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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獨自悠悠我哉

    以前高中的時候被搭訕過好幾次,但是後來幾乎沒有了。

    那就說說高中時候被搭訕的一次吧。那是一個高二的早上,想去商店買點吃的,在我結賬完準備走出超市時,突然有三四個男生擋住我前面的路,那時的我比較害羞,一直低著頭,一直不敢抬頭看。我準備向左走,中間的他也向左走,向右走,他也向右不讓我我走,他旁邊的兩三個人起鬨了,我的臉刷紅,很尷尬,但是一直不敢抬起頭,可能當時的自己只知道學習吧。印象中,他應該很高吧,當時我還穿帶跟的鞋子卻直到他的胸口,尷尬至極,我趁著他和他旁邊的一點空隙,就突然的一下竄過去了,緊張的跑了。到了教室,過了好久才平靜,不過卻沒跟任一個人說。 我想這就是青春的懵懂吧。

    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但有時候也會突然想起,就像發生在昨天。感嘆當時的自己是多麼的單純啊,可惜了沒看過男生的臉,不知道他長什麼樣,有時候會想象他會是什麼樣子。也許沒看也是好事,留給自己幻想。感嘆青春真是美好,一切都是那麼純真。青春無悔了吧。

  • 2 # 小琪傳媒s

    其實我沒有被搭訕的經歷,我只有搭訕別人的經歷。

    那我就講一下我搭訕別人的經歷,這次的搭訕也是我印象中最深刻的。

    記得那年,我剛過青春期沒多久吧,很渴望有一個愛情。所以我們幾個好朋友,一起去外面搭訕女孩。當我們走到一個體育館門口,看到幾個女孩,正在體育館門口聊的熱火朝天。然後我們幾個好朋友,沒有商量就達成了共識。最後我們決定好計策,一個一個的去搭訕。我眼看著我的幾個朋友,走過去搭訕,都成功了。到最後就剩下我自己了,我特別的緊張,竟然不知道怎麼好了。但是我也不能落後他們是不是?我硬著頭皮,就搭訕去了。結果我走過去以後,他們都笑了。我懵了一陣,是又尷尬又特別的想笑,因為我們搭訕的這些女孩,是我們的同班,同學。當時我們隔得遠,沒看清楚,又因為我們心裡有點緊張,所以出了這麼一次糗事。但是這次印象很深哦,因為這群女孩裡面,其中一個就是我現在的妻子。你說我的印象深不深。

  • 3 # 胡九仙

    在廣東這個神奇的地方,那天我剛剛下班,突然一個初中生樣子的男孩,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對我說小姐姐網戀嗎?哈哈哈哈哈哈,我仔細看了一下他,穿著人字拖,感覺就是個初中生,我要笑死了,現實中遇到,你特麼要網戀?我什麼都沒有說,從旁邊走了,我怕他是個傻子。

  • 4 # 印蒼苔

    因明天要交報表加班到晚上12點,我不得不獨自一個人回家。

    當我走到一條街道十字路口,我遇到兩個男青年踞坐於巷子中心的路上,完全堵塞了交通。用“攤”來計算,是因為他倆坐沒得坐相。

    我隱約聽到一個男子毫不掩映的對他同伴說:“喲,有妞兒過來了。”

    我左右沒有別的女人,當然這個妞是指我了。我漠然的表情打算從他們身邊路過,因為往回跑的勝負難測,只需要再往前走兩分鐘就到街口,那裡的人流量會大。

    我故意蹲下身上繫鞋帶,往衣服裡包著石頭,捏著的拳頭裡露出一個石頭尖角,我知道像我打了多年架的人也許什麼都沒有學會,但至少會學會不再等死。

    其中一個阿飛衝愣愣的到我跟前:“喂,女同學,你等一下。”

    我故作蠢萌睜著大眼,停下腳步。

    阿飛先設下第一個套路:“跟你打聽一下,去植物園怎麼走?”

    我先是耐心地告訴他應走的路線。

    ”別客氣。“

    說完我就準備繼續走。

    如果沒有下一條連環套路那是不可能,果其不然。

    阿飛跟我並肩倒著走,一副劣質暴陡形象:“咦?我怎麼看你好熟悉呀,咱們好像是在哪兒見的。”

    我饒有興趣問:“不可能吧。”

    “肯定是見過,你小時候在哪個幼兒園?“

    我弱不禁風的答:“我是在紅花朵幼兒園。”

    阿飛順藤摸瓜: “對,對對,我也是在紅花朵幼兒園的,我說怎麼看你眼熟,還記得嗎?那時你上小班,我上大班,我們一起玩過丟手絹、捉迷藏呢,哎呀喂,一晃多少年過去了,歲月如駒呀,我們真真的是江湖路遠,終於相逢了。”

    我迷惑望著他:“我不記得了。”

    阿飛繼續賣力的啟發我:“那你當時年齡太小,我已經開始懂事了,所以記得很深,咱們的劉阿姨園長你還記得嗎?”

    我弱弱問:“園長不姓劉,我叫得叫張園長。我記得有個男同學跟你很像,當時是一個要愛光屁股,流長鼻涕的,是你吧。”

    引來他的同伴在一邊肆無忌憚在大笑起來。

    阿飛得逞,繼續給挖坑:“對啦,張園長來時我當時剛好上小學了,咱們真真是青梅竹馬呀,就這是傳說中的緣分,我這個人喜歡隨緣,要是我今天不向你問路,咱們可能採就失之交臂啦,我們就如天上天下設好的一對,圓滿。“

    我笑逐顏開問:”然後呢。”

    阿飛一臉情深意切:”好不容易見了一面,好該好好聊聊敘敘舊,回憶一下共同的童年吧。再說了,你千萬不要跟我客氣,我反正也沒事,這深更半夜的,你一個這麼漂亮的弱女子,我實在不放心......“說著,阿飛他突然僵住了。

    因為他感覺麼我的右手上的尖石頭正頂著他的後心。

    他的同伴也在吃一驚。

    “你這是做什麼?”

    “別裝了。”我嘲諷他拙劣的演技。

    阿飛這回還不忘裝糊塗:“同學,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怎麼這樣冷漠,這樣戒備重重?”

    我細心地用尖石頭劃破他的衣服,劃傷他的膚肉,再往上挑了挑,他想反抗來著,我立即把他撞到了牆角上,附帶著一記膝頂。阿飛立刻軟得像麵條了。

    他的另一同伴離得老遠虛張聲勢地叫:“呀呀呀——”

    我回頭望了一眼離他同伴我足有三米遠,正對著空氣揮王八拳,也沒理他,我轉身就走了。

    他的同伴終於有事可做了,撲上去——照料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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