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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白瞬間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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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石斌慧
小時候,我家住在鐵路線附近一排南北方向的平房,平房對面自搭了間小廚房,天氣暖和時一日三餐在廚房外小方桌上吃。爸爸經常岀差,不岀差的時候,到家很晚。每天,好幾列火車從這裡經過,火車遠遠鳴笛,火車頭上冒起或黑或白的煙,咣噹咣噹馳向遠方,煙霧繚繞在藍盈盈的天上,雲樣地飄逸。
這排房很長,住十幾戶人家。我五位小學同學都曾在此居住。我家住左邊第二間,第一間過去,是各家各戶的自留地。比我小一歲半的弟弟患脫肛病,一天星期六,爸爸下班回家帶回一隻從黃河灘抓來的大胖老鱉,星期天上午,姥姥讓我弟弟到自留地大便,一疙瘩腸子卡在弟弟肛門。我姥姥把泡在盆子裡面的老鱉連水倒地上。老鱉一會兒伸出縮在脖子裡面的頭,伸得很長很嚇人,它四處亂爬。只見姥姥手握菜刀,用勁剁斷老鱉的頭頸,熱血流岀來,姥姥抓起血淋淋的鱉頭,將血抹在弟弟肛門外那團疙瘩上,將疙瘩帶血推進肛門。老鱉血治好了我弟弟的脫肛病。
姥姥在路基上,撿了一塊橢圓形青石頭,給我砸西瓜仔兒吃。姥姥小腳常年穿黑鞋白襪,一年三季都是灰黑兩色長到蓋屁股的大襟上衣,綁帶把大腰褲角綁起來,人顯得十分精神利索。夏天,穿短袖白色大襟掛子或對襟小掛,褲角永遠打著綁腿。姥姥很慈祥,對我特別好,去世三十七年了,姥姥的模樣在我記憶裡依然清晰透亮。兒時的我是姥姥的寶,姥姥每天早晨為我梳頭,洗臉,搽香脂。
在新家,我交的第一個好朋友,叫陳豔芳。
我們認識十分偶然。那天,十一點多,有一個高高瘦瘦邋邋遢遢的半老頭從我家門口經過,走著走著半老頭忽然摔倒,半老頭摔倒後沒能馬上起來,只見他四肢蜷曲渾身抽搐牙關緊閉口吐白沫,白沫流岀嘴角流到地上,很多人圍觀,半老頭越抽越厲害,樣子十分恐怖,人群中有人說是羊羔瘋,但束手無策。只見我姥姥撥開幾層人群走到半老頭身邊 ,將一根乾淨去頭的蔥白插入半老頭左鼻孔。我姥姥站在半老頭身邊守著,時間不長,半老頭抽搐漸漸止住,牙關鬆弛白沬不吐了。半老頭清醒過來,從地上爬起,擦乾嘴角的汙物,拾掇好東西,衝姥姥彎腰鞠躬一言不發地走了。
這時一隻手抓住我,回過頭,笑吟吟一張年齡相仿的女孩兒面龎。女孩兒問你姥姥是醫生?我說不是。女孩問咱倆玩玩吧?我說行。一玩玩了六年。
九月份,我和陳豔芳都上了小學且同班。教室外面種著一排桃樹,桃樹矮矮的,樹杆較粗,樹枝向四面展開,葉子長長的尖尖的像驢耳朵。
十歲的我已經非常喜歡看小說,看的第一本外國小說《青年近衛軍》是前蘇聯作家法捷耶夫創作的長篇小說,一部愛國主義的英雄史詩。
夏天的晚上,媽媽有空常給我講故事,天那麼高,那麼遠,繁星閃閃的天空下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兒時幸福快樂,無憂無慮,像雲捲雲舒,像瓔珞飛舞。
童年!從記憶閘門咕咕流岀的盡是美好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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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2019梅蘭竹菊
三歲的時候,我在家門口前玩耍。被別人牽走了。媽媽心裡很著急。到處尋找我。後來在別人的指點下,媽媽找到了我。當時是被一個女人牽著。為了這件事情,媽媽三天沒有吃飯心裡非常自責。當我長到七八歲的時候,我儘量的幫媽媽做事。擔水洗菜擦桌子掃地。天熱的時候我幫爸爸媽媽打扇,做乾菜糊襯殼(做鞋底用的),所以我從小就會愛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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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九歲才上的小學,之前玩耍,捉迷藏,童年的快樂時光,在無憂無慮中渡過。兒時的故事記憶猶新,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心中有兩件抹不掉的事情。
一件難忘的事情是,把毛驢弄丟了。
七十年代初期,一次我與四叔去走親戚,走到半道上,正好一列火車急馳而過,叔叔說:“這火車爬著走都這麼長,要是站起來不知有多高啊”。我說:“四叔,這火車只能爬著行駛,它站不起來”。
到了縣城,四叔說:“你看著驢,呆在原地不要動,我去給你買梨”。縣城裡人來人往,車飛馬龍,瞅著這看著哪,我心不在眼的應承著,沒有放在心上。一會兒,四叔抱著冬果梨、蘋果回來了。“驢哪裡去了?我讓你看著驢,你卻讓驢跑了。”四叔責備了幾聲,趕緊找驢。我囁嚅著,一轉眼功夫,驢到哪裡去了呢?這時我也不敢吱聲,丟了集體的驢可不是小事。
四叔唬著臉,不停的重複著,你真笨。我不敢插話。就這樣,從縣城的東頭找到西頭,又從城北找到城南,逢人便問見驢了沒有。尋了半天也沒有見驢的蹤影,叔侄倆很著急。這時,叔叔說了一句話,驢可能是吃草去了。我倆就到周圍的菜田去找,在東關后街一家菜地裡,那頭黑毛驢正津津有味的吃著草。毛驢失而復得,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我這位四叔平時沉默寡言,也沒有什麼文化,但他很善良,待人處事實誠,家裡人都說他老實巴交的。可在我眼裡,四叔心底善良,說話直來直去,從不繞彎,也沒有壞心眼,在老一輩兄弟中,他是吃苦受累最多的,我打心眼裡佩服。爺爺有七個兒子,時常有意偏袒他,有好吃的東西先留給老四。
另一件事是捉麻雀的故事。小時候最喜歡掏鳥捉麻雀。有一天,一場暴雨過後,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堂弟去樹上抓麻雀。下雨後,麻雀的羽毛淋溼了,飛不了。離家不遠的場地邊上,有一處約兩米深的樹坑,長的全是碗口粗的楊樹,好多麻雀落在樹枝上。樹坑裡灌滿了水。
瞅著樹上的麻雀,樹坑邊緣離樹枝還有一步之遙,怎麼也夠不著。我出主意,讓堂弟抓住我的一隻手,這樣恰好就能摸到樹枝,他也欣然接受。
堂弟與我同歲,我僅僅比他大幾個月;我膽小,他膽兒大,爭強好勝,從不服輸。兩個人手拉手剛好能夠著。慢慢的向前移動,剎那間,我的腳底一滑,一個前仰後翻跌倒了,抓的一隻手就鬆開了。這時“撲通”一聲,堂弟掉進了樹坑,被水淹了,撲騰著手,嚇得哇哇大哭。我撒腿就跑,“救命啊、救命!”聽到呼救的大人們,趕緊跑來拴上繩索,把堂弟撈上來了,雖然嗆了好多水,但沒有生命危險!這是小時候調皮搗蛋的事,差點要了堂弟的命。
為這事我也捱了母親的一頓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