愛我的事實。我以為我可以感動你。我以為,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你心裡已經明白了吧?只是,不願意去接受罷了。我不漂亮。不溫柔。跟你的擇偶標準也不符。可我愛你啊。這麼多年的青春。什麼也不說了吧。只希望那個人對你好。希望你幸福就好。原來我以為的天長地久。真的只是誤會一場。哎…………
“陛下,康王出宮了。”蘭公公半睜著渾濁的眼睛弓著身子,語氣冷漠的說到,“玉華送出宮的,手裡握著太后的懿旨,說是要為她的五皇叔出氣,可不知怎麼的,去了一趟清元殿,竟主動送康王出宮了!”矮塌上斜躺著的紅衣男子,手裡是一副象牙制的象棋,似是沒有聽到蘭公公的低語,完全沉浸在自己與自己的廝殺中,許久才低啞的請問到“清元殿現住著誰?”蘭公公一愣,眯了眯眼,低啞的說到“景妃,木蘭景。”帝王低笑到“哦?袁將軍的小外甥女?”蘭公公眼角帶笑的回道“是呀,景妃娘娘入宮那日,還是袁將軍送進來的呢!”男子嘴角輕扯的笑到“行了,朕一會去看看景妃!”揮了揮手,輕聲說到“退下吧!”
當蘭公公把帝王的口諭背完,清元殿裡一片寂靜。殿中跪著的青衣女子抬起頭,清冷的說到“多謝蘭公公了,一白,送送公公。”看著遠去的二人,女子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膝蓋,嘴角輕扯的嘆到“你為何要來,如今兩不想見難道不好?”微微低著頭,濃密的睫毛終是沒有撐住那搖搖欲墜的晶瑩,許久冷寂的大殿裡只有輕輕低泣。
侍女一白回來的時候撐了傘,輕輕走到女子身旁,微微輕嘆到“姑娘,下雨了。剛剛奴看到了陛下的儀仗往我們這邊來了。”女子輕輕走到窗邊,突然低笑到“一白,打個賭,他不會來。過了梨林,先是紫萱殿,路元殿,然後才是清元殿,他,走不遠的,他會去看紫姐姐,然後是袁妹妹,承了美人恩,他就忘記我了。每次都一樣,那年冬天也一樣,如果那日,他再早來半刻就好了,一白,我恨他,是他給了我天長地久的夢,然後擊碎它,然後留我一世孤寂!”一白輕輕關上窗,什麼也沒說的出了大殿,不一會,再回來時,卻溼了整個肩頭,半跪在女子面前輕嘆到“姑娘,你又贏了!”女子低下頭,冷嘲的笑到“每次都一樣,下次我再說打賭什麼的,記得別應!”
蘭公公走在御攆的旁邊,手心緊了緊衣袖,輕聲問到“陛下,今日還去清元殿麼?”許久帝王才問到“去清元殿做什麼?”蘭公公一愣,後又搖頭苦笑“無事,老奴隨便問問。”雨霧中,無人看到蘭公公眼底微微的血紅,透著心疼。
次日一早,蘭公公猛的推開帝王寢殿的大門,快步走到矮塌旁,啞著嗓子說到“陛下,景妃吐血昏倒了。”帝王猛的睜開眼,皺著眉說到“擺駕。”
清元殿的內殿裡沒有多少人,除了一白還有一個小女孩,她手裡拿著銀針冷靜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女子,輕聲問到“皇伯會來麼?”一白一愣,輕嘆到“也許吧!”小女孩對著空氣清冷的說到“黑叉,親自去迎迎皇伯。”
黑衣暗衛到的時候,路元殿的美青正哭著對帝王說到“您去看看我家娘娘吧,頭疼了一早上了,求您了!”帝王無意中抬頭看到遠處梨樹的那抹黑,竟大步走了上去,語氣裡滿滿的驚喜“黑叉?環兒進宮了?”黑叉收起眼底的不屑,恭身說到“主人在清元殿。”帝王忙對著蘭公公說到“擺駕清元殿。其實朕剛剛也要去的。”蘭公公忙隨著御輦快步跟上,走到美青身邊時,無意低聲笑到“我家主人本無意爭寵,你們卻處處逼迫,到頭來苦了的是你們自己。”
清元殿內殿,小女孩收好手裡的銀針,看著慢慢睜開眼的女子,輕聲說到“您又是何必呢!病的如此重才知會我,如您有事,袁家和木蘭家當如何?”女子抿了抿嘴角,低聲嘆到“環兒,你告訴我實話,我還有多久?”小女孩轉過頭輕聲哭泣,許久才輕嘆到“不到三日。”女子閉上眼睛,又慢慢睜開,忽又輕笑到“看,我知了時辰也沒哭,是不是長大了?”突然,小女孩猛的衝進女子的懷中大聲哭到“景姨,求你,別走。娘走了,你要是也走了,誰來疼環兒?”女子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輕聲笑到“所以環兒學了紫虛子的醫術,真好。環兒,那日,玉華來了,和我說起康王的事,原來五年前的救命,是康王而非帝王。你說,可笑不可笑?原來的地久天長,只是誤會一場,怪不得,他從不特意來我的清元殿,原來從一開始,我只是康王放在宮裡的一個慰藉。環兒,其實,這美麗的皇宮裡,我和你皇伯都是苦人,真想離開呀!”
殿門口,帝王收起了已經邁進內殿的腳,轉身走到了院子的涼亭裡。
“蘭茂,老五他,那日救的女子是木蘭景麼?”帝王輕聲問著。蘭公公低下頭,低聲回到“不是!”帝王猛的回頭看著身側的老公公,“什麼?那剛剛,那她?”蘭公公抬起頭,眼淚順著臉龐滑落“陛下,老奴對不起你呀!老奴有罪呀。”帝王一愣,後又說到“朕想聽實話和真相!”蘭公公跪在帝王腳邊,輕聲說到“老奴原是袁家的一個馬伕,為將軍牽了五年的馬,袁家和木蘭家雖然是親戚,但是卻很少來往,將軍不在家時,木蘭家的小姐便會偶爾來袁家玩。景小姐有個表姐見白嵐,和景小姐神似,可惜卻是個狹窄之人,一心想著榮華富貴,那日千里山的救護,其實五爺救的人是白嵐,可那女子卻報了景小姐的名諱,一切就成了誤會的開始。”帝王搖頭低笑“有意思,所以,景兒不想進宮?不想做朕的景妃?”蘭公公猛的下跪哭到“她想,可惜,五爺求了她,唉,陛下去景妃那日,那白嵐打暈了陪嫁的嬤嬤,換上了嫁衣,迷暈了景小姐,替景小姐進了宮,誰知,五爺他,他迷暈了新娘,又把景小姐送進了陛下的合歡殿。然後那白嵐卻被五爺帶走了。至於後面的事,老奴真的不知了。”帝王低頭看著蘭公公,低沉的問到“袁平知道麼?”蘭公公猛的搖頭說到“將軍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帝王站起身,慢悠悠的向院外走去,低沉的聲音淡淡響起“蘭茂,這誤會如今就瞞著景妃吧。清元殿只可翻新不能有新主。景妃去後,你就留在這裡吧!也算朕對得起袁平的‘不知’了。”蘭公公恭身再次爬跪,低聲說到“謝陛下不殺之恩!”
殿內的窗邊。小女孩回頭看了看床上已經嚥氣的女子,輕聲嘆到“終是離開的才是最輕鬆的!”
千里山山頂的涼亭。五王爺收起手裡的字條,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侍女低笑到“世上再無木蘭景,白嵐,你可以現身了。”侍女抬起頭,和木蘭景相似的面容上,笑意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